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拍开了他的手,张嘴就骂,“你他妈有病吧!”
结果这人一点儿也不生气,“你就别生我气了我都说了那个蛊人不是我带走的,我只是恰巧碰到了你,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而已。”
说完,他嘴里继续笑着退了几步,从巨大的登山包里拿出了一盏煤油灯,点亮了放在了我的脚边。
我认出他来了,他比起之前换了身衣服,可脚下穿的还是那双aj。
他就是我在火车上看热闹那小子,也是在人头沟黑色大蛇那儿见过的叫我师兄的那个小子。
“师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花城,你奶奶的孙子。”
“放屁。”我直接开骂,“别跟我套近乎,我奶奶就我一个孙子,你是哪儿来的就在这儿碰瓷。”
花城直接盘腿坐在了我的对面,“啧,怎么还急了呢。那你倒是说说说看,凭什么你奶奶就只能是你一个人的奶奶?”
这句简直就是胡话。
“什么叫凭什么我奶奶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奶奶,你这不废话吗,我有几个兄弟姐妹我自己还不知道啊?”
花城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发现这孩子可能是脑子有毛病,什么大事小事他都能乐一会儿,估计是精神受过什么刺激。
“不开玩笑了,其实你奶奶有个妹妹!我就是你奶奶的妹妹收养哒!”
不得不说,这句话倒是他说了这么久以来最有逻辑的一句话了。
“别。”我摆了摆手,“别来这套,我活了这么久了就没听过我奶奶还有个妹妹。”
花城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被挤得扁扁的玉溪然后递给我一支,“你活了这么久,不还是不知道咱奶奶是个咒口吗。”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咒口一直是奶奶的秘密,我也是在她老人家死后才知道的,按理说如果奶奶也隐藏了一辈子自己有个妹妹的事实,那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点起烟抽了一口,“先不管这个,你就说想干嘛?”
花城没回答我,而是从那个扁扁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根烟,我以为是他自己要抽,结果他把烟递了过来,我一伸手就把烟推了回去。
有毛病吧,我第一根还在嘴上叼着呢就又给我一支,抽烟还是吃薯条啊。
“哥,我是来找宝贝的。”
听完这话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花城可能是真的有点神经,这个指的倒不是病理上的神经方面的疾病,而是说他这人有点疯疯癫癫神经兮兮的那种感觉,他老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见我没说话,花城继续说道:“据说啊,每个葬蛊堂里都有个镇法眼的东西,那玩意儿很值钱,我打算搞几个回去卖了弄辆车开开。”
神经病实锤了。
“我怎么没听说过葬蛊堂里有宝贝呢,我只知道这里面要什么怪物有什么怪物,没听人说过还有值钱的东西。”
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并不认同自己的说法。
毕竟我二伯刚拜托我帮他找那个什么叫“软金椎”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如果她真的能治二姐的病,那它就一定是个很稀奇很宝贵的东西。
花城听我说完满脸的不屑,就向从包里拿什么东西出来,应该是打算给我看。
可就在这个时候,通道里那个“喀喀喀”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近,可眼前的花城就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低头在登山包里翻找着。
“快走,后面有东西追我们!”我起来就往水潭那个房间里躲。
没想到花城居然烦躁了摆了摆手,嘴里嘟囔了句,“好了好了,滚蛋。”
我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我打算救你你居然还骂我!
我虽然还不知道那个怪人到底什么东西,但是一看外形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个好东西。
我刚想骂回去,那个怪人却已经走进煤油灯的照明范围之内了!
那暗黄色的人头,那一身破烂的斗篷,还有那张一开一合发出令我头皮发麻的“喀喀喀”的大嘴!
这会儿我退无可退了,就心想干脆拼了算了!
就在我掏出鬼拍脖打算一股脑撇过去的时候,那个怪人居然停住了,而且就停在了花城的身边。
怪人弯着腰低着头,好像在看着花城的头顶,而后者则依旧在那个巨大的登山包里努力翻找着东西。
我看的目瞪口呆!
花城抬头看了一眼那个怪人,又看向了我,居然问道:“怎么样,我头发画的不赖吧?”
“这他妈是你画的?!”我几乎叫了出来。
花城点了点头,看着怪人说道:“别骂人啊,我介绍一下,他叫小花,是我的家人。”
我两只手揪着自己头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城看我这副模样又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假哒,木头的!小花是个木偶人,哥你能不能不这么怂?”
这玩意儿是木头的…?
可是木头的怎么可能会走路呢……
花城看出了我的疑虑,随即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吧。"
一边的小花忽然一晃,两只手,掌心贴着掌心横放在了小腹前面,然后一挺胸,嘴巴喀喀喀的配合着摇头晃脑,居然做出了一副激情澎湃惟妙惟肖的演讲动作。
于此同时,花城开口道:“曾经有几个孤儿,他们小的时候被一个老头给收养了,老头管他们吃管他们住还想教他们本事。但这些毕竟都是普通孩子,有人聪明有人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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