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召把手里的烟头一丢,完全无视了墙上贴着的不准吸烟的标记,紧张的凑了过去:“怎么样?他喉咙没事吧?”
“没事,声带轻微损伤,休息几天,这几天注意别多用脖子啊。”医生说着,撇了王召一眼:“我说,你们不是什么犯罪的吧,那么重的指痕。”
“不是不是,您想多了。”王召赔了一个笑,连忙推开门进去了,安放就坐在床上,脖子缠了一圈的绷带,雪白的,简直晃眼睛,王召这脸一下子就沉了,恨恨骂了句:“贺西川这狗东西!他娘的,这是想让老子死啊!”
看到安放,一下子又苦恼起来:“这让易总看到了,我都要跟着抹脖子谢罪。”
安放还有些咳嗽,一出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贺西川这个人……j-i,ng神有问题。”
他们还是练习生的时候,贺西川总是无缘无故发火,安放就怀疑贺西川这个人有暴躁症。后面迟青被骗,又被他打了,和贺西川分手以后安放更加对这个人敬而远之。
没想到几年过去,贺西川彻底病入膏肓,在片场都发起疯来了。
“你蠢啊,拍戏的时候不知道制止他?”
安放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说话有些费力,安放一定毫不客气的把王召喷一顿,贺西川刚拍戏就发了疯,掐着他的脖子连气都喘不过来,如果不是他回过神把人踹开了,可能真的要出事。
王召也就是那么一说,他推开窗户,重新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气。
“贺西川片场发疯的事情不能传出去,这部片子还在拍,你跟他之前的绯闻也没洗清楚,当时传的都快板上钉钉了。要是这消息一传出去,保不齐有人黑你,说这是你和贺西川的爱恨纠葛。”王召目光复杂的看了安放一眼:“这口气,咱们得吞下来。”
安放厌恶的别过头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满,但是,贺西川这个事情,不能贸然处理,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一步走错人设就崩了。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到底怎么解决。”
“嗯。”安放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王召听到他沙哑的声音,烦恼又来了,头疼的按了按额头:“你这几天也不能拍戏了,脖子上还有伤痕……代言也接不了。”王召打了个寒颤:“更可怕的是易总那边……该怎么解释。易总要知道了,贺西川肯定在片场呆不下去,这事儿就压不下来了……”
这边王召话音刚落,门猛地被人推开,安放和王召同时回头,易槐身上裹挟着外面的寒气,推开门走了进来。
王召手中的烟落到地上,烟雾徐徐升起,就落在他的纯手工牛皮皮鞋之上,猩红的烟头一闪一灭,王召却感觉不到。
易槐的眼神冷冷的扫了过去,王召一个寒颤,连忙干笑了一声:“哈,哈,刚说到易总,
易总就到了。”
“出去。”易槐沉默了许久,弧度优美的嘴唇吐出冰冷的两个字,冷冽的语气叫王召后背发寒,这个长袖善舞的金牌经纪人连体面一点离场都做不到,连忙推开门缩了出去,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了。
安放就坐在病床之上,脖子上一抹雪色让人觉得眼睛发疼,易槐的眉心深深皱起,宽大的手掌轻柔的从安放脖子上绷带打结的地方扫过,他的手很轻,层层绷带从脖子上滑下来,安放皮薄,稍微用一点劲儿都能留下印子,何况贺西川在失神的时候做出来的举动。
雪白修长的脖子上有着五个分明的指印,已经变成了乌青,上面涂了一些黏腻的药膏,看起来很恶心,仿佛是盘踞在上面的蜈蚣一样。
易槐的表情毫无变化,然而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以及眼底覆盖的一层寒霜让人不由得胆
颤。
“贺西川,很好。”一字一句,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任谁都忽视不了声音里的怒气。
这个男人生气了。从来没有见过易槐如此愤怒的安放被他的表现惊住。
安放皱起眉头,想要说点什么,温柔的拇指压在他的嘴唇之上:“伤了声带就不要说话。”
安放抬起头,一眨不眨的望着易槐,易槐按了铃,“让护士重新过来给你上药。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说着,易槐转身离去,手猛地被人从后面拉住。安放认真地看着易槐,他说的很慢,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于太过沙哑:“这件事情,交给,王召。你,不要c-h-a手。”
“不可能。”易槐回答的斩钉截铁。眉心皱起:“贺西川,太放肆了。”
易槐的嘴唇冷冷勾起,笑意不达眼底:“他该尝尝被人掐着脖子的滋味。”
安放知道易槐这是气狠了,这男人面对任何事情都能保持绝对的理智,但是现在居然有些分不清楚情况,安放一双桃花眼带着清明,看向易槐,他伸手,讨好一样的在易槐手上扯了扯
“相信,王召。”
安放知道,如果易槐出手,贺西川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烈,也势必会有有心人事联系到这件事情上面来。如果易槐c-h-a手,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很多。
安放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特别是,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安放注意到易槐的嘴唇不悦的抿成一条直线,他伸手在上面摸了摸,“陪我一会儿。”
说话多了,安放嗓子疼,所以这回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定的看着易槐的眼睛做出口型
易槐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不高不低,怡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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