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破水缸,能值几个大钱?
扬大志五人长吐浊气,悬起的心终于安稳落地。
“虎爷,说吧,要赔多少钱?你开口,我们绝不还价。”
有了底气,扬大志自然中气十足,推开架着他的几人,昂首挺胸的往地上一站,还挺嘚瑟。
“这个嘛......”段虎故作为难的说道:“你们几个先把身上的钱都掏出来,我看看数目够不够再说。”
啥?
一破缸而已,需要搜肠刮肚掏兜兜吗?
“虎爷,我们没听错吧?”五人齐瞪烟熏眼。
“咳,忘了告诉你们一声,那口水缸老值钱,是祖传下来的宝贝,可接无根之水,可凝霜雨之露,好像打唐朝那会儿就有了。”
五人气憋在胸,黑脸,吹你的烂牛去吧!
就这土缸,连陶的都不是,明明就是你爹当年在逛乡街子的时候买来的,还唐朝传下来的宝贝,呸,脸呢?
要不?
“咋滴,有问题吗?”段虎有些不耐烦了。
“呃,虎爷,贵了点吧?”扬大志答了一声,身旁四人鸡啄食,都认为太贵了。
“想讨价还价?”
段虎动了动手腕,“刚儿谁说绝不还价来着?别忘了,这是老段家,虎爷我的地盘,不是菜市场,更不是乡街子,还价?揍得你飙屎水!”
五人齐齐哆嗦,尼玛,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飙屎水?
多糙多粗多难听!
关键是人受不了哇!皮肉受苦还丢脸。
得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遇到了抢钱的黑大爷,赊财免灾吧!
五人上下其手,摸兜兜的摸兜兜,翻包的翻包,脱鞋的脱鞋,掏大衩的掏大衩......
段虎头冒黑线,藏钱的地方,花活真够多的,大衩都能藏,还能再恶心点吗?
等五人苦哈哈的将花花绿绿的钞票一递,段虎哼了一声,没伸手去接,示意曹满去拿。
曹满乐得嗷嗷叫,一把接过钞票,手指蘸着吐沫星子,一边舔嘴唇,一边没心没肺的数了个开心。
段虎......
“耗子,这么数钱不卫生。”
曹满咧嘴直笑,“有啥不卫生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数钱来着,而且钱的味道,香,特香!”
说完,曹满把鼻子埋进钞票,吸了个忘乎所以。
“虎爷,你也闻闻,香极了!”满意的抬起头后,曹满笑得更欢了。
段虎嘴角一抽,“呵,你喜欢就好。”
“虎爷,现在我们能走了吗?”被洗劫一空的扬大志五人苦巴巴的问道。
段虎瞟了一眼曹满手里的钞票,微微皱眉,似乎还差点......
“我说大志兄弟,还有你们几个,身上真没钱了吗?”
这句话问得,五人心惊胆战,特别是扬大志,最怕段虎叫他大兄弟,就刚才,一句兄弟血本无归。
“虎爷,真没了,能拿的一张不少全给你了。”
生怕段虎不信,五人翻兜兜的翻兜兜,脱鞋的脱鞋,臭泥鳅老尴尬,最后老牙一挫,脱裤!
“打住!”段虎一声喝止,五人松了口气,臭泥鳅赶紧把脱了半截的裤子又提了起来。
“虎爷,你要是觉得还不够,说个数,赶明儿我们给你送来。”
扬大志打起了保票,主要是折腾不起,想麻溜的离开,太丢人现眼了。
“太麻烦,虎爷最讨厌等待。”段虎没同意。
这下,五人都傻了眼,该咋办?
就一直晾这儿?在老百姓的眼皮子底下玩杵哈哈?
段虎当然不会让对方接着杵哈哈,对方不累他还嫌烦呢。
“耗子,搜身,有值钱的就薅,不用客气。”
段虎放了话,曹满狼嗷一声,眼冒绿光一把先扯掉了扬大志脖子上的金链子。
“喂,这可是金的!”
曹满露槽牙一笑,“不是金的老子还不薅呢!”
又一把,扯掉了臭泥鳅藏衣服里的银锁。
“别,那是我的护心锁!”
“呸,多大个人了,还护心锁?真当自己养不大似的。”
......
一顿搜刮,扬大志五人清洁溜溜,一毛不剩。
“虎爷,你看这些够吗?还热乎着呢。”曹满笑得好灿烂。
“马马虎虎。”段虎点点头。
“滚吧!”
段虎大手一挥,五人如释重负,一哈腰,跑了个狗窜鸡飞。
“各位街坊邻居!”这时,段虎大声的喊道。
“刚才这事打扰了大伙,我段虎实在是过意不去,为了表示一下歉意,今儿个我请客,待会儿刘记狗肉馆,我们不见不散!”
哗......
在场的所有老百姓都沸腾了起来,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能把老段家的房顶都掀飞。
等院外的人走了个干净,曹满拉长着脸子蹲地,满脸的不高兴,一肚子的闷火。
“耗子,闹肚子啦?要不待会儿的狗肉你就免了,太荤,不容易消化。”
“我肚子好着呢,一顿划拉三斤,嗝都不打一声。”曹满闷闷的说道。
“嗯,不愧是泔水桶,能装。”
曹满,噗!
会聊天不?
对咯,黑脸能把天聊死。
“虎爷,这些钱可都是用我的血泪换来的,你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拿去请不相关的人吃饭呢?”曹满把窝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想知道?”
一句话,曹满更闷。
“实话告诉你,尽管今天我们闹得有理,但扬大志他们是什么人?”
“是官!”
“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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