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颅头道:“哼早该如此了,一年前那虫儿沉睡我就说予我一成家产我帮你唤醒它,让它早日结果了屈文耀,你偏不肯,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骷髅头说着桀桀怪笑起来,一年前屈文耀身上的蛊虫几近沉睡,屈文耀也是好了大半,死期延缓了许多。这法师想要多分一些早日结束,但是这岑奇却是贪婪的紧,又想这屈文耀多赚点钱,所以选择了等待,没想到这一次倒是要花上一大笔。
岑奇自然是知道自己亏了,脸色铁青,但也不好发作,于是道:“还请大师动手,这大夫不简单。”
他说着拿出了一张简陋的地图,上面画着的是从酒楼前往这阴阳医馆的道路。
骷髅头见他这般脸色,知道不好再说下去,虽然他要弄死这管家轻而易举,但是没了这管家的身份,要弄来屈家的财产,他是机会不大,所以合作还要继续。
只见那骷颅头泛出绿光,这头顶的三根烧了一半的香开始迅速的燃烧,产生的烟气也是越来越多,全都从这骷髅头的眼睛、嘴巴里疯狂的钻了进去,待这香火烧尽,忽然间嗖的一声香根飞了出去。
然后身前的木牌咔嚓一声,分为了两半,从那木牌中冒出一丝黑烟,沉在这木桌子之上,一缕接着一缕渐渐变成一个黑色小人影子,看样子是个小鬼。
瞧着岑奇这会又是惊讶又是铁青的神色,就知道这木牌中藏着小鬼的事情他不知道。
显然这不知名的大师也不是个善茬,这家伙木牌藏鬼,若是岑奇不好好合作只怕就要被他暗害了。
这小鬼一出来,嘻嘻的笑着,泛着红光的眼睛看向了岑奇,嘻嘻一笑露出尖利的牙齿,将这岑奇是看的发毛,两腿微微颤抖。
只见这小鬼拿起这骷髅头戴到了头上,完全合拢变成一个头顶骷髅头黑色鬼影,骷髅头的烟气冒了出来与这鬼身纠缠,变成了一团雾气模样的身躯,漂浮在这桌子上,看样子实力因为这香火加成厉害的几分。
小鬼目光一扫这桌子上的地图,然后怪笑着一溜烟的飞出窗子外边,直奔这张玄医馆而去。
房间里只留下了这岑奇阴恻恻的看了一眼这屈文耀的房间,阴险的笑了一声,自语道:“给你们屈家做了一辈子奴才,也该轮到我当主子了。”
......
小鬼飞出窗户,好像是一团夜幕下的黑灰色的云雾一般,它速度不是很快,但却是很隐蔽,酒楼一楼那些个还在吃喝玩乐的客人是没有一个察觉。
酒楼离着张玄的阴阳医馆不是很远,所以这小鬼才飞了一段的距离,就到了张玄的阴阳医馆,它看着张玄医馆匾额嘻嘻一笑,就穿过了大门飞了进去,像是这样穿墙而入进去杀人的事情它是轻车熟路了。
只不过这一次显然是它是要撞上铁板了,这才刚进到院子想要悄无声息摸到房间里去干掉张玄,但是还未来得及行动,忽然间夜幕之下,一声响亮的鸡鸣声,将这小鬼震得是耳鸣目眩。
它的身形一晃维持不了这雾气身体,变成了人形,它头顶骷髅,身绕烟气,红彤彤的眼睛和狠狠的朝那房檐看了过去,一只锦衣大公鸡目光如炬在这月下死死的盯着它。
“杀!”
小鬼低声威胁,目光如刀,它是企图吓退这怒晴鸡然后继续自己的暗杀。
但是怒晴鸡是谁?阴阳医馆看家扛把子,怼起人来是不服就干,了出来打算解决战斗。
掘脉甲小家伙这些时间胖了不少,已经有了半人高,这回是口中火气萦蕴,猛地就是一道火焰pēn_shè而出,直接是笼罩住了这小鬼全身。
“啊!”
凄惨的叫声响起,在这夜幕中尤为吓人,掘脉甲融合了这业火作为本源,口中吐出的虽然是不算大的火焰,但是它的威力确实不容许小觑,火焰沾身这小鬼凄厉叫喊,连忙在这地上打滚。
业火燃烧罪孽,这被人控制行凶的小鬼那罪孽可是大了去了,虽然说掘脉甲的修为还不算厉害,但是业火足以让这小鬼重创。
果不其然小鬼的气息登时一弱,头上的骷髅头这时候比怒晴鸡趁胜追击一抓化成了两半,露出这小鬼稚嫩凶恶的面容。
不过也正是这骷髅头一划,其中的香火烟气那是再也藏不住了,猛然间四散而出,与这火焰碰撞到了一起,滋滋作响,将这火焰给熄灭。
小鬼浑身焦黑,冒着青烟,但终究只是重创,得了一线生机,趁着烟雾大作就想要飞身逃离。
它的动作很快,瞬间起步,就已经冲到了围墙之上,刚欲飞出去,一道金光擦着它的头皮就射了出去,将它打落在地。
奈何这一次金光没有打中要害,只是让它伤上加伤,它这一落地那是得了夜色之下的天时地利消失在这街道之中了,已经是逃掉了。
“干得好,阿宝。”
小鬼一逃,张玄的身影出现在这院子中,鸡鸣声一响之时他就已经醒了,只不过他也是没想到这任家镇的地界竟然还有人敢来偷袭他,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阿宝的金光倒不是射不中,而是张玄暗中下令让阿宝打偏,放走了这小鬼好来个顺藤摸瓜,眼下小鬼重伤,慌不择路最是容易追踪了。
张玄道:“阿宝、阿甲抄家伙我,我们打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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