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的愿望回荡在这个y-in森的地下山洞,就像永远不会消失一样。带土默默的埋葬了斑的尸体,然后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带着绝踏出那个山洞,刺眼的阳光照s,he下来。
他抬起手挡了一下,再次放下手的时候那只仅剩下的写轮眼在眼眶中转动,最后汇集成更加鲜艳的红色——那是万花筒血轮眼, 早在当初亲眼看到卡卡西杀了琳的时候就打开了的写轮眼。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带土突然格外的想念起卡卡西来。那个总是冷冰冰的银发少年,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却又会格外的耐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过的还好吗?
思念突然不可抑制的喷发了出来, 然后向着全身涌动而去:“绝,你先赶去火之祭坛那边。我稍后会去追你的。”带土冷冷的对着追随在他身后的绝说道。
在跟着宇智波斑的这些年里,他早就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也永远都回不去过去那个天真单纯却也总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就能够快乐着的自己了。
回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村子的时候正是一天的清晨时间, 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鸣叫着,露珠在朝阳的映照之下折s,he出七彩的色泽。
穿着一身黑袍的带土站在树梢上面, 面无表情的看着脚下的村子。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子的心里,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木叶的慰灵碑。大概是潜意识里面知道以前那个木叶的家再也回不去了,木叶为他留下来的地方大概就是慰灵碑上面咫尺的地方。
宇智波带土在这里见到了卡卡西,已经……不是过去的卡卡西。
记忆中的卡卡西虽然总是板着脸表情酷酷的, 但是内心里面还是一个有时候会有些别扭的孩子,而不是现在这个浑身上下都只有死寂的暗部成员。
空气当中隐约传来鲜血的味道,是从站在慰灵碑前面的卡卡西身上传来的。但是即使身受重伤卡卡西还是在执行任务完的第一时间来看了他和琳。
墓碑前面放着两束还沾染着露珠的白色百合花,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在这个没有人烟戴尔地方静默的伫立了一会儿, 卡卡西沉默的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就像是背负着全世界的重量一般,这个才年仅十七岁的少年的步履沉重的几乎迈不开步伐。
心里面泛起一阵刺疼刺疼的感觉,那种无言的寂静的背影让带土的心疼的像是想要流血一般。
明明知道琳是甘愿为了木叶牺牲自己的,明明知道卡卡西的做法是对的,但是他却还是任x_i,ng的把这一切都归结在他这个昔日的同伴身上,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然后两个人转过身背道而驰。
下方的卡卡西突然晃动了一下身体,意识就陷入了黑暗当中。
可是他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靠在了带土的怀里。在接住这个少年的一瞬间,宇智波带土才发现这个一向站在他前面的少年的身体是这么的瘦弱,好像风轻轻的一吹就能够吹走一样。
放在卡卡西腹部的手被什么温热的液体侵透了,鼻端的血腥气清楚的告诉了带土那是什么。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抱起昏迷当中尤其显得脆弱的卡卡西一个闪身就失踪了。
这是最后一次。带土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以后他们就是光明与黑暗的对立面,再也不会相交。
直到许多年后回忆起那一天的时候,卡卡西的记忆里面还是一片血红的色泽。像是侵染了所有的他认识的但是却在九尾的侵略当中死去的人的鲜血而盛开的曼珠沙华一般,牢牢的扎根在自己的心里。
成为了这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一个噩梦,他在这场残酷的战争当中失去了自己的老师和师母,失去了最亲密的伙伴和朋友,似乎就连着他的灵魂也一并被带走了,只留下了一个空壳。
卡卡西麻木的执行着上面交代下来的任务,每一次执行最危险的任务的时候都毫不犹豫的冲在最前方,像是不要命了一般让敌人对他闻风丧胆。
他放弃了旗木家祖传的刀法,而是不断的使用写轮眼去战斗。只有在用着这只带土所留下来的眼睛的时候卡卡西才能够感觉到他还在身边陪伴着自己。
而不是已经永远的再也见不到的人。
他发了疯的迷恋这种感觉……恍惚间带土还在自己身边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自来也来找了自己,他拎着卡卡西的领子带他去了好久都没有去过的慰灵碑面前,指着上面他的同伴的名字质问:“你以为你像是现在这样拼命的执行任务他们就能够开心吗?”
卡卡西木然的看着尽在咫尺的那些名字,仿若他们的主人在昨天还跟自己在一起。
良久,他闭上了有些干涩的眼睛,嗓音沙哑的道:“我知道了,他们肯定不会希望看到我这个样子的。”
自来也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本来他以为像是卡卡西这个样子肯定应该很难劝说的,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水门是很在意他的这个徒弟的,甚至一度把这几个徒弟看做亲生孩子一样对待。
身为水门的老师,他自然不能够看着对方这么不爱惜自己下去。
自来也有些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卡卡西几天,发现卡卡西真的说到做到。做任务的时候不再一头劲的直接冲上去,受伤也会第一时间去医院治疗,只是每天依旧会去慰灵碑前看望自己的老师和同伴们。
在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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