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屁笑！”
老板娘很暴躁，“都去把屁股给我洗洗干净，不用做生意吗？”
女孩们撇撇嘴，翻着白眼。
封筱筱和翁千歌听见了一些，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是惊慌的。
封筱筱更是说，“顾沉在这种地方长大，还没长歪了，简直是天赋啊。”
翁千歌这次没有反驳封筱筱，顾沉这种情况，就叫做「出淤泥而不染」吧。就算他们没什么感情，她也不能否认顾沉本身的优秀。
老板娘也懒得理她们，转身往里走。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是我，那两姑娘来了，嗯……就是两朵小白花，随便吓唬吓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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