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牧峰和靳西来赶来后,温雅给双方简单介绍了下。
知晓对方是警备厅的人后,陈白鹿心里也有些嘀咕,这干侦缉的跟看病大夫是风马牛不相及啊,他能行吗?
不过他还是紧紧抓住楚牧峰的手,充满急切和渴望地说道:“楚队长,您可一定要帮帮忙,要是能看好我夫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先生,您在我眼里可是一个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但您居然会相信这种毫无道理的坊间传闻,让我也是无法置信。”
“当然,我也清楚您的想法,能够理解您的感受。可有些事,还是需要讲究科学依据,不是人云亦云,胡乱忙成。”楚牧峰不置可否地说道。
他是有点责怪的意思。
陈白鹿是谁?他可是楚报聘请的专刊作家,只冲这点,楚牧峰就会对他另眼相看。
在旁边,怕场面有些难堪,不由得拉了拉他胳膊,低声说道。
楚牧峰其实也没有继续揪着不放的意思,毕竟从年龄说自己只是个晚辈,没必要表现得太过火,该表达的态度表达了就成。
“至于能不能看好尊夫人,我现在不能打这个包票,得先看过具体情况后才能有所定论。”楚牧峰跟着说道。
“那就有劳了!”
哐啷!
手术室的门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主治医师,他目光扫过众人,然后冲着陈白鹿微微摇了摇头。
“陈先生,您夫人已经醒了,但您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这边的医疗水平有限,根本没有办法治好这种痨病。”
“刘医生,真的没办法了吗?”陈白鹿心顿时揪了起来。
“唉,陈先生,咱们也算朋友了,我能骗你吗?再说她的病情您也是心里有数,您还是早点做准备吧!好了,我那边还有个手术,先忙去了。”
说完刘医生就直接匆匆离开。
“这下怎么办?”
陈白鹿的身体一阵摇晃,眼瞅着就要摔倒在地。
“老师!”
赵杰急忙搀扶住他坐下来,这时候王曼渔也从手术室里面推出来,看到她出来,刚才还是有些衰弱的陈白鹿,赶紧振作精神走上前去。
“曼渔,曼渔!”
“白……”
身体十分虚弱的王曼渔,张嘴只能是吐出来这么个字眼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说话,脑袋一歪就直接昏睡过去。
饱受病痛折磨的她现在太疲倦了,太困了。
“老四!你看……”见此情形的靳西来不由得跟着说道。
“别急,先回病房再说。”
病房中。
王曼渔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陈白鹿神情憔悴的坐在旁边。
他虽然说知道楚牧峰是中医,可心里却是真的因为刘医生的话而彻底失望。
在他看来自己之前不是说没有找过中医看的,那又如何?那些中医束手无策,甚至就连西医也是没辙,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就能治好吗?
何况刚才刘医生的话已经很清楚,王曼渔被宣判死刑了。
真是让人伤心绝望的话语。
赵杰和温雅默默站着,也没谁敢劝说,他们都清楚,这时候任何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根本无法安慰自己的老师。
唯有靳西来脸上有几分信心。
楚牧峰自顾自地坐在床边把脉,差不多十来分钟后,他直接站起身来。
“老四,怎么样?”靳西来立即问道。
“情况比较严重,不过还有希望。”楚牧峰还算保守地说道。
听到这话的陈白鹿忍不住双手紧紧抓住楚牧峰的胳膊,难以置信的看着对方说道:“您说什么?您说能治好她的痨病吗?”
楚牧峰点了点道:“嗯,我说有希望治好她的病,她的病虽然比较麻烦,但也不是无解。”
“可是……可是他们……”陈白鹿有些结结巴巴。
楚牧峰直接打断他的话语道:“其他医生看不好,不代表所有人都看不好。陈先生,要是您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按照我的方法来治疗。”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
陈白鹿为了夫人的病,连兽血馒头的事情都能尝试,又怎么会对楚牧峰的话提出质疑呢?
他比谁都想要相信。
“这样吧,就算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你们办理出院手续吧。我现在和西来去抓药,然后就去你们家煎药。”
“那一切就有劳您了!”陈白鹿满脸乞求。
“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楚牧峰的话语说出来就给人一种强烈的信任感。
医院外面。
温雅出来送两人时,忍不住冲楚牧峰问道:“牧峰,你真能治好我师母的病吗?你刚才不会是故意那样说的吧?”
“当然不是!”
楚牧峰坦然自信地说道:“你师母的病叫做痨病,这种病的病根在肺,只要追本溯源治好病根儿,那么这个病自然而然就会治好。”
“我敢这样说,并不是说没有能治好你师母病的中医甚至西医,只是他们没有办法过来而已,你师母也没机会碰到罢了。”
“但幸运的是,我正好知道怎么治好这种病,只是这个办法有些困难和繁琐,没有办法普及罢了。好了,不说这么多闲话,你赶紧帮着他们办理出院吧,我和老二去买药就成。”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温雅由衷感谢道。
“呵呵,你以后可是我嫂子,一家人,客气什么!”
楚牧峰的话让温雅不由得俏脸微微一红,忍不住又瞪了靳西来一眼,后者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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