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对陈家驹道:“你要追朱滔?可是他已经跑了,呶,上了那辆双层巴士,看到没有?”
顺着陈超的目光,陈家驹往山坡下方的公路上一瞧,果然看到朱滔等人劫持了一辆双层巴士沿着环山公路逃窜。
陈家驹顿时捉急了起来,“山坡这么陡,我到底该如何才能追上他呢?”
陈超:“是呀,山坡很陡的,不过我建议你可以滚下去,这样或许能拦截到他们。”要是能摔死你,下面你也就不会再坏我好事了。
陈家驹眼睛一亮,感激道:“阿超你提醒的实在太及时了,我这就滚下去抓他。”
说完,陈家驹真的和身往地上一躺,顺着陡坡就咕噜噜滚了下去……
“摔死他!摔死他!摔死他……”陈超看似是在给陈家驹加油,但嘴里却是不停的诅咒他死翘翘,但结果……
陈家驹像皮球一样不断的翻滚、弹跳,滚入山下,落到环山公路上的时候还弹了又弹,爬起来,抹了抹独特的波浪发型,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
“唉呀……就差那么一丢丢……”这家伙的主角光环也太强了,命真的比猫还硬,这么高的地方滚下去都不死,也真无敌了。
不行,我得阻止他,朱滔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抓到。
……
陈家驹的身手好不假,但陈超的却是台上。
陈家驹正在琢磨如何才能截下被劫持的双层巴士的时候,那辆漆有“碧生源”广告的巴士已经开了过来,擦身而过,让站台上等候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懊恼之下咒骂不已。
眼看巴士要溜走,陈家驹心中一急,刚巧看到一名路人带了一把伞,便告罪了一声,一把抢到手中,拿着伞,迈着歪八字腿玩命的追即将溜走的巴士。
总算在巴士速度开始攀升的时候,拿伞柄勾住了车的尾部,被吊在后面,拖得像条狗一样。
“呦,家驹,玩杂技啦?”陈超戴着‘头盔人的头盔’骑着一辆摩托车与陈家驹并排行驶,笑嘻嘻的奚落他。
陈超利用套索原理滑下电线,溜到公路上的时候刚巧遇到一名路人骑摩托车经过,便一脚将骑士蹬了下去,抢了摩托车就追了上来,正遇陈家驹挂在巴士的后面被拖得七上八下。
“阿超,你别光顾着取笑我,快点想办法把巴士截下!”陈家驹挂在上面都快被拖得崩溃了,可陈超这家伙还开着摩托车嬉皮笑脸的跟在旁边吹牛打屁。
陈超顿时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家驹你就这样挂在上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我怎能见死不救,抓捕朱滔的事情可以缓一缓,但救你性命的事情可是刻不容缓。”
陈家驹都快急疯了,“阿超,你真的不用管我,我没事的,你快去前面让巴士停下来。”
“o,”陈超一本正经的反驳,“罪犯的生命哪有我们警务人员的性命金贵,遇到这种情况,我必须要先为我们自己人的安全考虑,我现在就把你放下来。”
说着,陈超竟然用手去砸挂在车尾的伞柄,你主角光环不是很强大么,老子到底要看看你的命是不是真的是金子做的。
陈家驹差点吓尿,“阿超,阿超你做什么,你会害死我的,快点停下!”
陈超:“家驹你说得什么话,我怎么会害你,你看看你,挂在车后多么危险,万一车子一个转弯,你肯定要被甩下去,在那之前,我必须想办法把你放下来。”
陈超发现用手敲不掉挂死在车尾的伞柄,便伸出一只脚去踹。
一下。
两下。
三下。
“不要!”伞柄脱落,陈家驹大叫一声,跌到马路上,被强大的惯性甩出去老远,滚了又滚,直接滚到了隔壁的车道上。
吱呀!
一辆车急刹车停了下来,差一点点就要把陈家驹压成小饼饼。
“你特么疯了啊?!想死!”
司机摇下车窗,冲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喊疼的陈家驹喷溅唾液。
陈家驹忍痛爬了起来,一把拽开车门,掏出证件,“察警,征用你的车!”不由分说就把司机拖了出来,油门一踩,打着方向盘碾过绿化带追向巴士消失的方向。
“我的车!我的车!”现场只留下欲哭无泪吃了一脸尾气的司机。
……
陈家驹赶紧赶慢,总算还是赶上了那辆逃窜的双层巴士,不过如今那辆巴士已经靠边停在了那里,旁边倒着一辆摩托车,头盔甩在一边,陈超正抱着腿在那里叫唤。
陈家驹停车,抢了出来,抓住陈超,问道:“朱滔,朱滔呢?!朱滔在哪!?”
陈超:“家驹,你也太没有人情味了,我好歹刚才还救了你一次,你倒好,上来不问我的伤势如何,却问罪犯的下落,我真以有你这样的同事为耻。”
我靠,这人简直无敌了,无耻到了极点,明明是你刚才故意把我从车上踹下去,还恶人先告状,陈家驹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和这人正常沟通了,只能喝道:“朱滔啦!?”
陈超:“喊什么喊?他已经跑了,没看到?哎呀,我的腿好痛,不会断了吧?救护车,我要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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