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敌吗?这俩男就差搂在一块儿了,能不能像个情敌的样子。
所以说单身狗永远不明白两个人的快乐,没娃的男人也不会明白傻爸爸的乐趣。
高啸天也不觉得尴尬,硬生生的插到两人中间,一点都不如第一次见邓大强时逼格那么高。
“兄弟,听说你当上妇女主任了,有魄力有想法,我以为以老弟的能力会当村长,没想到却是妇女主任,还是老弟你格局高啊!”高哮天满眼都是幸灾乐祸,都是男人,性格都是刚的那一种,喜欢什么烦什么谁不知道。
若让他面对一堆哭唧唧的女人,定是比死还难受。
邓大强白眼翻出了天际,他当上妇女主任,这丫的自己没一点逼数吗?要不是王志军那家伙搞小动作会是这个样子?王志军是哪里来的?不就是这个高哮天搞过来的。
不理人的确不太礼貌,而且很明显,这丫就是个金大腿,所以说邓大强再牛逼,心里也是有数的,桀骜不驯可以,但是要适可而止,完全不搭理人就很过分了。
“真的是借了你的光了。”邓大强笑眯眯的,却是皮笑肉不笑,看了高哮天一眼再将目光转到王志军那边去。
高哮天脸上的笑容在那里摘个菜。
柳红英已经是第n次黑脸了,邹华容还是静不下心,干一会儿活就要趴门口看一下,李大喇叭也很不高兴,她们可是来走亲戚的,老货黑着脸是几个意思?
她不能骂柳红英,更不能在这个时候跟她翻脸,只能教训自己家人。
“老大家,大过年的,你也要像话些才行,切菜就好好切,干活不走心见了血你说晦气不晦气?”
邹华容在人面前一贯的和气,就算是李大喇叭你很少挑她的错处,今天会不顾场合的教训她,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李大喇叭当然明白邹华容心不在焉的原因,要不是有邹华容时不时的出去看一眼,她也是放不了心的。
邓青娃那个妖里妖气的死丫头片子,惯会来事要伤了她小孙孙可怎么办?
婆媳不和,那是因为一家之主男人没有处理好,为了儿子为了孙子,婆媳之间可以瞬间拧成一股绳。
邹华容:“妈,我不是担心嘛!要是这些娃子打架了怎么好,咋家娃子皮实可跟大哥家的比不了。”
李大喇叭皮笑肉不笑的,用力的剁着菜板上的肉,仿佛那肉就是那让人恨的人,柳红英会在乎吗?这一点她是认同的,就她儿子那种养闺女的节奏,公主她不知道是怎么养的,妥妥的千金小姐,此金非彼金,是货真价实的金。
衣服从头到脚加起来上千块,在农村里面那是什么概念?老人都不能想,想着就心口痛,喘不上气来。
女婿说了不能着急,不能生气,钱都是花的臭儿子的,不着急不着急,等没钱了让臭小子自己急去。
徐爱菊看着自家婆母,心里忐忑的不得了,婆母会不会发飙啊?今天还能不能过个安生的年?
另一个背着娃的也紧张,若是搞不好就要世界大战了,过年打起来,可真不是啥子好事,还不被全村笑死。
柳红英笑眯眯环视全场。
“哈!你都看着我干什么?还一幅等着我发火,好等着救场的样子,我为啥子发火,这个事实,我们家邓青娃本来就是照着千金小姐养的,与旁的人不一样是肯定的,金贵些理所当然。”
这一番话,柳红英一点都不觉得违背良心,这么有想法有进取心的女娃子,哪里找,那是国家栋梁,这么一想那上千块的小衣服也不是那么堵心了。
李大喇叭很生气,气得脸皮扭曲,却无处发泄怒火。
另一个当娘的也不好受,受伤的可是她亲儿,一直想找补回来,却一直没机会,连个口头上的便宜都不给她们,这样退让只为在农产品公司有些话语权,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捞着,怎不让她气恼。
邹华容:“是啊!大哥有本事,自然是怎样疼青娃都没错,可是呢!女娃子总是要嫁人的,由着她这个脾气下去,以后怎么跟丈夫公婆相外?大伯母要上下心才好啊!”
老人很护短,有时候比儿子邓大强还励害,就冲她无原则的疼爱邓铁头就可以看出,她老人家的喜欢是不讲道理的,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不对那也是别人的原因,跟她家娃没有半毛钱关系。
柳红英:“那就不劳侄媳妇操心了,娘家硬不起来的女娃子,自然的要忍气吞声,像我大儿这种老丈人,哪个臭小子敢造次?大侄媳妇邓狗子这混账的倔性子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还担心这个干什么?我邓青娃只要有了她爸爸三分之一的本事,定不会被人欺负去的。”
这是连敲带打,晒优越感,还要威胁人。
柳红英:……
有本事再逼逼呀!再逼逼她就放邓狗子出来。
邹华容快郁闷死了。
“弟妹这个肚子,是五个月了还六个月了?铁头也没个消息回来,怕是都不知道你有了,还是要打个电话说说,这种事情可是正经事,不能给人来意外惊喜哦!惊喜过了头就是惊吓了。”
笑的花枝乱颤,邹华容这是第一回,展现自己的另一面,笑里藏刀恶言恶语,谁不会?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乡里那个公用电话,就是她亲叔叔家的,徐爱菊每个月都要去打电话,却是找不到人,说的好听,是有事不在,这不就是活脱脱的不想要了。
连说怀孕了都不接电话,这个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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