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晴和陶老爷子等人闻言,脸色皆是大变。
这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想污蔑尹幽月治死了人?
白千晖等人都赶紧走出医馆,陶老爷子看到担架上的老妇人时,脸色倏地一变,这个老妇人,昨日还在医馆看病,正是他诊治的。
陶老爷子难以置信,这个妇人明明只是得了风寒而已,他开的药绝对不可能导致把人吃死。
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妇人死的奇怪!
“她什么时候死的?”陶老爷子实在不信自己都一脚踏进棺材了,还会把一个风寒诊断错,把人治死之事,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许云瑶几个闻言,眼睛都亮了,当即满脸嘲讽地嚷嚷出声:
“呵!尹幽月,你果然会医术都是骗人的,现在终于把人治死了吧。”
她说着,对医馆里的不少病人嘲笑:
“你们都是傻的吗?竟然真的相信尹幽月会医术,看到没,她现在都把人治死了,你们还敢在这里看病?”
许云瑶十分得意,自己早说过尹幽月不会医术,果然,现在报应来了!
尹幽月还好意思不卖自己面膜,现在她就是求着要把面膜送给自己,她也不要!
有些百姓满脸惊疑不定,不知道要不要立刻就离开。
毕竟月幽医馆都把人治死了,他们还不想死。
要是尹幽月的医术是骗人的,那他们岂不是也可能被治死?
尹幽月没有理会许云瑶的嘲讽,冷着脸走了出来。
她记忆力一向很好,看到担架上面如死灰的妇人时便认出,这个妇人昨日的确来医馆看过病。
她看看满脸横肉的凶恶汉子,又看看抬担架的几个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声音平淡地问道:
“你说我把你娘治死了?那你说说,她是怎么死的?”
这汉子不知道尹幽月为何还能这般淡定,不过他早有准备,岂会怕被她这样询问。
“昨晚我母亲吃了饭之后,煎了你们医馆给她开的药,结果半夜就死了,你看我娘的嘴唇还是黑的,肯定是你们医馆的药有毒,毒死了我娘!
你们医馆太黑心了,药比其他医馆贵就算了,还故意开有毒的药,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大家看着那妇人发黑的嘴唇,都下意识地点点头,觉得这汉子的话有道理,嘴唇发黑,可不就是中毒死的。
难道这月幽医馆的药真的有问题?!
不少还在等着看病的百姓,心里都不由打起了退堂鼓,之前他们是听说尹幽月连疯犬症都能治,觉得她的医术肯定厉害,这才前来试试,谁知道这就爆出她治死人的事,尸|体就在他们面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走走走,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看病了,果然尹大小姐是什么人,她哪会治病。”
“唉,我也怕被治死,还是去那边的济世堂吧,那边至少是大医馆,从没听说治死过人!”
“爹,我早说过,传言不可信,你偏偏要来这里看病,我们快走,你可别再轻易听信别人的话,疯犬症要真能治好,天都能下红雨了。”
好几个病患,都纷纷赶紧走出了医馆,避之唯恐不及不及。
有人起身离开,后面的人自然会下意识地跟风,于是又不少人犹犹豫豫地起身就离开了医馆,才不过几息时间,病患几乎都走光了。
陶老爷子看着他们跑得这么快,连忙对那壮硕的汉子开口:
“你的母亲昨日是我医治的,与东家五官!你说她中毒而死,可否给老朽看看她昨晚煎药的药渣?”
那壮硕的汉子十分不满地嚷嚷出声:
“别想替尹幽月掩饰,你们月幽医馆每个人都要为我娘的死负责。药渣是吧,给你们看!”
那汉子从怀里扔出一包煎过的药渣,就这样甩到地上。
陶老爷子连忙蹲下身查看,他细心检查这些药渣,但发现其中一味陌生的泛黄药材时,脸色立即变了,急忙把那位药渣拿起来:
“这、这是寒冬草!这味药为何会在里面,它和风寒药一起煎熬,吃了连牛都会死。我并没有开这味药,药方可以证明!”
尹幽月看着陶老爷子手里的药材,脸色也是一凝。
许云瑶迫不及待地开口嘲讽:
“啧啧啧,你说没开,不代表抓药的时候没放进去,尹幽月什么名声大家都知道,她开的医馆,能是什么有保障的医馆,抓错药不是很正常吗?
我听说这医馆的药材还比其他医馆的贵,谁知道这医馆会不会为了多收你们的钱,什么药都往里面放!”
许云瑶的语气里,笃定了这次会死人,都是月幽医馆的责任。
董灵玉扯了扯许云瑶的袖子,让她别再说了,可许云瑶却不理会对方,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尹幽月。
壮硕的汉子跟着附应:
“就是啊,反正这药是你们医馆开的,现在我娘死了,不是你们害死的还有谁!杀人偿命,你们医馆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耍赖。”
昨日是陶常玉和安可晴帮着抓药的,他们看着那寒冬草,忙开口辩解:
“幽月,我们昨日根本就没有碰寒冬草,这不可能是我们放错的,我们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你们现在狡辩有什么用,不是你们,难不成还是我娘自己放的?我要报官,你们医馆害死我娘,一个都别想跑!”
这壮硕的汉子得意不已,证据都在这里了,他们就是抵赖也没有用。
他看了眼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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