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慕林眨了眨眼:“受影响就……受影响呗。曹家没了个太子良娣,也不是件坏事。”
谢谨之摇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江绍良的玉佩是被人偷走的,当时知情的人不少。若这是真的,那就是有人从他那儿偷走了玉佩后,又与曹大小姐的玉佩结在一起,做成了一副佩饰,然后放在曹大小姐闺房的显眼处。这事儿太诡异了,绝不是什么巧合。”
谢徽之挑了挑眉:“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巧合!因为曹大小姐的丫头后来想起,失窃当天,曾见过王安贵的长女从她们大小姐的闺房中出来,鬼鬼祟祟,看到有人来,只说自己是来找曹大小姐说话的,扑空了。那丫头把人送出院子后,折回房中细查,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不曾声张。但若是那时,那对小贼正好潜入房中……”
谢徽之微微一笑,看向兄姐:“曹家的下人们都在私下议论,那日王大小姐头一回来曹家二房做客,就毫不见外地拉着几位新认识的闺秀和少夫人,嚷嚷着要去参观曹大小姐的院子。倘若不是有贼恰好把那对玉佩偷走了,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话未说透,但谢慕林与谢谨之二人,都已经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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