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夫来了后,说是上火,开了药。房大夫看诊会问些情况,比如最近吃啥了,通常人大冬天上火是饮食不当。
五姨姥说道:“五天没说话憋的,自个生气,今天一大早憋不住了,张嘴哇啦哇啦一顿说,越说嗓子越哑,就成这样了。”
房大夫忍着笑,说道:“这几天少说话,嗓子好了再说。”
豆包氏一顿呜哇,谁也听不懂她说啥,五姨姥解释道:“我外甥女说宁肯不吃饭也得说话,不说话活的不痛快。”
豆包氏拉着她瞪眼,肉泡眼快像水泡过的发红的死鱼眼。
豆全柱感谢了房大夫,送他出门,豆陈氏让于妈妈去抓药。
付昔时在房大夫来之前已经回去,呵呵笑了半天。
一会五姨姥过来,说豆包氏已经喝了药,付昔时让她坐下,不知要给她说什么。
对于五姨姥的过去付昔时已经知道,还唏嘘半天,夫家靠不住,娘家也靠不住,幸亏遇上三舅母她娘,能有个容身之处。
不然一个和离的孤身妇人能去哪里?
“五姨姥您坐,最近辛苦您了,不然我婆婆还没怕过谁,家里算能清静一阵。”
五姨姥坐下,接过谭阿婆递的茶,说道:“你婆婆不是怕我,是因为我是长辈,她会顾忌。”
付昔时点头道:“对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才不会忍着哪,早就骂开了。”
五姨姥笑了一下,低头喝口茶。
“大铁娘,我想给你说下,我搬到豆渣祖母屋里住,半夜起来给豆渣祖母倒杯水啥的。”
付昔时心想,难怪姨祖母一直夸五姨姥,人家有心了,来了不闲着,白天跟着胖婆婆,晚上还要伺候豆祖母。
“五姨姥,那样太辛苦了,我让于妈妈安排个丫鬟住过去,我婆婆没让,说她伺候。要不换个妈妈去住,你歇着,不用忙乎。”
五姨姥说道:“没事,自家人照顾起来方便,又是家乡人,晚上能一起说说话。我身体还行,你不同担心。”
付昔时只好答应:“那行,让于妈妈安排个丫鬟帮着你点,家里下人多,五姨姥来这别客气。”
“行,过了正月我搬过去住。”
等五姨姥走后,付昔时问谭阿婆:“刚五姨姥好像有话要说,阿婆,我哪说错了?”
生大铁他们那会,和谭阿婆住了几个月,现在又是阿婆每天陪着她,早就把她当家人。最近又是天天和阿婆说话,睡觉也是阿婆陪着,付昔时有啥也给阿婆说。
谭阿婆看着她欲言又止,付昔时好奇,家里又有啥事不让她知道?
“阿婆,我把你当和我姨祖母一样的,有啥别瞒着我,我知道了也能帮着出出主意。”
谭阿婆说道:“没出事,家家都好着哪。就是大铁娘你……,我也把你当自个亲孙女似的,我说了你别生气,可见你如此也不好。”
付昔时好奇道:“是我?我咋啦?哪里做错了?”
她说这话不是质问,是确实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人无完人,谁也不能保证自个从不做错事。住脚,治住胖婆婆,可个人成长没有多局只盯着这一亩三分地。
拍拍自己头,我需要蜕变,需要思想超越,而不是困在极品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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