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所长把陶片一收,“你的东西?知不知道,这是文物,私藏文物可是要犯法的。”
为了避免刚才的错误,赵所长又解释了一下什么叫做文物,免得再闹什么笑话。
“文物?”听了解释的虎千斤依旧没有弄明白,“你就吹吧?一块残破的陶片怎么可能是文物?”
吹?
赵所长无语,我那叫实事求是好么?
“姑娘,私自包藏文物的罪名可大可小,我劝你还是如实道来,免得受牢狱之灾。”赵所长阴恻恻的说道。
虎千斤一脸娇怒,显然是动了火,“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刚才没收了我的山货,现在又抢人家的东西,还说什么文物不文物的想要威胁我,真当本姑娘是软柿子,怎么掐捏都行吗?”
眼看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又要闹僵,段虎连忙劝道:“千斤姑娘,赵所长只是想知道这块红陶残片的来历,什么文物不文物的,只是随口说着玩,你别当真。”
虎千斤俏鼻一哼,“哪有这么开玩笑的,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坏心肠,怪不得写字难看还下流。”
这话说的,好气人哦!
“你说什么?”
赵所长怒拍桌子,再好的脾气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段虎赶忙劝道:“赵所长,请以大局为重。”
赵所长揉着发疼的手掌,吹胡瞪眼气哼哼,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他能吞了野丫头。
尼玛,手好疼......
“千斤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块陶片你是从哪得来的?”段虎认真的问道。
更气赵所长的是,虎千斤咯噔都没打一下,便道出了实情,早知如此,刚才何必来着?
“这块陶片是我前些日子进山打猎的时候捡到的,我看上面画着的飞虎挺好看,就把它带了回来,本打算按照上面的图案自己也刺绣一副送给阿爹,但是一时事多就忘了,这回出来也是匆忙,收东西没注意,随手把它给放进了山货里面......”
似乎很不满意虎千斤的讲述,赵所长沉声问道:“你说是你捡的?哼,为何其他人捡不到,偏偏就你能捡到呢?”
虎千斤脸色不悦,“你什么意思?好像这块陶片是我做贼偷来的一样。”
赵所长冷笑一声,“是不是偷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你一个寨子里的姑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捡到印有古国图腾的红陶残片,除非你能说出来你是从哪里捡到的,否则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是你的事,反正我没偷没抢!”气嘟嘟的回了一句后,虎千斤对着段虎说道:“黑虎哥,这里的人一点儿都不讲理,我不想再待下去。”说完虎千斤就想离开。
“想走?”
赵所长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不准离开!”
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闹僵了起来,段虎颇感头疼,好在这时,曹满一推门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见屋里的气氛不对,刚想再缩回去,却被段虎招手唤了过来。
“虎爷,肚子闹腾的厉害,有事待会儿说行吗?”曹满多滑溜,找着借口还想缩。
“虎爷有包治百病的法子,要不,试试?”段虎晃晃手腕,曹满不敢言语了。
揪住耳朵,段虎耳语了几句,等话说完了,曹满揉了揉酸麻的耳朵,露出了一副“你好贼”的模样。
“去!”段虎吩咐一声。
“诶!”曹满点头答了个顺溜。
这就叫奴才命,注定的,想改?
难咯!
换上一副笑颜,曹满来到二人中间,“呵呵,我说赵所长、千斤姑娘,一件小事而已,至于闹得这么僵吗?其实想要解决这件事也没多难,不如让我给你们出个法子如何?”
“你有法子?段虎教你的吧。”赵所长绷着脸一语道破,曹满也不尬,反正比这尬的事海了去了,能奈他何?
“赵所长,千斤姑娘之所以不想回答你的问题,是因为她一直憋着一口闷气,你想想,她拉了那么多的山货来,无非是想给寨子里的人换些生活物资,可结果呢?遇到这么些个糟心事,换谁不生气?何况一个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本就不容易。”
赵所长食指敲打桌面,“所以呢?”
“所以我们只要顺了她的这口气,到时候你想问什么,我想千斤姑娘一定会实话实说的。”曹满按照段虎交的话回道。
赵所长再敲桌面,“你的意思是,让我把没收的山货都还给她?”
“嘿嘿,赵所长高明,聪明才智无人能及。”曹满溜须一声。
“不行,命令是我下的,出尔反尔,我的老脸往哪搁?这事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我?”赵所长大手一挥,拒绝了个干脆。
曹满有点尬,转头看向段虎,目光扫了扫后很自觉的退在了一旁。
“赵所长,能不能听我说一句?”段虎上前问道。
赵所长点点头,对待段虎,他的态度明显要好不少,没法子,真要把对方惹急了,粗语糙话成筐抖落,能骂你八辈祖宗,这气,赵所长不受。
“之前你没收千斤姑娘的山货,无非是想在外人面前驳回点面子来而已,何况这其中也有我的帮忙,这一点你应该不会不承认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
“现在关起门来就我们几个人,你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呢?而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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