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科林市的郊区。
这个季节遍地都盛开着鲜花,五光十色。
这座城市本身就以旅游业为主,每年花海盛开的时候,都有人前来观望度假。
当然。
郊区的鲜花,是不禁止采摘的。
前提条件是给钱。
这也是一种盈利手段。
杜维在向工作人员支付了钱以后,便在花海中忙碌了起来。
一样摘一朵,任何女人估计都不会拒绝。
约莫一个小时左右,杜维放眼望去,基本已经把看到的花朵全都摘了下来。
“该回去了。”
杜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便要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
忽然间,他看到远处的花海中,一个戴着面具,穿着类似教会常服的人默默站着。
杜维心里泛起了警惕,他挑了挑眉,装作没看到似得,走进了附近的旅游人群中。
灵视状态下,他没感觉到任何异常。
对方应该是个活人。
可穿着如此古怪,而且还戴着面具,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杜维不想节外生枝,不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不想接触。
之前的汉尼拔,已经让他绞尽脑汁。
“希望不是冲我来的。”
天不遂人愿。
杜维在融入人群,快走到出口位置的时候,他忽然皱了皱眉,本能的有种被窥探的异样。
再扭过头。
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就跟在自己身后,似乎想要靠近自己。
“不对劲……”
杜维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眼神冷静的有些锐利。
一只手更是伸进了风衣内,握住了那把手枪,里面还有三颗子弹。
对方见此,忽然顿住了:“杜维先生,我没有恶意,请你千万不要误会。”
声音很奇怪,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让人完全无法分辨出男女。
奇异又诡谲。
一瞬间。
杜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虚荣教派……
之前他在恐怖屋屋顶发现了撒旦图案,后来托尼神父和教会那边传达过去以后,得到的却是禁止继续查下去的命令。
因为那和虚荣教派有关。
这个教派的人非常神秘,只在上个世纪活跃过,本世纪则一直销声匿迹。
虚荣教派的成员始终只有十三人,具有强烈的仪式感,而且他们的成员始终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眼前看到的这人,偏偏又符合虚荣教派的信息。
登时,杜维便冷声道:“你是虚荣教派的人?”
对方回答道:“是的,如你所见,我的确是虚荣教派的成员,克罗克·墨瑟,你可以叫我墨瑟。”
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名字。
说着,墨瑟又道:“我关注你有一段时间了,你很冷静,比我见过的人都要冷静,有没有兴趣加入虚荣教派?”
杜维皱眉道:“我没有兴趣。”
他并没有忘记,恐怖屋就是虚荣教派的人制造的。
当时起码有几十个人死在了恐怖屋里,这个组织的作风,可不比教会,最起码教会相对来说比较正面。
墨瑟点了点头说:“虽然我知道你会拒绝,但没想到会这么直接,不过说真的,你难道就不觉得,教会并不适合你吗?”
杜维淡淡道:“不好意思,我没这么觉得。”
教会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对自己来说,它尽到了应有的义务。
而且,自己女朋友的家族,和教会的关系也比较特殊。
对比之下,教会反而是最适合自己的。
最主要的是,自己曾经差点死在恐怖屋里。
杜维还注意到,自己和墨瑟说话的时候,周围的行人就好像被转移了注意力似得,下意识的会绕开,看不到也听不到。
应该是某种特殊物品的能力,又或者对方是一名猎人,这是他的恶灵化能力。
但不管怎么说,都足以让杜维对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提起强烈的警惕性。
墨瑟冲杜维笑了笑说:“你先不要着急拒绝,我研究过你的性格,知道你不喜欢虚荣教派的行事风格,但等我说完,你或许会改变一些想法。”
不等杜维开口,他就自顾自的说:“我其实就是买下恐怖屋的老板,对于恐怖屋你应该已经见识过它的可怕了。”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这么做,其实本意并不是为了杀人。”
杜维不冷不淡的说:“听起来挺有趣的,你继续说。”
墨瑟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又指了指杜维:“在恐怖屋的最底部,其实有着一张面具存在,但在我发现它以后,它已经出现了问题,我只能把安娜贝尔放进去,进行了一场血祭。”
“我试图安抚它,可却失败了,它带着面具从里面逃了出去。”
杜维有些不解:“它逃了出去?你的意思是恶灵?”
墨瑟回答道:“其实是魔灵,血祭没有办法安抚它,它消失不见了,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它的踪迹。”
“但我发现了你。”
“你也有两张面具,但请不要担心,它们和虚荣教派关系不大,准确的说,我们很讨厌制造它的人。”
“因为面具的制造者,用一种极度讽刺的手法,把虚荣教派的底气颠覆了,而且制造出来的仿制品很优秀。”
杜维听到这话,心里开始默默思考。
克罗克·墨瑟前面话不太可信,血祭这种事,怎么都没法洗。
而且,血祭的目的是安抚还是唤醒魔灵,都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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