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看到了吗？好酷啊！”
“他是谁？以前没听说欧罗巴有这样的青年高手啊？”
“应该是血族的人，只有他们的血系魔力才能造成这样的效果！”
几个胆子大的人翻动倒霉蛋的干尸，面色抽搐。
血族的某些手段实在是太邪性了，光看着都心头发寒。
而在吧台处，酒保不安的看着黑西装，生怕他追究自己的责任。
“老板……我……”
“我知道，碰到这种等级的怪物，你刚才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呼~
酒保长长松了口气，而黑西装目不转睛的凝望少年离去的方向，眼神凝重。
弗拉基米尔？
血族里面各大氏族没有一个对得上号……
难道是新兴氏族？
还有，学生会长……
什么学校能教出这样的怪物？
越想越是头疼，哪怕专门做情报生意，熟知世界上大部分隐秘，黑西装脑袋里却依旧一团乱麻，没有任何头绪。
这个少年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还隐约给他揭示了一个未知的神秘势力！
唉……自从灵气复苏后，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黑西装收回视线，肩膀微微垮下，有些心累的哀叹。
教廷的天使，中华的真龙，还有其他势力的天骄圣徒，光是这些少年天才就完全颠覆了他对超凡世界的固有认知。
过去越阶挑战还是相当稀罕的事情，某个暴躁的真龙越两阶干掉强敌就足以令全世界津津乐道好几年。
但现在能阶已经无法阻止这些怪物了，前段时间天朝那条变态雏龙甚至啃掉了一名神祇！
以凡人之躯弑神！
不对！
是噬神！
当时他收到情报的时候还以为是愚人节玩笑，后面经过和再三确认，才终于接受了这个魔幻的现实。
天使和真龙也就算了，七神强大是理所应当的。
可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怪物浮出水面，以前那些听都没听过的势力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摁着他的常识在地上疯狂摩擦，三观一次次受到冲击，黑西装甚至有点自我怀疑。
感觉前面几十年都白活了，直到这时才窥见真实世界的冰山一角。
是这个世界水太深，我没有看透？
还是说……时代变了？
为什么这些天之骄子小小年纪就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奇迹，他们都不用遵循基本法则的吗？
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悲凉，黑西装有种自己正在慢慢被世界甩下淘汰的错觉。
而压倒他心里最后一根稻草的，就是刚才那个优雅神秘的危险少年，以及……他背后隐藏在黑暗深处的可怖势力。
………………
蕴含数名超凡者生机灵性的血液被吸收，经过消化分解为纯净生命精华，源源不绝融化在体内，持续滋养每一颗细胞。
唔……
发出享受的闷哼，白发少年，或者说穿着皮肤的李瑞微微眯起眼睛，嘴角轻轻扬起。
虽然只是几个黑铁阶渣渣，但却是最近一段时间难得的开张。
在国内，容易找的人渣全部被镇压了，想找些坏蛋韭菜都还得跟他们斗智斗勇，玩捉迷藏。
哪儿像这边，有活力的社会团体光明正大出入公共场合，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见财起意！
一看就是没有死过！
所以说，还是水深火热的外国比较好，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香甜的血腥与硝烟味……
陶醉的深吸一口气，李瑞噙着浅笑的表情缓缓凝固。
等等，硝烟味？
哪儿来的？
轻轻抽动鼻翼，李瑞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顺着凡人无法察觉的气息来到一处偏僻荒凉的废弃大楼。
砰砰砰的闷响穿透厚厚混凝土传入耳中，李瑞侧耳倾听一阵，表情有些不敢置信的喜悦。
一晚上给我送这么多韭菜？
那我不客气啦！
好似一团阴影潜入大楼，随着枪声越来越近，几十道超凡气息倒映在神识感应中，李瑞逐渐放慢脚步，嘴里喃喃自语。
“一、二、三……三个白银，国外韭菜都长得这么壮实吗？爱了！爱了！”
轻柔踱步，形态下收敛所有气机的李瑞好似幽灵，悄无声息来到了战场边缘。
特殊的枪声变得清晰，李瑞眉毛一扬，听出这是出品的超凡附魔枪械。
配合上特殊的灵能子弹，不会灵性释放的黄金阶都不愿意硬抗。
白银阶要是被几十杆这样的枪械堵在角落一通乱射，估计也没啥好下场。
而里面，就有一个白银阶正在被干这种事。
“拉曼！把封印物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呸！该死的狗杂种，有本事自己来拿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
……………………
听着里面毫无营养的对话，李瑞打了个哈欠，靠在墙壁上竖起耳朵。
只要确认里面的人属于黑恶势力，那今晚正道的月光就要洒在大地上！
而战场上人多的一方似乎也忌惮着什么，不愿意将敌人逼到绝路，不停用语言瓦解他的斗志。
渐渐的，李瑞也听明白了，兵戎相见的两边原本似乎是属于同一个组织。
拿着封印物的那个白银阶是组织的首领，他利用一种残忍的献祭换回了一个强大的封印物，但转头就被老二和老三联合背刺，全家死绝，只有他运气好突围而出。
听到这里，李瑞终于露出了满意笑容。
两边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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