“你不就是要喝酒吗,来我陪你喝!”
黄衫青年将手中的长剑拍到桌子上,然后拿起那小尼姑面前的一碗酒,一口喝干了。
然后,拿起旁边的酒壶,又给自己倒满了一碗酒,对着那粗豪汉子说道:“请!”
然后又喝干了。
“是你?”
“令狐师兄!”
这时候,那粗豪汉子和那小尼姑似乎认出了眼前的青年,竟然不约而同的齐声喊道。
一个惊喜,一个惊讶。
“是我。”黄衫青年回了一句,然后再倒了一碗酒,对着那粗豪汉子说道:“来,田兄干。”
田伯光道:“不打不相识,咱们便交个朋友如何?令狐兄既看中了这个美貌小尼姑,我田伯光让给你便是。重色轻友,岂是我辈所为?”
“田兄,你难道不知道!天下三毒啊,尼姑,砒霜,金线蛇。这尼姑又是三毒之首,那真是谁碰谁倒霉,我们五岳剑派的男弟子们,那是常常挂在口上说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又是一碗酒一饮而尽。言语当中,对于尼姑真好似是避瘟神一样远远的避开。
就在这时,邻桌上那个青年道人突然拔出长剑,抢到田伯光面前,喝道:“淫贼纳命来?”
嗖的一声,一抹寒光亮起,一瞬间就刺到了田伯光的面前。
只见田伯光坐在那里一脸的淡然自若,一边同令狐冲饮酒。等到剑光袭来,另一只手才拔出桌上的长刀,然后狠狠的斩出。
刀光实在是太快,只看到一点影子闪过,然后那青年道人就已经胸口中刀,然后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出了如此的惊变,顿时二楼的食客就全部逃离。除了田伯光等人之外,就只剩下了方元。
“刀法不错,就是不知道砍在身上疼不疼。”
方元虽然仍旧在饮酒,但是功夫到了他这种境地,早已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那田伯光刀法虽快,但还逃不过他的眼睛。
“淫贼受死!
此时,与那青年道人一起的天松道人愤而起身。
他没想到迟百诚连田伯光一招都接不下,就已经死在了对方的刀下,当即含恨出手。
“哈哈又来一个!”
田伯光哈哈一笑,却是仍然不曾起身,手中短刀急速挥舞。
叮叮当当,两人接连交手二三十招,转眼之间就将天松道人道人给压制到了下风。
“天松师伯,我来助你。”
就在这时候,令狐冲拔剑向田伯光疾刺。
田伯光起身回转,抽刀抵挡,随即就一刀将令狐冲击飞。
“我是泰山派的正人君子,岂肯与淫邪之人联手?”天松道人呵斥道,竟是真的没有趁此机会与令狐冲联手对付田伯光。
“哈哈,正道中人,果然都是一些愚不可及之辈。”
田伯光哈哈一笑,然后看向那天松道人,也不见什么动作,手中的长刀一闪而逝。
天松道人不由得闷哼一声,手捂胸口,点点血迹流淌,显然是不知如何竟然中了一刀。
好在天松道人武艺比那迟百诚强出不少,关键时刻胸腹向后缩了三分,是以只是受伤。
此时,令狐冲眼见天松道人受伤,复又再度攻上,正是华山剑招太岳三青峰,接连三剑,一剑比一剑狠,一剑比一剑绝。
就是田伯光,这时候也不得不接连后退,以避开那凌厉的剑招。
而此时,天松道人竟是看也不看正在交手的令狐冲,手臂夹起迟百诚的尸体,径直逃出了回雁楼。
“愚蠢!”
方元眼看天松道人离去,不由得晒然一笑。如果这老道士和令狐冲练手,两人未必敌不过那田伯光。
可惜,为了一点所谓的迂腐,平白放过了这个机会。
“田施主,不要打了。”
仪琳眼见令狐冲身上中了数刀,不由得大声喊道。
“好好,小美人既然求我,那今天便罢了。令狐冲,喝了这碗酒,你就离开。你不是我的对手,何必为了一个小尼姑,凭白送了性命。”
田伯光哈哈一笑,收起短刀。
“田兄这世上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如果田兄不放她走,那么今日就只有做过一场了。”
令狐冲持剑而立,眼睛紧紧的盯着田伯光。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世上又少了一个可以和田某一起饮酒的人了!”
田伯光暗叹一声,手中的短刀再度出手。
这一次竟是不在留手,一片刀光出鞘,笼罩向令狐冲!
“你快走,不要留在这里,难道不知道我一遇尼姑就霉运罩顶,逢赌必输吗。”
令狐冲险而又险的挡了两刀,向着那呆立一旁的小尼姑骂道。
这时候,田伯光的刀光越是越来越快,他猛的一刀砍出,狠狠的劈在了令狐冲的长剑之上,将其长剑砍开,接着又是一刀砍来。
这时候,令狐冲已然避无可避,眼看就丧命到田伯光的刀下。
“唉”
正在饮酒的方元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得微微叹息。
“刀下留人,此人还欠了方某一顿酒,可不能死在这里。”
没想到两人坐着比武的剧情没有发生,这田伯光竟然直接向令狐冲下了杀手,方元当然不能让令狐冲死在这里,否则日后可是要少不少的武道点数了。
说话间,方元就已经悍然出手,他铁布衫近乎达成,一身力量惊人。
虽然没学过什么高深的轻功身法,但是力量强大,速度自然也是非常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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