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你到底想干什么?”安楚楚气的羞赧不已,脸色由白转红。
“害羞?又不是没见过?”江耀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温热的唇朝她逼近。
安楚楚立即瞥过脸:“我警告你,你若是再敢乱来,我就让你光着出去。”
“我乱来了吗?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江耀歪着脑袋薄唇轻挑。
厚重的男性脾气直扑而来。
安楚楚将一套粉色的睡衣直接盖在他头上,狂奔而走。
江耀脸上的笑容顿然消失,伸手将头上的衣服扯下来,丢在洗手台上。
随后,便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送衣服的人:“给你们两分钟,还没把衣服送过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安楚楚逃一般的走出洗手间后。
凌澈一路小跑回来了。
他洗了澡,头发都还是湿的,换了一套黑色的t恤配牛仔裤,脚上踩着一双洗澡用的人字拖。
他刚进来的时候,安楚楚刚好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
凌澈望着自己脚上的鞋,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我走的太急,所以忘了换鞋。”
“没事,你平时不一直都是这样,坐下吃面吧,都快糊了。”安楚楚拉出一张椅子,将面端到他面前。
凌澈坐下来用筷子香喷喷的吃起来:“对了,他呢?”
他才发现,家里少了个人,难怪他感觉连空气都变得好闻了。
“你吃你的,你管他干嘛?”安楚楚问。
“嘿嘿,没事,他已经被你赶走了吗?那真是太好了。”
凌澈兴奋的说完,家里便闯进来几个人,手里拿着一大堆生活用品。
有江耀的衬衫,西装,休闲服,家居服,全都用衣架拎着,用塑料保护袋封着的,不敢有一丝褶皱。
身后还有人扛着几个大行李箱进来了,里面全是江耀所需的生活用品。
满满几个大箱子。
“少奶奶,请问少爷在哪个洗手间?”拿着一套衣服的管家气喘吁吁的询问安楚楚。
“我在这儿,赶紧拿过来。”江耀在洗手间里高声喊道。
凌澈嘴里的面喷了出来,突然就不香了。
他白高兴了一场,以为那臭男人早就受不了这种苦日子走了。
管家点了点头,连忙给洗手间里的江耀送衣服去了。
而剩余的人则扛着行李箱往客厅搬。
“喂,谁允许你们搬进来的?这都是江耀的东西?”安楚楚一脸懵逼、
她可从未答应过让江耀住进这里。
“少奶奶,少爷说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如果您在一个月内想跟他回去了,那可能就会缩短在这里住的时间,这都取决于您。”搬东西的保镖恭敬的笑着说。
“简直岂有此理,谁让他擅自做这种决定的?我若是一辈子都不想跟他回去呢?难不成他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不成?”
“不会的,他最多住一个月,我们打赌了,楚楚,他一个月不能让你自愿跟他回去,他就再也不会来打扰你,这是他跟我保证的。”凌澈抢着解释。
安楚楚算是明白了,原来两个人还达成了一致意见,难怪昨晚从一副干架的态势到变成睡在同一屋檐下,原来是商谈好了赌约。
“这是我家,还轮不到你们来做赌注吧,你们赶紧把他的东西都搬出去。”安楚楚怒声吩咐在整理行李的保镖们。
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江耀已经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沐浴过后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别样的贵气,一如既往的衣冠qín_shòu模样。
“谁都不许搬,我接下来一个月就住这儿,如果一个月之内你没能原谅我跟我回去,我会答应跟你离婚,并永远不再见你。”江耀走至安楚楚面前扬声道。
这些话在场的人都听着,他说到做到。
有他的这句话保证,安楚楚自然更不会拒绝了:“好,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月就一个月。到时候,如果我要离婚,你可别又反悔。”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相信你会改变主意。”江耀十分的自信。
这天底下,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你睡楼下那个房间。不许踏上二楼半步。”安楚楚已经给他安排好了房间。
因为是十几年前的老旧房子,一楼的房间潮湿且阴暗,根本不适合人居住。
管家进去看了一眼,看着已经出现裂缝的墙,还有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白炽灯,咽了咽口水。
少爷为了少奶奶也真是拼了,这种地方,是人住的吗?
“少爷,一楼睡不得啊。”
管家检查了一番,走出来说道。
江耀无所畏惧的说:“只要这房子不倒塌,就还能住,找几个装修公司的过来,重新粉刷装饰一下就行。一天之内帮我的房间和行李全部整理好。”
“是,少爷。”
安楚楚没有再多说什么。
凌澈吃完面,便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碗了。
安楚楚趁着大家在忙活江耀行李的时候,只身一个人去了后院。
后院种植着一大片菜园。
有辣椒,茄子,黄瓜,西红柿,另外一处空地还种植了西瓜。
这种贴近大自然的生活,她无比喜欢。
拿了个菜篮子,安楚楚便钻进了菜园。
她一个人是吃不完这么多菜的。
每次她都会将成熟的菜采摘回来,挨家挨户送给那些只有老人在家的留守家庭。
乡里邻里都非常喜欢安楚楚。四年来,她在这里像是真的扎根了一般。
成为了大家眼中善良又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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