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端午是岑溪农十四岁生日。
时间过得很快,当初他去付家还是个十一岁的小儿,如今站着比付温氏高。
付温氏亲自去给他送了衣物和鞋,还有她做的点心。三胞胎因为母亲要生弟弟,没再天天去送点心,改为李四娃送去。
岑逸堃多少知道给儿子的点心和给他们的不同,但装着不知道。
儿子之前受苦,如今在家守孝三年,他不能舍得再让儿子天天油腥都不见。
李四娃和叶田卓也去了,叶田卓想和原河说说私话,让李四娃先走,他坐在方椅上,没敢像付家那样歪坐着,岑家守孝,如此没形象对人不敬。
最近他有点苦恼,没和其他人说,就等着这一天来和原河好好说说。
“原河,我还没见过那个小娘子这么爱看长得好的男子哪,也不知害臊,看了还得评论一番,就差流口水了。”
岑溪农微微一笑,道:“我也没见过哪个男子像你似的爱看长得好的女子,看了也得评论一番,不仅记在游记里,当面流口水被人追着打,之后也不改。”
叶田卓一噎,道:“我就知道给你说了你得这么说。”
“那你还给我说?”
“只有你了解我,不给你说给谁说?我背后说人家姑娘,让小六小七知道了不得揍我呀。”
岑溪农只笑听他说。
“不过陶妹妹真有精神,踢完球去游水,总是最后一个上来,我累得四仰八叉,她还能再打一套拳。估计要和她出门我跟不上她,也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精力。小七说他堂妹自小就好动,那年豆大嫂去了陶家铺,她可算得意了,说终于有个和她一样爱拳脚的女子,再也不听她娘说的让她学女红。”
岑溪农听他说了一堆陶妹妹如何如何的话,挑了一堆陶妹妹的不是,最后叹口气说道:“原河,你说,她嫁给谁婆家不挑剔她?难怪她哥哥不放心,说一定得他们看了同意才行,就是我也不放心。”
“没事,各人有各人的姻缘,没准会遇到一个不挑剔她喜欢这样性子的人,我觉得陶姐姐不错,和我姐一样,直爽,心眼好,你看我姐夫现在对我姐那是看了就笑,我姐咋样他都喜欢。”
叶田卓呵呵笑道:“他能不喜欢吗?一堆舅兄没一个好惹的,他看到罗大哥话都不敢说。”
岑溪农淡了笑容,说道:“如果是因为害怕岳家才对媳妇好,我姐没必要跟着他过。”
叶田卓知说错了话,赶紧说道:“对,豆大哥是一眼看中大嫂,一直没变过心,现在有了孩子,更是满心眼里都是媳妇孩子。罗大哥说就这点还能看,不然早带豆大嫂走了。”
都知付昔时生了,生了几个,叶田卓不知道,所以岑溪农也不知道,只是托叶田卓给大姐送了出生礼。
岑溪农说道:“你要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会接纳她的所有,她咋样你都会喜欢,要是挑来挑去的,总嫌弃人家这不好那不好,别耽误人家。我姐说谁离了谁都能过,没准会过得更好。”
叶田卓道:“我咋觉得你在说陶妹妹?我可没说喜欢她,我怎么能喜欢她哪?我没有见了她心怦怦跳的感觉。”
岑溪农只笑不说话。
叶田卓上下打量他,说道:“你怎么懂这些?说的话像大人似的。”
“古往今来男女感情都是如此,有情深义重,有痴心女子负心汉,有红杏出墙跟人私奔。以前我小,见过听过,只是不懂,大了后明白以前不明白的事。”
叶田卓好奇问道:“你将来会娶什么样的女子?”
岑溪农想了想说道:“还记得我们去晋州的路上看到的一对大雁吗?”
叶田卓点点头。
他们借住在一老农家里,见一只大雁翅膀受伤,另外一只陪伴其左右。老农说受伤的大雁无法跟随雁队飞行,它的同伴留下来陪着它一步不离开。
岑溪农说:“我希望当我无法行走时,她能陪着我,对她,我也是如此。”
叶田卓歪头想了想道:“我也希望如此,高兴的时候在一起,需要的时候,也在一起。”
岑溪农想到父母,父亲给他说,我答应过你娘,我会陪她一辈子。不是因为诺言,是我对你娘的心。
叶田卓回了陶家,难得的陶哲孝回来了,和陶哲旭在说着什么,一见他进来不说了。
“说啥哪?还瞒着我?”
陶哲旭说道:“不是瞒着你,是我妹子的事。”
叶田卓笑道:“陶妹妹好着哪,今天还去庄子里,美珍公主也去了,和那个娜仁花玩的不亦乐乎。”
“多大了光顾着玩,等祖母回来,得给她们说婆家了。”
叶田卓一听她们,那就是包括陶桂菊。
立马耳朵竖起来,道:“你们挑到人了?”
陶哲旭说道:“有两家不错,等我祖母回来再说。叶哥,你别说出去,我还没给我爹娘叔婶说哪,也别说漏嘴让我妹妹和堂妹知道,女子不同男子,还没成,免得她们不好意思。我把你当亲哥才告诉你。”
叶田卓道:“我不说,那你给我说是什么样的,我好参谋参谋。”
“一家是做生意的,一家是开武馆的,人挺好,家人也好,算起来门当户对。”
说到门当户对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叶田卓没听出来,心里想,武馆家的肯定是给桂菊妹妹。
他说道:“开武馆的多粗鲁,莽汉一个,万一脾气不好,打起来桂菊妹妹吃亏。”
陶哲旭说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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