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被安抚的欲-望像脱缰的野马拉着他朝着无尽荒芜的远处跑去。
眼底蓦地一暗,姜末双手死死的抱着在他胸前啃噬的脑袋,身子不断的向后沉下去,修长的脖颈拉出流畅的线条,不断后仰,就像被人拉住了缰绳的野马。
有什么东西一寸寸的嵌进身体里,姜末难受的发出呜咽声,身姿在楼道暧昧的灯光下飘摇。
“门”
暂停等他适应的间隙,姜末呼吸急促的说着,下一秒就因为为夏炀站起来的动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片黑暗。
只有呼吸声交缠。
夏炀发了狠的做,从椅子到床上,从门厅的墙上到卧室的床,姜末受不住就轻声求饶。
到最后姜末几乎说不出来时,却蓦然感觉胸前一片滚烫,一时间姜末有些不确定那是不是夏炀的眼泪。他伸手想去摸摸夏炀的脸,被拒绝,夏炀就这样维持着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脸埋在他胸前无声的哭了起来。
夏炀这三年变了很多,原本气质阳光俊朗,如今却y-in郁狠厉,只是不管再怎么变,到底还是年轻。
被滚烫的液体浸泡,姜末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像安抚一个哭闹的孩子一样,姜末轻轻拍着夏炀的背。
直到抽噎声渐止,姜末才借着月光才发现这个抱着他的人睡着了,但是还将紧紧的抱着他,不肯将自己拿出去。
所以现在是这个人蛮横无礼的取代了他的手指,成为了打开他身体的开关。
姜末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夜很深了。
就这样吧。
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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