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掉了比命丢了强,你有能耐杀鬼子别人可没有!?”田老汉再次训斥道,才丢了揪着马骁俊耳朵的手。
一语惊醒梦中人。
老丈人的话让马骁俊身子打了个哆嗦,要是真干起来弟兄们不会傻站着,自己能夺枪干一仗他们呢?
再说今天是进城办事儿的,可不是来干仗的。
“哼!知道怕了,不要脑子一热想干啥就干啥?你要明白个三四五六,知道个事情轻重。
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你呀还是让人不放心,等婚事儿办了让你二叔给你当参谋。”田老汉冷脸道。
“成!成!”马骁俊爽快的答应。
此时马骁俊有些后怕,也实在是认清了自己:‘果然我不是当指战员的料。’
“你去取自己的东西,你们几个小子跟我去买酒肉跟菜,再到县城的老酒馆去请厨子支灶台。”田老汉吩咐道。
“我们不跟着队长!?”一个弟兄问道。
“跟着他干啥这就是个惹祸精,他惹了祸自己能擦屁股,谁跟着谁倒霉反而还是累赘。”田老汉说道。
“啊!?”这弟兄愣了一下。
其他人也面色苦笑,想想也是!队长可不是小鬼子说留下就留下的。
“哈哈哈……那俺去老裁缝那里了。”马骁俊哈哈一笑溜了。
‘人跟着还麻烦,果然是老丈人了解我啊。’
马骁俊吹着口哨走进了老裁缝铺子,老裁缝自然有一个年龄大的老裁缝坐镇。
这是一个老汉,手指纤细!皮肤可没有田老汉看着那么粗糙。
老裁缝面白无须,店铺里的人倒是不多!不是生意不好,当地人都知道这老裁缝做一身衣裳那可是贵的很。
不是财主有钱的商户还真穿不起他做的衣服,当然要是做新郎新娘的衣裳他还是能便宜些。
用老裁缝的话说,这叫沾喜气。
“来啦!?先坐下咱扯了这个线头再招待您。”老裁缝公鸭嗓子就进了马骁俊耳朵。
这听着像前世宫廷里太监的声音。
‘啧啧!瞧瞧这拉真线头时的兰花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婆婆呢。’马骁俊暗道找个凳子坐了下来。
老裁缝封了线头,用剪子剪断绳线之后看向了马骁俊皱了皱眉头说道:“咱家啊裁剪衣裳贵着呢?瞧你着一身衣裳是乡下来的吧?
来咱这就是缘分,要是啊做新郎袍子的带两个大洋就够了,咱家也沾沾喜气。
要是您啊连两个大洋都没有,咱家就爱莫能助喽。”
“两个大洋啊!要是不是乡下来的要多少啊?”马骁俊起身问道。
“至少要五块!咱不算苦百姓的手工钱,那个料子钱就成。”老裁缝回应道。
“俺想要最好的面料!”马骁俊客气的说道。
暗说:‘这老裁缝还真有良心,两个大洋的面料钱还真是成本价钱。
眼前的裁缝铺里可都是好的锦布,弹好的棉花套子。’
“要是这样说你能拿得起咱就给你做一身,今儿啊你也是第一个进咱家的铺子呢。
你是做普通的袍子呢还是新郎的袍子啊?
咱家再给你说说价钱。”老裁缝笑了一下说道。
看眼前这小伙子穿的破些,看稳重的很!恐怕是真的懂咱家的规矩的。
“新郎袍子,还有那新郎帽子也要。最好啊是量身定做,您看最好的面料要多少钱!?”马骁俊问道。
“你是城外哪村的?”老裁缝面色一冷问道。心道:‘这该不会是哪个抠门的财主,故意让孩子穿成这样来骗咱家的吧?’
要是马骁俊答不对,这新郎袍子他是打死都不做了。
“马家村的,全村就剩下咱一个了!我落户在了田家村娶了老田家的姑娘。
此时小生新婚燕尔,还望您老用心才是,钱咱可不少您的。”马骁俊实话实说道。
“呀!还是个懂礼数识文断字的文人。可认得马家村的马奇云马先生?”老裁缝身子一颤问道。
马家村被鬼子屠了村的事儿,他是知道的!而那教书先生马奇云在县城当初也是小有名气,也算是跟他的交情不错。
“正是家父!”马骁俊回应道。‘不是脑子里对你有印象,知道你与咱爹有交情,咱也不提您。’
“哎呀!可是那俊小子,都长了这么大了。咋说你爹生前咱也是兄弟,你成婚可少不了咱家的喜酒。
你就不用掏钱了,大伯啊这给你用最好的布料给你赶制一套。”老裁缝开心的说道,扬起身子把最高处的锦布给拿了下来。
这是一块雕着金童玉女图的锦布,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咱后天就成婚,田家村田大奎的女儿。”马骁俊说道。
“可说的那家姑娘叫七妹!?那可真好的很呢?这妮儿啊长的水灵,手又巧的很。
别看她啊生在北方这里,身上啊可有着江南女子的秀气呢?
咱家啊喜欢着呢。
这顿酒啊不用你请,田老弟啊也忘不了咱。
前些天她就跟咱说弄一套嫁衣呢?也给了请柬。”老裁缝高兴的说道。
这就是有面儿。
‘坏了,咱这空间戒指里的嫁衣咋办!?’马骁俊愣了一下。
“不过啊这老小子不懂事儿啊,愣是要给钱咱生气就没做了,正寻思着给做好了送过去。
七妹啊可真是个喜巧啊。”老裁缝提起七妹可是欢喜的紧。
她接着叹了口气:“可惜啊!在这宫廷里的手艺本以为能后继有人,这小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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