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抱着陈彩蝶的安检,看了看左右,周围也没有什么稳妥的,可以安置人的地方,就如文静说的那样,薛运这么极端,陈彩蝶真要出了点意外,把薛运真惹毛了,平白无故的惹个仇恨回家,这位安检可担不起这个责。
文静当然也是这个意思,她也是看了看周围,最后,只能让安检将陈彩蝶给抱进了酒店大堂,又赶紧的让人去找薛运和禾日复,一方面给陈彩蝶看看她什么毛病,一方面,也好把这个麻烦领回去。
大堂宽大厚软且舒适的沙发上,陈彩蝶平躺着,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围似乎没有了声音,她心中有些不确定,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方才笑着的孩子声音都没了。
她便偷偷的睁开了一些眼睛,宛若刚刚晕了过去又醒来那般,带着一些虚弱,微微扭动了一下头。
然后,她便看见了她的沙发对面,坐着一个非常低调但又很惹人注意的女人。
说这个女人低调,是因为她的身上,穿着一双穿着黑色的高筒平跟皮靴的脚,纤细匀称的互相交叠搭着,再往上便是毛呢的黑色裙子,灰色且宽大的围巾裹住了女人的上半身。
女人长发披肩,那发丝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乌黑的撒发出一层弱弱的青光,头上带着一顶小平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
又说她很惹人注意,应当是女人很想低调,但偏生这样精致的穿着,这样讲究的干净,一点都低调不起来。
这坐在陈彩蝶对面那张沙发上的女人,便是卿溪然了,她手里正拿着一本非常厚的大百科在看,这种百科全书一套有好多本,很多很多十分聪明的人终其一生都没有看完过。
但卿溪然手里拿的是这套大百科的最后一本书。
微微抬眸,见陈彩蝶醒了,卿溪然将这本厚厚的大百科合上,她又垂目,并未看陈彩蝶的眼睛,只看着自己手里的书,轻声道:
“醒了就自己走出去吧。”
平躺在沙发上的陈彩蝶,鼓着眼睛瞪了一眼卿溪然,又转头看向四周,那个叫做文静的,和大厅里的孩子都不见了。
她立即坐了起来,再扭头仔细看了看大厅四周,发现大厅里,除了少数几个男人在闲着无事一般的走走停停外,就只有坐在她对面的这个女人了。
于是,陈彩蝶又将目光放回了卿溪然的身上,带着些许的轻视,与不客气的问道:
“你是谁?老大的女人?”
老大......是指绪佑吗?绪佑的驻防都是这么喊他的。
卿溪然轻轻的“嗯”了一声,大方承认了,又道:
“你刚才在装晕。”
她不是在询问,也不是在质疑,而是肯定的说出这个事实。
坐在长沙发上的陈彩蝶,白了卿溪然一眼,语气很冲,道:
“关你什么事啊?闭嘴。”
然后,陈彩蝶起身来,尝试着在这大厅里走了几步,见那几个男人没管她,她便又绕着沙发走了一个圈,仔细打量着这个酒店的大堂。
一般来说,到了末世里,无论是什么地方,都是一股破败且晦暗的光景,别说什么酒店大堂,就是个饭馆,哪里不是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灰的模样?
但是这座酒店大堂不同,这里很干净,窗户被擦得明亮有光泽,地面近乎纤尘不染,入目之及,除了没有水的喷泉外,似乎这里的一切都跟末世之前一样。
等陈彩蝶逛完了一圈,这才又走回了卿溪然的面前,带着比较的目光,看了看卿溪然的平胸,她问道:
“大哥呢?他喜欢你这号儿的?”
卿溪然微微耸了一下肩,对陈彩蝶说道:
“如果你是问我的丈夫,很明显,他的确是喜欢我这样的,如果你是问这个团队的领头人,你不必找了。”
不必找了,就在你面前。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陈彩蝶不懂啊,她主观非主观的,压根儿就没想过,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卿溪然,会是这个团队的领头人。
只是很不屑的看着卿溪然,又问道: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告诉我是吗?也对,我俩就应该是竞争对手。”
不是陈彩蝶看不起卿溪然,而是卿溪然的胸太平了,就跟个飞机场似的,看起来,这个女人应该是跟陈彩蝶之前的经历类似,都是末世之前找了个好丈夫,所以末世之后才能一直过着好日子的。
否则以卿溪然这弱不经风且又平胸的模样,早就被男人折腾死了八百遍,还轮得着穿得这么精致,头发保养的这么好?
而她的这个“竞争对手”一词,显然让卿溪然笑了。
只见卿溪然交叠着纤细的长腿,一只手肘搁在膝上,撑着自己的下巴,腰略弯,头稍微抬起来一些,一双明亮的眸子,终于从帽檐下露了出来,看着陈彩蝶,问道:
“你有什么可以和我竞争的?我们要竞争什么?怎么在床上陪男人睡觉的功夫吗?”
如果陈彩蝶要比这个,ok啊,卿溪然脑子里有720式姿势,37809个困觉场地,5675322种可以刺激绪佑的撩法,还不包括各种制服xx,一天给绪佑换一个姿势,一个场地,一种刺激撩法,一套制服,估计绪佑得用好几十年都不会腻。
事实上在这一方面,绪佑对她还处于非常新鲜的劲头上,一个姿势他能保持兴趣很久很久,卿溪然都觉得有些腻了,可他依然热情如初。
如果陈彩蝶要跟卿溪然竞争这个方面,99.99的,陈彩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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