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是何其聪明的人,光是看顾元庆的反应,就已经猜到照片上的画面却有发生。
顾元庆没急着答应或是否则,他反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比于他对王素蓉的态度,对曲可可这样的晚辈可谓是冷淡。那样生硬冷锐的目光,和一开始的温润慈爱相差甚远。
曲可可不太能和顾元庆当面对峙,在气势上远不如他。好在这个时候顾直挺身而出。
强者对决,谁都不落下风。
“可可没什么意思,相反,爸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张照片的由来?”对付冷淡的人就是比他更加冷淡,顾直整个人仿佛自带寒冷的气场。
顾元庆面对顾直时,一开始的傲娇也化作了柔软。他讨好着解释:“照片里人的确是我,但你知道,这是挺久之前的了,我正和白凤商谈收购的事。”
他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他到底是他父亲,顾直直觉整件事有蹊跷,却总觉得临时差一些什么。
他突然问:“那你知道白凤不见了么?”
顾元庆故作惊讶,“什么?你是说白凤不见了?”他看起来比顾直更加震惊,“怎么可能呢,之前签署股权转让合同的时候她都在。只是临时有什么急事要做吧。”
顾直没说话,曲可可和他很会打配合,“是真的不见了我们骗你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呢?”
顾元庆见他们两个都这样看着他,如果不拿出什么证据出来,他们肯定不会信了。
他拿出手机,给白凤打了个电话过去,仿佛在向他们证明白凤绝不可能消失不见。然而他打出去后,等了好久也没人接。
由一开始的自证变成了烦恼,估计连他自己都没预测料,白凤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不见。
他第三通电话是打给白笙的。
白氏集团被收购了,底下的小公司日子自然也不好过。白笙在一众名媛中的地位同样一落千丈,好奇这时候谁会给她打电话过来。
一看见名字,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顾元庆,什么身份?
她与忐忑中接通电话,声音温润可人,“顾叔,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顾元庆环视一圈曲可可和顾直,直奔话题:“白笙,你妈呢?”
白笙最近自顾不暇,因为她妈的荒唐决策让白氏集团陷入困境,对白凤整个人也不理不睬的。虽然心里不明白顾元庆为什么这样问,但她表面上语气还是尽可能礼貌:“不知道呢,顾叔你找她什么事吗?”
这个回答可真是把顾元庆为难到了,“有点急事,关于公司的。她电话打不通,所以想问问你在哪里能见到她。”
白笙一开始还不经意,好心地说回去看看。等她真的翻遍整个家都没找到白凤的时候,她也开始慌了。
她找来了白凤的秘书,秘书也对白凤的行踪一无所知,一切都好像是提前计划后好的。
白笙当晚也有些失控,“到底去哪儿了?一个活人难道还凭空消失了?”
秘书唯唯诺诺举手:“要不问问之前跟着白总的江乘远?”
白笙对于自己妈气不打一出来,“那是个什么东西,到24小时了赶紧报警。”
这边的顾直和曲可可也没落下行动,自曲可可知道她可能在可可岛的时候,两个人再次出发。
可可岛上。
江乘远脱下那身与顾元庆看起来相似的服装,然后替白凤撕下封住她嘴巴的胶带。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宠溺,却又对她那样残忍的事。因为被一直封着嘴巴,她嘴唇有些肿。江乘远用指腹贴在她唇摩挲过,动作那样轻柔。
白凤恨恨地瞪着他,完了直接一口咬在了他手指上。
江乘远好像被她这个动作惊到了,不过他并没有生气。他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带着笑。他从她身旁退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好像在嘲讽,又好像在感慨:“跟我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人再不会打扰到我们。你浪荡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收心了。”
白凤并不为所动,咬了咬后槽牙。
“所以你帮我带到这里来就为这个?”她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怒火,挣扎着试图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然而只是一场无用功。她生气极了,朝他怒吼:“江乘远,你好大的恶趣味啊。”
两个人的位置好像调换了似的,江乘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趁白凤不能逃开,他将她拦腰抱起往之前计划好的房间里走。白凤从没这样嫌弃过他,也许她自己也没想过明明混迹情场的她,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她,也会有如今这种遭遇。
她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然而江乘远只是抱她更紧。
白凤被放在一张床上,江乘远离她很近,眼神里始终带着爱意,“奔波这么久估计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晚点儿再来接你。”
白凤瞪着他,话到唇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目送他离开。
江乘远走到门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他提醒她:“对了,不要企图逃跑,你来时也看见了,我们在一座孤岛上,这里信号不好,没有人回来救你的,你的余生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露出邪笑,眼神里全是贪婪。
白凤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江乘远你个疯子,神经病,你不得好死……”
剩下的淹没于空气中,随着江乘远的离开逐渐变淡。
从曲可可说让他和她合作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这一切。那疯狂而偏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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