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在先后经历了薪王、破灭者、维罗妮卡的打击后,已经彻底败落,大猫小猫没几只了。
所以佐德带队神武士将之连根拔起,在凯恩看来,不说是碾压也差不多了。
唯一有点悬念的,无非是天主教还有些底蕴,真要破罐子破摔,仍有可能搞出些大动静。
像发生在科沙林的20多万人一夜失踪,勉强就算了。
之所以用了‘勉强’是终究没能出现强大的存在,比如邪神子嗣,邪神投影,邪神化身什么的。
当然,凯恩宁肯这类玩意不出现,他又没病,愉快的一路平a,将天主教彻底扫进垃圾堆不好么?非得跟强大存在玩生死斗?要是每个句号都划的这么难,也位面太悲催了。
不过,有些可能出现的危险,他还是有心理准备的,比如希诺岛的那个句号。
虽说希诺岛事件是由天主教引起的,但后来却完全失控了。这两点,都是凯恩没有多少确切证据,但又都坚信的。
他认为想要为那里划上一个让他满意的句号,多半会跟邪神子嗣或化身撕。
而先对天主教动手,也是有些担心这帮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万一心态崩了,丧心病狂的引狼入室,又或干脆对普通人下手,不惜为此砸家当,还是能搞出一番生灵涂炭的场面的。
果然,紧赶慢赶,科沙林就来了这么一出。
凯恩心中是有紧迫感的,他知道随着老者将薪王二号出现,并且亲自登门找麻烦的消息在天主教内部传开,保不齐那些家伙会做出什么更歇斯底里的事。
所以他没多少功夫磨蹭,手法粗糙点就粗糙点吧,也不用审了,但凡跟天主教沾边,直接处以极刑。
这样一来,势必会有弱势群体倒霉,比如被天主教忽悠到的信徒。
科沙林的地宫中,就有一帮信徒。他们可怜,却也可恨,科沙林一夜空城,跟他们有相当大的关系。这些信徒平时遵从天主教的教义(暗中,天主教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与人为善,在这一待的声誉比火营社区还要好一些,结果就是他们骗开各个堡垒式居住点的大门,以自身为坐标,让赎罪派的捕猎队轻松的进入到居住点内部,然后使用法器,完成了人口掠夺。
直到最后,这帮信徒都不知道他们被利用了,还以为赎罪派是真的为这些人好,让他们远离纷争,让他们能安享心灵和躯壳的平和安宁。
从某种角度讲,赎罪派倒也确实做到了,都死了,彻底安宁了。
不管怎么说,这帮信徒成为了帮凶,导致20多万人的惨死,凯恩表示不能饶恕,那也就不饶恕了。用他的话说:“你们确实不知情,但你们也确实作恶了,你们说你们无辜,但我觉得你们不比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更无辜,他们都死了,你们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活着?”
那场面也是非常的惨,很多人哭嚎着、祈祷着、哀求着、其中不乏老人和小孩。
可凯恩从来都是杀人全家的,他说:“我见过了太多惨剧,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悲惨,你们不用背负什么沉重的心理包袱苟活,我给你们永恒的安宁。这不是仁慈,只是我能认可的交代,对你们,对那些被你们坑死的,以及对我自己都能说的过去的交代。当然,一切都是以我的认知为基准。”
杀!
一瞬间,上千人就失去了生命,大部分人的表情还留在前一刻的状态。
凯恩这才又道:“我也会杀光天主教的人,给你们补个交代!”
凯恩仍旧保留着行动时行拍纪实影像的好习惯,屠杀现场他也都拍摄了,觉得回头可以给火营社区、乃至各势力的人们播放一下。
虽然世道还是很艰难,但一些温饱思**的作妖已经有所抬头,包括火营社区。他们开始怀念过去的和平时代,开始bblún_lǐ道德,开始拿火营的各种不自由,高管束跟过去的民主权力什么的比来比去。
因为这就高举屠刀,凯恩觉得有些不值当,况且余火共同体也不是火牢领,从某种角度讲,这股自由思潮的风气之所以来的又快又猛,正是余火共同体的政策方略的副作用。
从凯恩的角度看,这是因为人们本身就有‘民主自由’的底子,因为超凡危机,被压制了,被消磨了,当就像那啥过的人食髓知味,哪怕当了和尚也不容易受色戒,尤其这和尚还当的不情不愿一般,稍有机会,民主自由的‘歪风邪气’就又会回来。
这可不光是人们对自由的渴望,对高管束的反抗,对制度枷锁的痛恨,还有某些人的野心。驾着民意的浪潮,某些人才能乘风破浪,获得权和利,他们很不善于利用人心、民心。
而这些居心叵测的人中,还包括了其他势力的棋子,又或某些邪教的信徒。
这都很正常,火营一度敞开门扉吸纳民众,入营前装个可怜,入营后勤快些,成为社区一员并不难。
而像超凡势力、邪教这类组织,对于打入其他势力刺探情报,又或派遣搅屎棍,关键时刻搞事这类操作,总是过分的热衷。
不光是火营有,火牢领那边也有。
凯恩没有跟这些人比耐心,他的体系发展太过快速,某些特工十多年后才启动都是有的,他懒得耗。就利用中央之城的高监控,以及虚拟体系相结合,可以说全天24小时关注,任何细节上的问题,都会被标注并备案,然后积累到一定量就会增加关注度,甚至专门设局诱捕。
先后三次大清扫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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