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国主脱了力,整个人差点从上面跌落下来。
偌大的宫殿一瞬间气氛紧绷,风声鹤唳。
“你说要我怎么办?”
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样。从龙椅上滑落下来,跌落在地上,他脑袋上的冠也已经掉落,发丝凌乱。
一边是她贪恋的权力,另一边是他有好感的女人。到底该怎么取舍?
“很简单。您早就已经在他的身边安插下了一枚棋子,你难道不清楚吗?他身上您下的毒药,可但凡您把他的药给解了。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把那个女人杀了,按照他的能力怎么可能会办不好,他可是敌国的人啊!”
侍卫眼中阴毒之色明显。
他从小就跟在国主身边事事都倾慕于这个女子,这个女子是举国上下最优秀的女人,她拥有着最高等的教育。最良好的老师。
甚至这个女人,她拥有着这个国家最好最好的一切和无上的权利。
可是非常该死啊,这样的女人应该归自己所有,而不是让他去喜欢另外一个比自己还要优秀的女人。
“你说的对。”国主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她扶起龙椅自己坐了起来。
“我的确应该好好的想一想我究竟想要什么?而不是为了儿女情长去大上午自己的性命和国家。”
她做好紧紧闭上眼。
随后开口:“来人传我口谕。将我寝室枕头下的那一方小小锦霞拿去。送给将军身边的男妻。
记住要悄无声息的,如果被将军发现的话,那个人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
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帮我口头转述给那个人。
这是一枚解药,也有可能是随时随地都催化他性命的毒药。只有他完成了一开始约定的条件。
那他就可以安然无恙回到自己的国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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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国主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了吗?我以为。她还要再等很久很久才知道什么叫做决心。”
江悔拿到那个盒子,露出讽刺的微笑。
“怎么了?这是你们诶,这是谁?”薄野黎走进来直接坐在了旁边,她倒了一碗水自己一饮而尽。随后看到身旁站着一个像是宫里边儿来的人,不由得好奇问。
江悔满脸平淡悄悄地将盒子塞到袖子里,随后说道:“这是陛下派来的人士前来慰问将军的,顺带问一问将军打了胜仗,为什么不上书去跟陛下商议一下最近的情况。”
“原来是宫里来的。”薄野黎笑了笑,不甚在意:“我这个人向来随性惯了,您可莫要怪罪这书不是我不写,而是国主也了解我,我的确不会舞文弄墨的,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军师他帮我。
是军事现在不在,那就当然没法儿写了。”
前来传话的那个人看到将军这么一副丝毫不怀疑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下心。
“不妨事不妨事国主就是因为知道将军体谅将军,所以才派奴才过来看一看,顺带也是为了看看将军近来身体是否好。”
“我很好啊,我非常好,你看我从头到脚哪一点儿不好了。”薄野黎挑眉:“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杀了我你就可以活下去,并且这也是你唯一的活路是吗?”
“确实是这样,这也是国主的意思。”
江悔深色永远都是浅浅淡淡的,让人看不清,摸不透这样的表情她喜欢却也恨。
薄野黎但起身走到他身边,借着身高的优势与他平视,她挑起他的下巴。
“我倒是非常想知道对于你,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情?
到底喜不喜欢我?或者说你觉得你想怎么做?到底是杀了我?还是被我杀掉?”
江悔直白地抬起头来看她。
“我杀的掉你吗?你身边有那么多士兵,哪怕我独杀了你,随后根本就回不过去。解药就算吃了,他们都知道我对你动了手,你觉得我能活得下去吗?”
他太清楚了,国主也好,将军也好,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命如草芥一般。
“是不是你觉得如果有一个人对你不好,那么所有人都对你不好,但是我现在想告诉你的事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我从来都和他们那些女人不同,我对你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有数。”
江悔抬眸看她。
过了很久,他自嘲一笑:“那将军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我身上的毒药呢?你也没有解药,只有他有我注定是死,我也杀不了你,所以说未来的路只有你一个人走了。”
“你以为本将军救不了你吗?不本将军当然可以救你。
等我回去之后我会奏请国主,让他赐予你姐要,然后我带着你。我们在一个小的地方住居住,再也不问世事。
这样我不是战功显赫的大将军,我也不会威胁到他的地位,我离开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不是吗?”
江悔眸色复杂看她。
按照国主那样的想法,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她那么的小肚鸡肠,心思深沉,他怎么可能会容忍一个人带着自己远远的离开,再加上.....
国主的表现根本就不像是对一个人只有恨,如果她对将军只有恨的话,绝对不可能会容忍自己在他身边,不让自己离将军太过亲密,却又让自己必须打探她的消息。
只怕是.....
国主对薄野黎也有不一样的心思。
他没有多说什么。
“这件事情我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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