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听大牛话的笑了起来,说:“孩子还小,我这一时了有空,她愿意问,我心里面高兴,自然愿意跟她说一说我的经验和看法。
我以前走过的那些弯路,我希望她不要重复再走一遍。大牛兄弟,我们还要长相处好几月,你别嫌弃我们父子两人话多啊。”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颇有些感叹道:“拾兄弟,你们读书人的道理多,我是一个粗人,我还是愿意听一听你们说的道理,你只管说,我也跟着长一长见识。”
乔兆拾瞧着大牛面上的神情,他笑了起来说:“大牛兄弟你在我面前别谦虚,我可是听镖头说过,你的见识多,有好多次遇事,都是你第一发现内里的真相。”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他笑了起来说:“拾兄弟,我在这一行的时间长,听说过的事情多,然后遇见后,便能够分辨一些内情出来,免去了几次同行差点白做好人无好报的是非事情。”
大牛很自然的跟乔兆拾说起路途中的一些趣事,乔兆拾一边听一边感叹不已,说:“从前听人说过‘美人恩英雄冢’的传言,我一直以为英雄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女色轻易便迷了?
现在听你这么一说,那美人还是有道行,英雄也是男人,特别是面对弱女子的时候,有些男人更加愿意去当这种英雄。”
大牛笑了起来,他点头说:“拾兄弟,你说话接地气,我听着舒服。我这种粗人,看到那种哭不休的美人,她哭得再美,我也会觉得自家的池子太小,装不下她那么多的眼泪水。”
乔兆拾听他的话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说:“大牛兄弟,你的话有道理,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天里赶路,天黑前,能够遇城镇便进镇过夜,一般的情况下,在城门外寻一个安全的地方,镖局的人生火过一夜。
凌花朵和乔云然只在夜晚火堆边说过话,别的时候,她们两人几乎没有机会碰见,毕竟中间隔了几十辆马车。
乔兆拾跟乔云然说过,车辆多的日子,他们这一路会平顺许多,但是等到下一个城分散一些人的时候,他们身上的担子就要重多了。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在下一个城市的时候,镖队里有好几辆车马脱离队伍进了城门,镖队余下的车辆则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乔云然坐在车架上面,她仰头望一望那个城门口,马车很快行驶过去,乔云然只能够瞧见城外人往城里紧的背影。
乔兆拾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神情,他笑着低声说:“我们以后有机会可以进这个城。”
大牛在前面轻点头说:“然哥儿,我们回来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么多的客人们,我们就有机会进城住一夜。”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伸手扯一扯身上的衣,说:“大牛叔,这个城里有什么特别的好东西?”
大牛想了想说:“这个城里面,有一家面馆的面特别好吃,然后城里的笔墨纸砚价格比较的实在。”
乔兆拾在一旁补充道:“有一间茶楼说书先生讲的故事非常的精彩,我们上一次经过的时候,恰好遇大雨,就进去听了一回了。”
乔云然听他们互相提醒的说起这个城里的一些事情,她在一旁颇有些羡慕说:“我想尝一尝大牛叔说的那间面馆的面,还有父亲说那间茶楼的点心。”
他们两人听乔云然的话,都笑了起来,大牛笑着说:“然小哥儿在这方面还是象一个真正的孩子。”
乔兆拾笑着点头说:“好,然儿,我们回来的时候,有机会进城,我尽量满足你的心愿。”
镖队越往南走天气越暖和,大家都穿上了单薄一些的春装。
在晚上休息的时候,凌花朵特意来寻乔云然说话,她悄悄问:“然儿,你们带足了薄衣裳吗?”
乔云然轻轻的摇头说:“我没有夏天的衣裳,爹爹说在路上遇到了就买两套。”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轻声说:“我去年的衣裳短了,我今年一样要买新的衣裳,我们到时候一起买?”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声说:“凌哥哥,我要听我爹的安排。”
凌花朵瞧瞧乔云然轻轻的点头,低声说:“然儿,那你跟你爹爹说一说,我们可以一道买衣裳,在价格上面可以跟店家还价。”
乔云然应承下来,她过后跟乔兆拾提了提,乔兆拾很自然的应承下来,说:“然儿,那衣裳的事情,就交由你自个来操办。”
乔云然第二天夜里跟凌花朵说了说,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轻轻的点头说:“我们一定能够买到最合适价钱最合算的衣裳。”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轻的点头,她瞧一瞧另一个火堆旁边的刘玉朵,她在凌花朵过来以后,她一直盯着乔云然打量,乔云然低声跟凌花朵说了说。
凌花朵抬眼望了过去,刘玉朵立时瞪眼望着凌花朵很大声音跟丫头们说:“我跟你们说啊,我这一路上遇见到两个不要脸的人。”
凌花朵转头过来跟乔云然说:“别理会她,她要是要脸皮,她也不会年年来平河城过年。”
乔云然自然不会理会刘玉朵,她跟凌花朵皱眉头低声说:“花朵姐姐,我们回来的时候,她还会跟着一路回来?”
凌花朵轻轻的摇了摇头说:“我爹没有听总镖头有这个安排,她大约是不会跟我们一块回。”
乔云然轻轻的点头,她是不介意刘玉朵这样的一个人,她们是不会有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乔云然对于一个注定会成为陌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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