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安顿下来,离得不远,互相串门看看,又去看铺子。
三家的铺子收拾的差不多,陶福运准备和韩炳回一趟陶家铺运陶罐。付家豆家置办食材。
豆家买了两个石磨,一个用来磨细面,做拉面用。虽然石河镇家里有磨,那玩意太重,运输不值当。
付昔时打算端午节开业,时间有点紧,不止是做豆腐,还有面馆,就她和豆渣,怕来不及。
她打算和豆渣商量雇两个人,凤阳府有给人打散工的,一天多少钱,可以找韩大叔帮忙介绍,人绝对可靠。
付昔时惊奇古代也有中介,叫牙人或者掮客。不要以为雇人是街上随便找个就领家里,那样谁也不放心。有牙人作保,而牙人通常是祖辈几代人的行业,有信誉保证。
韩炳在凤阳府能混开,那也是年轻时救了个本地的帮头,脸上的疤就是那回留下的。
付昔时还没给豆渣说,陶哲孝和付原河来了。
“大姐,我和七表哥来帮忙,家里的活我俩干不了,大姐家的可以干。”
付昔时乐道:“太棒了,我正发愁人手不够。”
陶哲孝问道:“不会让我俩推磨吧?”
付原河道:“那你会干啥?做豆腐?”
这会落轮到陶哲孝白他一眼。
好气哟!
怎么给小表弟说搬来和他一起住,他都不肯,今天突然来找他,同意了。陶哲孝挺高兴,觉得小表弟嘴硬心软,还是舍不得表哥。
谁知他搬来后,说:“你家现在没啥事,咱俩呆着多无聊呀。我家挺忙的,我哥我姐帮我娘准备做点心的东西。咱俩这方面只会吃不会做,这样吧,去我大姐家,咱俩总不能白吃饭,我大姐家的活咱俩能干。”
陶哲孝听了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原来你搬来是拉着我一起去干活?
你要是不搬来住叫上我,我不会多想,这样一来,我咋觉得你不安好心哪,我的心我的热情,付东水哟!
付原河见他不高兴,说道:“你不想去我自己去,晚上去接我,我怕黑。”
陶哲孝跟着一起来了,来了推磨。
俩人并排推,陶哲孝扭头看小表弟,这小家伙,知道豆家缺俩推磨的。
付昔时让豆渣找木匠做木盒,给他们收拾铺子的有木匠,又交代他买些零碎物件。告诉他要是不知道去哪里买鼻子底下有嘴,要不去找韩大叔,但是你得跟着韩大叔一起去,别揣着手当掌柜的,不是,是当掌门。
豆渣本来想说话,让媳妇这么一说,忘记要说啥了,摸摸头走了。
刚出门,见表舅牵着头驴走过来。
“表舅。”
“给你家买头驴。”
豆渣高兴的牵驴进去,豆全柱从屋里出来,看着驴发愁,没有驴棚呀。
陶福运一进院就看见自己儿子和付家小儿在推磨,俩人停下,一起望着驴。
不错,知道来帮忙干活。
陶哲孝一见驴,高兴了。
“哎呀,太好了。”
付原河道:“让你干驴的活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豆全柱扭头,憋笑。
豆包氏道:“可不委屈吗?我们小七是要当将军的人。”
付昔时赶紧走到三胞胎跟前,怕三个憨货要凑驴跟前。
果然,三胞胎兴奋,准备走近围观。
“别靠近,小心驴踢你们。”
陶福运说道:“可得看好了,这要是踢一脚不得了。”
他站在驴后方,拍了驴一下,驴后踢一踢,陶福运躲开。
付昔时对三胞胎说道:“怕不怕?”
大铁几个摇头道:“不怕。”
晕!
这可不是英雄的时候。
“能把嘴踢烂,怕不怕?”
三胞胎后退,捂嘴,“怕。”
嘴烂了吃不了饭。
豆渣小声说道:“我小时候被驴踢过。”
付昔时道:“是不是踢的头?”
看你就像脑袋被驴踢了。
“不是,踢到我肚子上,一大块青紫,疼了我好几天。从那以后我见马、驴躲得远远的。”
付昔时道:“你的意思让儿子们也被驴踢一下才长记性?”
豆渣忙道:“别,我那会五六岁了,大铁他们才多大?得看住,不然好奇。”
好奇被驴踢。
宅院太小,只好在厨房旁搭个驴棚,能想象以后家里的味吧。
驴开始拉磨,三胞胎离远远的看着,在陶家铺磨豆腐在后院,三胞胎见不到。这会见了新奇。
陶福运进屋和豆全柱说话,说了过两天回趟陶家铺。豆全柱想了想先给表小舅子说下,让他给韩炳说说也好。
“福运,那个叫吴泰成的小娃,大炳准备收养是吧?”
“是的姐夫,怎么了?他在这……”
陶福运以为这个没爹又突然没了娘的孩子,会有什么不妥问题。
豆全柱道:“没,是个乖巧孩子,懂事。我说的不是这个,这几天我看了他画的画,虽然看得出来没人教,但有股灵性。我想,你不妨给大炳说说,找个先生教教。”
陶福运明白了,表姐夫看那个娃有读书天份就惋惜,对付家小儿在和三胞胎说话的付原河跟前,说道:“你该读书了,别浪费大好光阴。”
付原河抬头说道:“和外甥说话相处是培养感情,我大姐说的,人相处才会有感情,不然远亲不如近邻。”
豆全柱道:“咱两家是姻亲又住不远,天天见面,不必特意花时间相处。”
付原河道:“豆先生说过劳逸结合,一张一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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