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顾你又不用脚。”宁浅辩驳道。
“你难得不要用脚走路?你买饭不用脚?端茶送水不走路?来医院返回家不用脚?”封肆夜犀利的怼了宁浅一遍。
宁浅呆呆的望着眼前这男人的毒嘴,“你以前辩论社的最佳辩手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恭喜你,还真的猜对了。”
“你先拿纱布捂住流血的地方,别失血过多,割的伤口深不深?医生马上过来帮你处理,忍一下。”封肆夜温柔体贴的说,眉眼间还透着关心。
“没事,并不严重。”
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了,以为是封肆夜这尊大佛出了什么事,几乎是跑的气喘吁吁一路狂奔进病房,谁知道一进来,竟然不是。
搞错了!
那幸好!
刚才的警铃摁了很多下。她们还以为。
“快,她受伤了。”
听到房间闯进来众多人步伐的声音,封肆夜便直接开了口。
“好的,好的,封少,我们马上给宁小姐处理。”一众医生和护士愣了一下,于是马上大动干戈给宁浅处理伤口。
刀口幸好并不深,但还是切到了肉,如果她再踢重一些,这把锋利的匕首就会直接把她的脚趾头割断。
宁浅害怕封肆夜担心,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她其实很怕疼,所以她更加心疼他这双眼睛还有身上为保护她留下的伤,那该有多疼啊!
“你很疼吗?”耳边突然传来封肆夜温润的嗓音。
宁浅尴尬的睁开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封肆夜指了指自己的手臂。
宁浅垂头一看,赶紧从那双死死抓住他手臂的手松开了。
入目便是十个手指甲不遗余力揪出来的指痕。
她指甲盖又硬又尖,在手臂上扎出了一个个月牙似的。
实在是尴尬!
他那双修长好看到手臂,病号服挽起了袖子,结实有力的手臂便成了她下手缓解痛楚的最好工具。
“不好意思,我以为我抓的是床单。”宁浅憨憨一笑。
她怎么碰到他以后,智商都变笨了,是他太聪明了吗?
“我的手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床单啊,宁浅小姐。”封肆夜抬起自己精壮有力的手臂说。
“一时情急嘛,随便抓住的。”
“嗯,没事,就当是猫爪子给挠脸下痒痒。”
两个人聊着,宁浅的伤已经包扎好了。
封肆夜刚才只是为了怕她太痛,故意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不,很快就上完了,她也没感觉到疼了。
医生离开前,特意吩咐,“你这伤口不能下水,一天过来上一次药,尽量不要用脚尖顶地走路,容易压迫伤口再度裂开,如果可以,尽量不要走路了,坐轮椅也行,医院可以给您配备一张轮椅。”
“谢谢医生,不用了,不用脚尖走路,我可以用脚后跟顶地啊,就像是这样。”
宁浅一瘸一拐的给大家做示范,这一摇一摆的样子倒像极了一只企鹅。十分可爱。
在场的医生护士忍不住发出了笑声,“年轻就是好啊,真有活力。”
封肆夜听着大家在笑,他虽然听不见,但也跟着大家咧开了嘴角。
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可爱,就像是捡来的宝藏一般。
不仅带给了他欢乐,就连整个病房的气氛都愉悦了不少。
医生护士离开之后,宁浅坐在椅子上,尽量没走动。
封肆夜突然开口对她说,“能看到那把匕首吗?帮我捡起来。”
“能。”宁浅找到那把被她踹开的匕首,捡起来之后找到刀鞘合上再递给封肆夜,“给你。”
“既然这把匕首伤了你,就由你来处置吧,扔了烧了砸了,随你。”
宁浅大有一种封肆夜在威逼自己的匕首跟她道歉似的。
她仔细端详着这把匕首,繁复的雕花纹,像是远古的图腾,刀柄上还刻着一个娟秀醒目的封字。
这应该是他非常爱惜,且一直佩戴在身上用来防身的定制款。
对他来说一定非常具有意义。
思忖了一阵,宁浅开了口,“匕首这东西能用来伤人,也能用来防身保护自己,如果你执意让我把它扔掉,不妨把它送给我,我以后用来防身。m国这地方太乱了。”
“如果想让我送你东西,我并不想送你这个,大多数女孩儿都喜欢珠宝首饰。这个太危险了。”
“我可不是大多数女孩儿,我很特别,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棒,像个假小子似的,我怀疑我可能是武林高手投胎转世。”
“既然觉得自己有这方面天赋,那就去学一学身手,用来防身也好。”封肆夜咧嘴笑着,这丫头莫名觉得可爱。
就像是他枯燥乏味的生活了突然多了一抹色彩。
“嗯,是该去学一学了,那你这匕首到底是愿不愿意送给我啊?”宁浅紧接着又问。
“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都说了交由你处置,是丢掉还是留着,都是你的自由。”
“你送和交给我处置那可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意义也不同,我学文学的,别怪我咬文嚼字。”
“送你了,拿着,不许丢了。”
封肆夜瞬间改了口,由遵从她的决定改为强硬命令。
宁浅握着匕首,抿唇笑开了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
小心翼翼将匕首放进自己的挎包里。
眼看到了午饭时间,宁浅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外卖,“我今天中午不能出去给你买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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