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艾尔莎傻了眼,房间里什么都有,总不能说自己出来去爬斯兰的床吧?
艾尔莎手抬了起来,捂着额头:“脚好疼,疼得我快晕了。”
你伤的是脚,关头鸟事!
斯兰微微叹气,对着女仆说:“扶艾尔莎小姐进去休息。”
女仆上前去,艾尔莎偷偷使用了“生根术”的魔法,将身体如同生在地板上,女仆硬是没将她拉起来。
“哎呦,小心点呀!”艾尔莎皱着眉头一把推开了女仆,对着斯兰撒娇:“表哥,她没力气。”
显然是想让斯兰抱着进去,看到艾尔莎一边说一边还扭动着上半身,e胸在低领睡衣下,波涛起伏——恶。
摇着肉-弹到底给谁看?这里可不只是斯兰单身,夜羽也是大小伙了。希宁故意做了个鬼脸,斜眼提醒,看看看,肉肉!
斯兰眉头紧锁,可这个时候拉下脸,有点不大好。说出去,毕竟人家受伤了,发个嗲也正常。
“我来吧!”夜羽意外地主动接单,但方法也同样出人意料。
抡起权杖,直接借用魔法的力量,将艾尔莎连根从地上拔起,直接招呼进了房间里。
“啊~”艾尔莎一声惨叫,臀带着被她用魔法生了根的地板,一起飞进房间,重重掉在了床上,并且房门连带着关上了。
被到底是头号反派女配,这个妖艳贱货就连惨叫都喊得富有魅惑。
“表姐,躺下了吧?不用感谢,早点休息!”夜羽还异常热情客道地,在门外喊。
冲着斯兰扬了扬眉,就抓着权杖回自己房间了。
床没爬到,脚被老鼠夹夹伤了,伤得不轻,还流了血。不但如此,撒个娇,都臀挂着地板被扔进了房间。
想想艾尔莎一定在床上,捶枕头,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骂出来。
希宁顿时觉得,跟夜羽这个家伙腹黑程度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善良纯洁的小白兔。
看着地上被艾尔莎一起带走的缺失地板,斯兰就知道为什么刚才艾尔莎扶不起来了。
眉头上的结,都快抹不开了。
斯兰权杖点了下缺失的地板部分,复原术让地板一下变回了原样。
而在房间床上的艾尔莎没有停止作妖,娇滴滴地叫着疼,隔着门都能听到:“哎呦,哎呦,表哥,我的脚好疼!你快来帮我看看呀。”
自己不会用魔法先止疼?非要斯兰半夜三更的进房间,又打算孤男寡女的干些什么了吧。
希宁紧紧抿着嘴唇,微微屈膝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
斯兰看着希宁离开的背影,对于艾尔莎,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但还是有礼貌地,正声而言:“艾尔莎小姐,已经不早了,你早点睡。”
说完就也走进自己的房间里,直接关门!
希宁回到房间里,躲在被子里就偷着乐。果然把夜羽留下是上策,如果她是夜羽,就算不喜欢玛利亚,也不会让更无耻的艾尔莎当嫂子。
艾尔莎是真急了,目前玛利亚和斯兰正要进入感情冲刺期,死马当活马医,这才会旁若无人地如此大胆撩。如果没有误绑架苏云这个梗,或许她还会前序渐进,逐步让斯兰加荤,等到斯兰哪天抵御不住了,水到渠成,起锅盛饭。
但是艾尔莎这样猖狂,还要防备她留一手,艾尔莎的妈可是药剂师,如果真弄出来什么药,让生米煮成熟饭,以斯兰的性格,肯定会负责到底。
早上,女仆按点来拉窗帘和床帘,希宁稍微收拾后,去吃早餐。
在侧厅,只有斯兰和夜羽。
希宁故意问:“艾尔莎小姐呢?”
“脚受伤了,早餐叫仆人端上去了。”斯兰看了眼夜羽,老鼠夹子把艾尔莎的脚掌夹得不轻。
希宁微笑着:“疗伤魔法一会儿就能消肿,都一晚上了,艾尔莎小姐没自己治疗一下,难道魔法很差劲吗?”
“谁说差劲了?”艾尔莎走了进来,又换上了黑色紧身裙,每走一步,那结实的白花花长腿就露出来。
哪怕是希宁都看得眼睛有点直,恨不得切下来红烧了。
一定是感觉如果再装下去,三餐都端到房间里,不就少了和斯兰见面的机会,所以艾尔莎伤立即就好了。
看着艾尔莎风情万种地坐了下来,看上去又一次的满血复活了,希宁真想把她按进马桶里淹死。
斯兰高贵又不失温和地微笑:“伤好了就好,这几天正在抓老鼠,免不了晚上会放些老鼠夹子的。”
就是意思说,晚上别吃饱了撑的乱跑了。看来斯兰对于这个艾尔莎也烦了,哪个男人都不喜欢这样明摆着撩呀。
可对于斯兰的反感、艾尔莎的胸有成竹,希宁反而感觉心里没底。
吃完饭,艾尔莎勾着斯兰的胳膊,非要斯兰陪她去花园逛逛消消食。
斯兰推脱这雨刚停,地上还湿着,容易滑倒。
艾尔莎又说要去书房,选一本书看看。这下斯兰没办法推开了,但让女仆跟着,可以帮忙拿书。
希宁对着夜羽使了个眼色后,回到房间里,拿起书坐在窗台旁看书。
不一会儿,夜羽来了。一下出现,坐在窗台上,翘着他的大长腿:“有什么事?”
希宁放下书:“我姐姐现在住在山洞修炼,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的方位?上回的纸鸟行吗?”
“上回的办法只能短距离找人,如果人离开比较远,跟着找,腿都能跑断了。”夜羽否定了上回的办法:“你手上有没有玛利亚小姐的东西?”
希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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