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教职工们,此刻正围在一起,也正在商量着这个事儿,余欢看着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有时代基地给她发来的几条命令,让她安排教职工们,负责站好最后一班岗,辅助家长们,把金仙村幼儿园的孩子们先照顾好。
然后,让余欢去驻防营地找华阳报道,之后会再告诉余欢该做什么。
听了年文悦这话,余欢严肃着一张脸,将他拉到一边,问了问在第三辆车子上,家长们都对卿溪然说了些什么,在从年文悦这里得到了详细的第一手答案后,余欢便是“哎呀”一声,她急道:
“这变异怪的事儿,你们怪她有什么用?一一妈妈那么孱弱,她能帮你们打变异怪啊?怎么都不动脑子想一想啊?你们把她孤立起来,脑子怎么想的啊?”
不管卿溪然是什么身份,余欢就觉着这些家长做的不对,就算是那只怪冲着卿溪然来的,可她一个孱弱的女人有什么错?并不是把她献祭了之后,大家都能得到救赎的,那种时候,当然是所有人团结起来,该保持安静的保持安静,该撤退的撤退,该进攻的进攻啊。
末世不是任何人的错,有人变异成了变异怪,也不是任何人的错,这样排挤一个女人,其实本质上就是这些家长在发泄,在找一个出气筒,在把自己的恐惧,伪装成愤怒,加褚在一个女人身上。
余欢觉着这些家长的思想真是有些……幼稚。
当然她觉着姜兰心也是很幼稚,竟然一个人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跑下了车,还大喊着卿溪然在哪里哪里,怪听她的了吗?怪直接朝着姜兰心去了。
而姜兰心现在在哪儿,是生是死的,现在余欢已经不怎么关心了,这个人不会再回到湘城的幼教系统里去,所以今后她与姜兰心也没有多少机会碰面。
面对着余欢的责难,年文悦手里抱着孩子连连点头,
“是是,我们现在也是后悔了,尤其是我,非常非常的后悔,所以我希望园长能帮忙联系联系一一妈妈,我们当面儿给她赔礼道歉,希望她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码。”
“我怎么联系?”
余欢两手一摊,十分为难道:
“你也知道,一一妈妈从来都不跟我们走得太近,也一直没有接送过一一,这事儿不好办,真的不好办。”
不好办,不代表办不到,至少,余欢这里还有卿一一爸爸的私人电话号码,但她是一个负责任的园长,绝不可能轻易透露孩子家庭信息,也绝不允许手里的教职工轻易透露孩子的个人信息。
卿一一爸爸的私人电话号码,就属于卿一一的个人信息,只能用作幼儿园与家长的紧急联络之用,不能轻易泄露。
只是还不等余欢想明白,走了过来两个驻防,找到了正在人群外讲话的余欢和年文悦,对年文悦说道:
“你们好,我们大嫂说想见你。”
“我?”
年文悦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要见他吗?那两个驻防嘴里说的大嫂,应该就是卿溪然了,可是,卿溪然要见他做什么?
见那两个驻防点头,年文悦便抱着自家孩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这两个驻防上了车,绕了大半个金仙村,进了山,到了金仙村驻防营地里,再从营地这边进入了金仙村,到了卿溪然家里。
今夜,金仙村外面不平静,里面也是一样的不平静,但没有外头闹腾得那么凶,很多金仙村原村民都不知道该去找谁闹,也不敢去找驻防闹,就只能待在自己家里骂,骂到晚上也该歇息了,只等到了明天白天再继续骂。
所以年文悦进村的时候,村子里还算安静。
等到了卿溪然家,这时候绪佑和卿一一还在海苔农场,正在回家的路上,就卿溪然、文静和几个孩子在家。
她们已经吃过了晚饭,文静正在准备宵夜。
卿溪然正站在院子里,从水井里打水上来,听见有敲铁门的声音,便将水桶提起来放在了地上,穿过了院子去开门。
一切都显得很客气,她很平静的与年文悦打了声招呼,让他坐在屋子外面的桌子边,又喊文静沏了一壶茶。
年文悦抬头看了看卿溪然这房子,对卿溪然客气道:
“这房子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还行吧。”
卿溪然已经洗过了澡,穿着一袭黑色的休闲宽松运动衣,罩着一间灰色的厚毛衣,干干净净的,笑着坐了下来。
虽然她并未招呼年文悦进屋,可这外头并不冷,因为最近湘城进入了冬季,她这里又经常有一些各方面的头面人物来,所以之前特意喊文静在屋外做了个阳光房。
这阳光房已经搭了两面墙,另一面又长满了一一草,所以压根儿就着不了多大的风。
一盏造型古朴的吊灯,从头顶的木质屋檐下垂落,照亮了这一间充做了会议室的阳光房。
这样的房子,很配卿溪然这样有气质的人。
两人寒暄几句,卿溪然又问了问年文悦,关于外头那些金仙村幼儿园孩子们的情况,话题渐渐的转入了她喊他来的目的。
既然说起了正事,年文悦便想着要给卿溪然道个歉,让卿溪然原谅他们之前在大巴车上说的那些阴阳怪气的话。
只是,他刚只起了个头,就被卿溪然抬手给打断了。
就只见卿溪然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对年文悦很平静的说道:
“这件事情呢,不管你们当时说了什么,实际上跟这次金仙村整改,当然了,关系是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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