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如楼的被斩落,莫崎愣了,流墨墨却也是愣了;
莫崎先是以为雪如楼的故意的,但是瞅着那家伙胸口的玄色衣襟都被斩碎,白皙的前胸上一道血淋淋深可见骨的伤口,看上去会再次因为那纯白晶体即将的断裂而再次坠落,他却是一动不动的依旧躺在那儿;明显不是作伪的。
而流墨墨先是茫然了一下,然后本能的抓握了一下挥出血光斩的手。神识猛的卷到了一动不动的雪如楼身上,瞬间脸直接白了,在莫崎还怪异的看着雪如楼的时候,猛的飞身而出。直扑而下,把雪如楼抱了起来;
“··如楼,如楼,你,你不要死。不,不对,我,是我对你动手的?不对,我,我怎么会对你动手?不对不对~!那,那明明只是一道血光斩,你怎么可能··不对~!如楼?如楼~!你醒醒啊~!如楼~!你别吓我啊··”
满脸苍白的流墨墨抱着雪如楼退到了另一片花瓣状的晶体上,一脸的茫然,竟是被吓懵了一般。紧紧抱着雪如楼的手颤抖着松开,把他放平,然后手脚失措的跪坐在他身旁,两只小手拼命的压住他不停涌出鲜血的胸口,嘴里也失神而颤抖着不停说着,带着强烈的惊慌和哭音,竟是直接忘了一切,只傻了一般直愣愣的想用手去捂住那已能看见透着莹润玉色的肋骨的伤口,嘴里不停的说着,被凝固的双眼也像是打开了水闸一般。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
而看着这一幕的莫崎,原本的怪异之色早已散去,只复杂无比的看着他们,轻身飞落到了雪如楼身旁。看着那丝毫没有减弱也没有加大趋势的鲜血不停的涌出,几乎没把这两人给淹了;
“流墨墨,你现在还是想不起来吗?”严肃的声音传进流墨墨的耳中,然而流墨墨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脸色愈来愈惨白,眼泪更是像小溪一般不停滴落到雪如楼的伤口中。溅落到那涓涓涌出的鲜红中,而后竟形成一颗颗透明水珠,直直的朝里面落去,落到了那玉色肋骨下,正健康跳动着的鲜红心脏上消失不见。
“流墨墨,你就这样看着他死去吗?”而看见泪珠融入心脏,莫崎的脸庞不由抽了抽,只朝闭着眼没反应的雪如楼翻了个白眼,而后声音愈发沉重,几乎是炸雷般的传入流墨墨识海中;
而这次,流墨墨终于有了反应,那早已染红的双手霍然停滞,还有被鲜血侵湿,透着饱和水渍光泽的大半身玄色曲裾的颤动也终于止住;那顶着满脸泪的煞白脸庞颤了颤,微微抬起,嚅嗫着嘴唇竟说不出话来;
莫崎见状微微凝眸,直接蹲了下来,直直的看着流墨墨的脸庞;
只见那之前凝固的双眸竟是又有变化,那原本明显朝着不好发展又暗下去的眸色,竟是恢复了之前的血色;而最重要的是,那原本完全凝固的眸子,在瞳孔中央,竟是有着一滴嫣红而细碎的鲜艳泪滴,竟像是两滴新生血泪,在凝固的眸中微微闪烁着鲜活的光华。
“流墨墨,你还记得吗?雪如楼,眼睛,还有时间~!”而看到流墨墨那两滴鲜活的细碎血泪,莫崎的眸光也瞬间亮起,撇了一眼同样察觉到,却保持着无知觉状态的雪如楼一眼,声音突然柔和了下来,几乎一字一顿,却如跗骨之蛆一般,字字飘进耳中,钻进识海,然后说到最后,那句‘时间’更如春雷炸响,让流墨墨突然被惊到般深吸口气,人更是直接跌坐,双手杵到身后;
而在流墨墨如同被惊的怪异杵着手,撑着自己往后仰着的时候,一直没啥动静的雪如楼也突然睁开了眼睛,那胸口涓涓流淌,都快成一大滩水泽的鲜血,也终于凝滞了一下;在莫崎凌厉的瞪了一眼后,原本凝滞流淌的鲜血再次流淌了起来,只是在雪如楼一脸无奈和欣喜中,那鲜红的血却是倒了过来,反正流淌回了他的胸口,倒灌回了他的体内。
“··你心里有她的心血之泪,同心已经不能再被单方面屏蔽,立即冲开~!然后助她挣脱时间~!”
莫崎的声音突然响在了雪如楼的识海中,雪如楼一惊,下意识的看向身体后仰,满脸痛苦,却根本嘶吼不出声音,额头以及眼睛都泛着那剧烈的在她脸庞上波动,似是想往下蔓延的金光,神色一肃,然后再不管影响,只浑身一震,那剩下的鲜血竟是飞卷起来,涣散成了血色光芒,猛然坠入他的胸口~!
在所有血妖姬之力与血液化成的大片鲜血都回归后,雪如楼胸口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在他自己抬起泛着浓郁血光的手抚去的时候,直接合拢起来,没有丝毫痕迹留下。
而后他翻身坐起,直接探手抓住了流墨墨的肩膀,而后闭上双眸;
在莫崎神色紧凝的注视中,只见雪如楼那裸露出的白皙胸膛上,那属于心脏的位置,一片血红透体而出,而后凝聚成了心脏的模样,砰砰跳动着,像是只隔着一层白皙的鼓皮一般,连轮廓和细细的经络血管都透体能见;
在雪如楼的心脏跳动着清晰的时候,流墨墨的心跳声竟也愈来愈明显,只几息间,竟是和雪如楼的同步起来;与那白皙胸膛上纤毫毕现的鲜红心脏一般,即使隔着玄色的衣物,竟也发出血光,砰砰跳动着;
而在两颗鲜红的心脏照相呼应着的时候,流墨墨的痛苦之色却是消减大半,就连那想朝下占据而去的金光,也生生被迫回了眼眸处,亦不再波动着;
“就是现在!冲破~!”而一直细细感应着两人情况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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