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顾先生坐着听汇报的时候。
在汇报到与关子健有关的资料时,顾先生嗯了一下。
“你等一下,将前后的情况再跟我说一下。”
“是,关子健突然在城外截获了斧头帮大量的违禁物资,并抓捕了两名红党成员。”
顾先生就此问到:“他是如何知道这两个红党成员在海上市的现况的?”
“我记得他以前从来没有来过海上市的吧?”
麦凡翻着资料给先生解答到:“据关子健说,他有两名属下自从杜若松和兰梦瑶出现在庆重市了之后,就一直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一起来到了海上。”
“所以,他才能够掌握这两个人的行踪,并在对方有所行动的时候,一举抓获。”
顾慎言挑挑眉毛:“这两个人他一定没有跟你们海上市的情报机构打过招呼。”
“按照特殊情况特殊对待的原则来说,也说的通。”
“可是在庆重方面,他也没跟我这边打过招呼,这一点就很有趣了。”
“按理来说,他的人员在海上市最少也潜伏了月余以上。”
“如此长的潜伏过程,不让你们配合,不给你们通知,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这一点,你记录一下,咱们接着往下说。”
“你说你们三个一起审讯的那两个红党的成员,只有关子健套出了情报?”
“我记得这两个人就是当初给你坑到香城的两个吧?依照你的本事,竟然没有让他们先吐口?”
麦凡点点头:“有关于这方面我也很奇怪,因为兰梦瑶在我面前表现的相当的坚定,从没想着背叛的样子。但是更早接触了红党的杜若松,反倒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抵抗,就全都招供了。”
“而他供出来的人,老师,不怕你怀疑我,依然是与我有些关系的。”
“您还记不记得,我们家原本的老宅边上有一家书店,我从上中学的时候,就喜欢带姑娘过去谈谈恋爱了。”
“那个老板对我跟对普通的老顾客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等到杜若松交代了之后,我才知道,那里竟然是红色政党在海上市的一个秘密据点。”
“这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我是您一手培养出来的,若是以前的我没察觉到那个老板的不对,等到从香城回来之后,为什么我依然没有察觉出他的不对呢?”
“还有,那位纪先生单身了许多年了,在我从香城回来之后,他就莫名的冒出来了一个乡下的老婆,并且就在前几天,才混入到了我们保密局当中。”
“而她混进来的日子,恰恰就在关子健进入到海上市之后。”
“在明面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刘金能的所在。”
“但是只有我这种在暗中调查过刘金能的人知道,这个人,贪财,胆小,能力不够,但是确是绝对没有胆子去背叛党国,甚至是投红一方的。”
“刘金能别说是将红色方面的情报人员给招揽进保密局了,他是但凡带着点红的人,他都不敢沾染。”
“所以,我就没有走官道,我找了海上的黑帮,让他们帮我在市井之中查证了一下。”
“然后他们给我反馈了一个很有趣的信息。”
“什么信息?”
“那个纪老板的乡下的老婆为了混入保密局,在刘金能家附近租了一间院子专门做私房菜。”
“而那间院子的对面,就是关子健派往上海监视杜若松两人的手下的临时居住地。”
“听周围的邻居说,他们两个很喜欢这个老板娘的手艺,没事儿就会去纪中原的老婆那吃上一顿。”
“我有理由怀疑,他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是认识的。”
很好,这里又多了一个疑点。
顾慎言的脸色开始不好,但是却没有半分的动作,他对麦凡说到:“继续说下去。”
“是!老师!”
麦凡继续复述,他认为有问题的地方:“在杜若松交代的当天,魏红才悄然的离去。”
“走的时候十分的镇定,她甚至还给我们三个人做了一顿午饭。”
“她是怎么知道杜若松的招供时间的?我跟明台都没有出过76号的大门。”
“而唯一能在保密局与76号往来的,仔细想想,竟然只剩下关子健的手下了。”
“这是我的错,我犯了一个认知盲区的任务。”
“我首先将关子健当成了可以信任的人,并且认为他的人是与海上市之间是没有瓜葛的人。”
“也正因为如此,许多需要去外面办的事情,比如说买烟买酒,送菜送饭,都是由他手底下的人办的。”
“我记得那天,在杜若松招供之后,关子健的手下最少有两个人是在外面办事儿的。”
“这也很好的说明了,魏红是如何得知76号内里的情况的。”
“随后我就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假设,关子健做着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如果真的是他通共,那他为什么要将人抓过来让我们看到呢?”
“我就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陷害我们海上市情报部门,让我们陷入到互相猜疑并且内斗的状态之中的可能。”
“在我们因为泄密的问题提心吊胆,看谁都像是叛徒的同时,他关子健又因为抓捕共党有功,反衬的他功劳特别的突出了。”
“上面的人看到关子健递交的事件报告之后会怎么想?”
“委员长会不会认为:海上市的情报部门都是一些废物,这些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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