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会阴沟翻船,会在在乱坟岗中被抓!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常在江边走,难免不湿鞋!
南易是真不甘心的,但不得不面对现实。
这就像每个罪犯被捕时候的心情是一样,你说他们被捕的时候想的最多的是什么?肯定都是我怎么会被抓?我明明能逃走的啊!
但这些都是枉然。
犯了事,总是要还的!
还想逃,南易可以百分百肯定,对方绝对不是吓唬自己,敢逃就是一枪。
“楚科长,你赢了!”南易摆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来,漠然说道。
“行了,花脸,走吧,去我们警备厅坐坐,我有些事要问问你!”楚牧峰摆了摆枪口道。
“楚科长,能不能先让我给师父磕几个头,然后再跟你们走,我会配合你交代所有的事儿。”南易很平静地说道。
“磕头?”
楚牧峰扫视了一眼旁边的坟墓,淡淡道:“可以,不过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而且也会让你师父在天之灵起身来,凝视着楚牧峰,十分镇定地说道。
“楚科长,这里风景挺好的,要不就在这里聊聊?这些年我也憋得够呛,说实话,我也想要找个人好好聊聊。”
“行啊,这里就这里。”
楚牧峰倒是不挑剔,挥挥手,让苏天佑他们散开警戒后,看着对方沉声问道:“第一个问题,陈四水是你杀了灭口吧?”
“对!”
面对这个问题,南易没有任何想要掩盖解释的意思,很爽快地承认下来。
“那家伙是我杀的,他其实早就该死,能活到现在已经是我对他的宽容。”
“宽容?什么意思?还有你杀死陈四水后,为什么没有任何掩饰?就那样离开?还是说你自信地认为,我们查不到陈四水头上!”楚牧峰问出心中想要知道的问题。
“掩饰?有这个必要吗?”
南易一脸冷漠,仿佛就像杀了一只鸡般坦然:“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找到陈四水,但应该等到识破我对黄睿羊做的事后会找过去。”
“现在看来,你应该已经提前知晓,昨天黄睿羊在电话里应该是在演戏吧?”
“你以为就你是个聪明人?”楚牧峰没有否定。
“呵呵,说得也是,如果一直被我牵着鼻子走,那你怎么对得起神探的名号,只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楚牧峰,你既然已经识破我的谋划,那能找到陈四水不足为奇。只是我会杀他,并不是为了杀人灭口,为了掩饰我的存在,因为要是为了保密的话,我没必要杀人。”
南易自嘲地笑了笑,坦言说道。。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虽然说还没有死,但凭他的所作所为,吃一颗枪子那是铁板钉钉的,所以他也没必要再满口胡言。
“那是为什么?”楚牧峰跟着问道。
“因为六年前南华楼的惨案!”
南易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出这个的同时,他扭头看向老班主的坟墓,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缅怀和悲愤,就像回到了六年前的某天。
“南华楼惨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边也查了很多卷宗,但竟然没有查到。南易,你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和这个南华楼惨案有关系吧?”楚牧峰冷静的问道。
“对!”
南易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笑容,缓缓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六年前的惨案,要不是因为那桩惨案,我现在应该还在梨园唱戏。”
“即便不是名扬天下的名角,也会在这四九城混得风生水起。一切都是因为六年前的惨案,才导致我变成现在这样。”
“我会在六年前偷了数家北平城的权贵,是因为那桩惨案;我会被逼上秃鹫山,落草为寇,也是因为那桩惨案。”
“甚至就连这趟回来,营救孟长河也是因为那桩惨案,这些年我已经将剩下的几个仇家都调查到,所以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收账。”
“要不然你以为就凭孟长河那个蠢货,值得我这样布局营救吗?错了,他的死活我其实一点都不在乎。”
听到南易这番话,楚牧峰忽然感觉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这个不好到底是什么,一时间也说不清楚,目光紧紧盯视着南易,等待他的后续。
一阵寒风吹过,坟地中的冷意愈发刺骨。
南易深吸一口气,仰望星空,像是彻底解脱般,脸上也浮现出释怀般的神情。
六年前南华楼惨案!
想知道其中内情的不只是楚牧峰,苏天佑他们都充满了好奇。
他们如今都知道了,之所以有神偷花脸的出现,就是因为那桩惨案,要不然的话,现在只会有一位梨园名角南易。
当年案子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让楚牧峰发问,南易接着说道:““六年前,南华楼是北平城戏剧圈中数一数二的戏园子,任谁听了都要竖个大拇指!”
“当时有很多戏班子都前来我们南华楼拜山,为的就是得到我们的指点。那时候南华楼一句话,就能改变和影响一个戏子的前途命运,可谓是风光至极。”
“但所谓世事无常,盛极而衰,这规律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可这样的盛极而衰要是说自然而然的怎么都好说,要是人为造成的,谁能甘心?”
“我们南华楼的衰败就是人为造成的,就是被人迫害的!”
“当时北平城有着一个非常有权势的大爷,叫董百川,楚牧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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