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所有的鬼脸树蛙都开始一蹦一跳的朝我们靠近,刚子瞅准了一个方向就招呼我们,“这里没有青蛙!来我这!”
我刚想迈步,发现腿不听使唤了。
莫不是阿锦这一巴掌直接把我尾巴根儿给抽断了?
我出来找一趟软金椎,没给蛊物弄残了反而被阿锦给弄残了?
阿锦凑过来直接一个霸气的公主抱就把我给抱了起来,与此同时一只鬼脸树蛙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了阿锦的手臂上,张开大嘴就想咬!
这时候我也顾不上恶心了,一伸手就把那只树蛙攥在了手心里然后狠狠的砸向一边的树干。
“啪叽”一声,那只树蛙被我给砸成了肉饼。
刚子一脚踏扁了扑过来的树蛙,“怎么样啊妹子!有没有受伤啊!”
“你他妈怎么不关心关心我!”我吼了一句,又顺手拍掉了落在阿锦头上的另一只鬼脸树蛙。
刚子迎过来掩护我们,用脚帮我们把从地面上靠过来的树蛙全部扫飞。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背上居然趴着七八只鬼脸树蛙,而且每一只树蛙都已经把自己的尖牙给刺进了刚子的后背里!
“刚子!你背上一片!”
刚子臭骂一句,“去他妈蛋!已经不疼了!先跑了再说!”
这时候我两条腿也恢复了知觉,三人顺着没有树蛙的那个缺口就冲了出去,前方不远有一根倒下的巨大树干,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树干早就朽成了一根巨大的管道。
刚子一猫腰就钻进去了,我把阿锦推进去之后也钻了进去,钻进去之后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很奇怪,具体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
这树干要有十几米长,我们就趴在里面拼命往前爬,才爬了几步刚子就喘着粗气说道:“赶紧的,前面要是被树蛙堵了我们就出不去了!”
确实,现在我们的处境还是很危险的,万一被树蛙前后堵了那就彻底完了,不过刚刚也是没办法,左右两边到处都是鬼脸树蛙的叫声,所以这根树干是我们当时唯一的去路。
这也恰恰正是我之前觉得奇怪的地方,我怎么觉得树蛙好像在把我们往这个树洞里赶一样。
“刚子!你说树蛙会不会故意把我们赶到这里来的!”
刚子冷笑了声,“你拿它们当什么了,这种脑子和指甲盖差不多大的玩意儿能想到这个?还用起战术来了?”
话没说完!刚子那“咔”一声!
紧接着整个地面都垮塌了下去,刚子大叫着掉了下去,我和阿锦也没能幸免于难,滑进通道就是一个自由落体!
我们落在了一个泥土斜坡上,像三个泥球儿一样顺着往下滚,好在一路上没什么石头,通道也是湿泥土的,除了搞一身烂泥之外倒不至于磕的头破血流。
我拼命的调整姿势终于由“滚”变成了头上脚下的“滑”,可好景不长这时候通道已经到了低,我没来得及收腿,一脚就踹在了前面刚子的裤裆上!
刚子之前是头朝下滑出去的,正好就趴在地上叉着腿,我自然而然就给了他一个致命打鸡。
“哎哟我操!”刚子滚到一边捂着裤裆直叫唤。
我趴在地上头晕目眩的,就想爬过去看看刚子怎么样了,毕竟我感觉刚刚这一脚踹是真的不轻。这时候身后通道里“啊”一声,是阿锦,她飞快的滑了出来一脚踹在了我的裤裆里!
我连滚带爬翻倒在刚子边上,和他一样捂着裤裆在那儿抽抽。
我们掉进了一个地窟里,头顶离我们非常的远但好在不是全封闭的,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窟窿因此光线也能照进来,所以我们还是能勉强看清周围东西的。
阿锦甩着身上的烂泥,表情有些不开心,相比起跌落地窟她起来,“你欠我的。”
这时候我下身的酸胀也缓解的差不多了,“欠个屁,阿锦替你报过仇了。”
刚子点起支烟往前走了几步,“这什么鬼地方,还挺大的。”
我跟他要了一支,“地下洞窟之类的吧,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出口吧。通道太滑了我们肯定上不去,头顶也别想了,离我们最少要有二十米。”
这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摸我屁股,一回头居然是阿锦。
原来阿锦是想把之前刺进我肉里的鬼脸树蛙的牙给弄出来,不过这事儿怎么能让她弄呢,她一黄花大闺女摸了一大老爷们儿屁股以后还见不见人了。
“没事儿阿锦,这事儿让你哥来就行了。你有没有受伤啊,哪儿疼千万别忍着,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听见我们说话刚子看了过来,我直接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来,帮我把毒吸出来。”
“老子把你魂吸出来。”
不得不说这种鬼脸树蛙是真的恐怖,先不管它到底有没有毒,光是这嘴细细长长的尖牙就足够让人肝儿颤的了。
刚子说我屁股上每根细牙都戳进了肉里,有的浅一些露个头还好拔一些,用指甲一掐一拽就好,有几根埋得很深不把肉割开是绝对拿不出来的。
“真要割屁股?”我绝望的问刚子。
他非但没安慰我还笑的特欢,那张脸本来就够丑的,这一笑真快赶上树蛙背后的鬼脸了。
“那肯定要割啊,不然怎么拿?”刚子拔出猎刀毫笑得极其阴险。
阿锦走过来抓住了刚子的手腕,“哥,吴言会疼,你用嘴吸。”
刚子愣住了,我趴地上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听你妹妹的话呗,试试看,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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