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那四个!先跑!”我都顾不上擦手,拽着秦淮就跑!
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灯火通明的,而且最多就一公里的距离,我们要是能跑进村子里就安全了。
我不信那四个劫道的还敢冲进村子里撒野!
边跑着我仔细一听,后面的追骂声果然慢了下来,他们肯定是在照顾那个断了脚筋的酒鬼。
这个断筋咒下的虽然惊险但策略十分正确,不然就凭我和秦淮的速度跟他们硬跑,死就是定下来的事。
我们一秒钟都没歇,一路狂奔跑进村子里,在村民诧异的目光下两人就差躺在地上喘气儿了。
秦淮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惹得那对发育良好的胸脯不断起伏,“吴言…他们一开始肯定只看到老三的…要是先看到我们那就完了…斧子肯定就是照着我们脑袋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回话,赶紧走到一个看热闹的大婶面前,“大婶儿,村里有住店的地方吗,我们晚上想在这人歇一脚。”
大婶看着我们有点儿疑惑,还是伸手指向了村子深处,“往前走有个小店,但是已经荒废很久很久了,你去看看吧。”
我跟大婶道了声谢,拍了拍秦淮就往村中心走。
天已经黑下来了,这里应该是个山窝子,村子周围的地势稍有些高,半小时前还郁葱茂密森林也已经融进了黑暗。
一路走来,空气闻起来有点潮湿厚重,我有些不适应。
而且我留意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村子里所有房子的大门前,不管是土路还是石板路,都被人挖了一个大概半米深的坑。
坑里无一例外的都放着一条块头不小的死鱼,而且绝大多数的鱼都已经腐烂的我们都不敢靠过去,简直臭的熏眼睛。
秦淮看了一圈也很不解,就问我,“这是在种鱼吗?”
我一听就乐了,刚刚的惊险也忘得一干二净,“你这小脑瓜是怎么想的,能种鱼的话那还不如种鸡,最起码鸡还能下蛋。”
走了没多久,我们就来到了大婶儿说的那家店前面,不得不说,这家店是真的破。
其实像这种藏在深山里的村子,因为交通不便难以发展,各方面落后点破旧点是很正常的。
但是这家店看起来就像是个荒废了十几年的老鬼屋,不但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还结着不少蜘蛛网,就连大门板都是破的,我从门口一眼就能看到里面。
根据我这一路上的观察,这应该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木结构的房子,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居然张狂的盖了三层,村子里就没有比它还高的建筑的,杵在这儿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我透过大门上的破洞看进去,屋子里面一片狼藉。
桌椅板凳倒的倒塌的塌,碎木头块散落了一地,说是荒废了很久,我倒是觉得这里更像是经历过一场浩劫。
我敲了敲门,朗声道:“有人吗,我们想住店。”
等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
我伸手刚想再敲,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没地方住就自己进去吧,这里面早就没人了。”
回头一看,我就从没见过这么驼的背。
面前那老大爷的脸居然就快贴着胯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烟袋锅,吧唧吧唧抽的要多香有多香。
这种程度用驼背来形容已经肯定是不够了,说是畸形反而更妥帖一点。
“大爷,我看里面一塌糊涂的,这家店怎么了,遭过强盗吗?”
老大爷摇了摇头,可在我看来他就是用大腿根擦了擦脸。
“咱们村子很久之前出了一个怪事,每年夏天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吧,一过午夜就会有个浑身潮乎乎的水鬼到村子里来。”
我平时倒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说法,但如今被这坐落在深山中的老村庄一感染,大爷嘴里的话居然让我起了一身白毛汗。
“那水鬼浑身都是白的,头发长长卷卷的贴在脸上,而且碰见大门就想往上爬,这家小店是村里最高的建筑,那水鬼天天夜里准时来,就想爬到这个小店的顶上。”
“然后呢?”秦淮很好奇后面的事,但我能看见,她攥着衣摆的小手却捏得更紧了。
大爷敲了敲烟灰,接着说道:“有一天晚上,店主人喝了酒忘记关门了,那只水鬼就进了门顺楼梯就爬到了房顶,在那儿唱了大半夜的歌。第二天店主人就不见了,估计是被吃掉了。”
见我们听入了神,大爷说完了故事也就打算离开了。
我回过神来赶紧叫住大爷,开门见山的问道:“大爷你年轻时候肯定不驼背吧。”
大爷半截儿背影一怔,随即有些费力的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的…我三十五岁之前都是好好的和正常人一样…”
秦淮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大概也猜出了其中缘由。
这大爷应该是中了诅咒了,只要后世子孙降生一个应了咒愿的,施咒人降下的诅咒就会在老大爷身上应验。
“老大爷,我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我还是得和你说一下,你这身子就是因为你孩子才这样的,这是咒。”我坦白说道。
大爷浑浊的双眼里噙着泪花,一点质疑或者反驳我的意思都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咒,但是我记得很清楚,他一降生我的背就折了。一夜之间就蜷成了这幅鬼样子…跟个臭烂虾子一样…”
其实我提这个事也不是闲的,其中自然也有我的意图。
见大爷拼命擦拭着脸上的眼泪,我诚恳的说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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