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匆匆的去了,在路上问了问阿金,也就是那个帮忙去包车的十四队男孩儿,关于司机晕了的始末,听完之后,只能深深的“唉”了一声。
他方才也看过了筱龙宝这队伍的实力,虽然他们并没有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来,但整支队伍沉默寡言,一板一眼的相当有纪律性,每个人都身穿便装,可行走的姿势,与抬头挺胸的气势,这肯定是受过长久专业训练的一支队伍。
便是快要走到大巴车边上的时候,陆景川又摇摇头,找了个地儿,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阿金年纪小,经历的却多,见着陆景川这个模样,知他有些为难,便也跟着一屁股坐在了陆景川的身边,问道:
“陆叔,怎么了?我们不去安抚那司机了吗?”
“安抚什么啊?这不明显要引火上身的事儿。”
陆景川30多岁的年纪,头发却已是灰白,他抬手,扒了扒头顶上的发,对身边又干又瘦的男孩儿,感叹着说道:
“阿金啊,你知道这末世里,越是人数少的队伍,越是不能轻易去招惹,为什么?”
见面色黝黑,双眸凸出的干瘦男孩儿摇头,陆景川便是说道:
“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就只看人数多少来判定一个团队的实力强大,实际上,越是人数少的,在末世里活得游刃有余的队伍,越是实力强大,别的队伍上千人才能搞定的怪,人家几十人就搞定了,这战斗力一比就出来了。”
“叔,您的意思是说,咱们刚才接的那个团,武力很强?”
阿金也到了明白事理的年纪,有些事儿稍微一提点提点他,就明白了,又见阿金一想,偏头对陆景川说道:
“难怪我觉着方才那团里的人,都跟哑巴似的,一个个坐着的时候,都是这样坐的。”
他挺直了腰杆,抬头挺胸,目视前方,模仿出了一幅驻防的坐姿来,教陆景川看了,又是叹了口气。
寻常人不懂,但陆景川当过几年驻防,他是明白的,方才筱龙宝那团队里的人,虽然看似随意,但进电梯时都是鱼贯而入,一个跟着一个,距离不远不近,排列整齐,出电梯的时候一个一个的出,没得一拥而入一涌而出的。
那姿势怎么说呢,看起来就很舒服,又看他们背着被子提着行囊的装束,这就是远程跋涉的标准配备,没得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一群便衣驻防。
现在东部和南部,在上层的气氛是剑拔弩张的,民间幸存者们个个人心惶惶,便衣驻防从南部过来,也不知做些什么。
见陆景川沉默,阿金便是问道:
“叔,咱们,要不要跟林团说一声儿?今天这个团不寻常。”
“说什么?”
陆景川抬手拍了一下身边这男孩儿的头,道:
“你看这团里还有女人孩子,不像是坏人,方才也给了我们不少晶核,别惹事儿,神仙打架,我们凡人就别操这个心了。”
他陆景川充其量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末世前帮别人修车子维生,末世后,虽然成了异能者,但也只是微末等阶的异能,他若是跟团长报了信,先不说团长决定怎么对待筱龙宝的团。
这报信的行为,就够教人可恨了,筱龙宝团不削了他?平白无故的,何苦给自己惹麻烦,再去招惹这么一批人呢?
阿金很听话的点了点头,陪着陆景川坐了一会儿,又问道:
“陆叔,那那个司机呢?怎么办?”
“只能让他继续晕着了,等他醒了,他自去找打他的人麻烦,我们只负责接团,其他的,能不掺和就不要掺和了。”
又是叹了口气,陆景川起身来,看了一眼停在宾馆门口的大巴车,带着阿金走了。
这时,筱龙宝的团队成员,已经将行李等物全部搬入了宾馆内,独留下还躺在车子过道上的司机,无人理会。
等这司机醒了时,夜都已经深了,他不得已晕晕乎乎的回了家去,先回家把这事情的始末给想想清楚再说。
若说这司机的内心定然是不服的,不就看了绪佑她老婆几眼,还问了个价吗?至于把他给打晕?绪佑那方几十人,还是外地来的东部地面安全区,竟然也能牛成这样。
便是教这司机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做些什么,只在家中休息了两日,就赶紧的出车,往他老大那儿告状去了。
他们这个行当是有个老大统筹管理他们的,并非合法,但安全区里也知道,并默许他们的存在,因此,每个司机往老大处交钱,老大负责保护他们,并团结起来,共同赶跑所有不守规矩乱抢客的“黑车”。
便是在那个被绪佑打了的司机,添油加醋的往老大那里告了一状,第二天晚上,高铁站停运了后,老大一声号召,领了40来辆大巴车,往卿溪然所住的小宾馆去,成功的堵死了一整条街,从街头堵到巷尾,阵仗可是大。
他领着人来时,并未打过半句招呼,甚至都未曾调查过卿溪然这支团队,是由谁接的,因此,这大阵仗传到了林业那里,林业都还有点儿没整明白情况。
又听说出事儿的是重泠交代下来的,要接待的南部团队,本来只当这是一件小事儿的林业,急急忙忙的叫人找来了陆景川,臭骂了陆景川一顿,干脆将门一关,他也不想管这事儿了。
凭规模来讲,东部地面安全区高铁站外面的大巴车团队,比林业的团队规模都还要大,惹事儿的又不是林业团里的人,即便是林业团队里的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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