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仅仅是第二天太阳重新升起之后,困守在泸川城内的军民百姓,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再度向着中江上游航行而去的浩浩荡荡船队。以及沿着汶水鱼俪而去的大队人马和绵连旗帜。
而胆气和心志为其所夺的泸川守军,面对城外将弁以及空出大半的营垒,甚至不敢就此出城试探一二。就在江上一艘貌不起眼的车船上,危襟正坐全身披挂而显得威严深重的王重霸,也在听取着来自陆上先发部队的连夜回禀报。
“中郎,荣州境内的公井县已经开城了;随后威远、旭川、和义、咨官各城的守军,亦是相继弃守而逃,就待编成新的驻队团入驻了。。”
他这才微微点头到。毕竟,经过这两年走私贩盐的交通往来,利害相关的荣州等地早已经被渗透成了个筛子,因此若是不能相对轻易的拿下来,反而是个意外了。然后又见这名水军虞候禀告道:
“只是,在那些远离江岸的地方,还是不免受到了一些阻碍;主要是高仁厚留下的那各处屯田官属,多有户口上山据险设栅以为顽抗。。”
“却也是情理中之事了。至少相比那些尸餐素位之辈,这位高使君还算是有担待和作为了。这些屯田的户口,可都是昔日西川民变中,招抚而来的离散百姓,在守卫乡土和切身利益上,可比那些豪姓、大户家的土团、乡勇,在高层女眷的行列当中,刚刚奉上了一对红目碧鳞走地赤金小龙的朱老三正室夫人张惠。也牵着手中刚刚入学未久却已然变得开朗许多,而满目好奇与拘谨的小儿遥喜(朱友珪);望着声音洪亮啼哭的新生儿,却在心中再次暗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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