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搂着她的腰,俊脸贴紧她的粉唇,那双紧抓着他的手逐渐放松警惕。
麻醉师找到下手的机会,抓起她的手臂直接进行静脉注射。
安楚楚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最后的意识还沉浸在江耀那个甜甜的吻里。
这是个无痛人流手术,半个小时不到时间便完成了。
孕囊取出来的时候,只有一粒花生米大小。
看到这东西取出来,江耀松了一口气,像如释重负一般。
“江少,这个您要怎么处理?还是由我们医院处理掉?”医生将密封好的孕囊递给他看了一眼。
江耀瞥了一眼,冷漠无情的说,“拿去做d比对搜查,给我找到这野种的父亲,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好的。江少。”
医生把孕囊拿出去了。
做完手术的安楚楚麻醉还没过去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从手术室推出来。
宁浅和安爸爸一同赶过去。
“手术怎样?没伤害到她的身体吧?”安爸爸担心的问。
“放心,不会对她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接下来她修养一段时间,也会配合精神科药物治疗。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江耀笃定的说。
清冷的神色多了一丝憧憬的喜悦。
“那就好,那就好。”安爸爸叹声道,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
他一直觉得安家何德何能能够攀上江家这样的豪门大户,楚楚发生这种事,江耀还能不计前嫌的爱着她,照顾她,这已经是莫大的欣慰。
安楚楚转到了vip病房。
宁浅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江耀贴心备至的守在床边。
江耀的用心,她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
如果楚楚意识清醒的话,感受到这一切,该有多开心啊。
但她又开始不免有些担心,这个孩子被拿掉,究竟会不会带来不好的后果!
脑子一团混乱,再加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烈而刺鼻,宁浅捂着嘴,一阵恶心反胃。
去洗手间吐了好一会儿才有所缓解。
捂着烧心的胃从洗手间出来,一个高大清俊的身影伫立在不远处。
身躯被一件黑色的长裤大衣包裹着,修长的双手揣在衣兜里,透着几分慵懒的气息。
即便是在医院这种场合里,他依旧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
迈着欢快的步子冲到他面前,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封肆夜,楚楚的孩子没了,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封肆夜没有过多评价。
这是属于江耀和安楚楚的生活,将来的事,谁又能料到呢。
“说你几次了,不要蹦蹦跳跳像只猴子一样。记住你是个孕妇。”封肆夜搂着她的纤腰,在她鼻尖轻轻刮了刮,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宠溺。
“我比猴子好看,哪里像猴子了?”宁浅不满的撇了撇嘴。
“那像兔子?”
“你才兔子呢。你怎么来了?公司不忙吗?”
两个人在医院住院部的走廊里相互搂着,难舍难分,羡煞了一堆旁人。
“忙完了。就是有些想你。想立刻见到你。”
“这不是天天见吗?”宁浅还没见过这么黏人的男人,嘴角微扬,莫名有些想笑。
走出医院,宁浅挽着封肆夜的手走在热闹的大街上。
“我想吃糖葫芦。”看见甜的,宁浅根本挪不动路。
在医院待久了,连胃里都是消毒水的恶心味。
路边摊的糖葫芦,看着很美味,但却入不了封肆夜的眼,“我的宝宝吃不了这种东西。”
“你的宝宝就是我,我说吃的了就吃的了。去……买!”宁浅站在街头,一步也不走了,妥妥一个要糖吃的小孩。
“不去!”封肆夜站在原地,如一座巍峨高山,屹立不动。
“你不去我去啊,我又不是没钱。”宁浅撅着小嘴要去买。
被封肆夜伸手扯下来,“不卫生,为了孩子忍一忍。”
过几天还要去医院复查。
宁浅定住脚步,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那好吧,我想吃酸辣粉。”
“……那也不行。”
“那我能吃什么?”
“营养餐。”
“吃腻了。”
“那也得吃。”
“当妈太辛苦了,等我生完一定要狠狠打他们的屁屁。”宁浅挽着他的手,走在初冬的暖阳里。
身后一辆神秘的黑色轿车,不急不慢的跟着。
走了很长一段路,封肆夜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瞥了身后那辆车一眼。
随后他便拿出手机给雷炎打了个电话,“马上备车过来。另外通知阿木,有人跟着我们,让他迅速处理掉。”
“是,少爷。”就在不远处停车场等候他们逛完的雷炎接到电话立即发动车子,根据少爷的手机定位赶过来。
挂掉电话。
宁浅不免好奇的问了句,“怎么了?”
“可能有人盯着我们,待会儿我们雷炎的车一到,立即上车。”
“是谁?”宁浅正要往后看,被封肆夜拉住了。
“别往后看。”
宁浅背僵直着,不敢往后多看一眼。
两个人如平常一般往前走,连步调都一致。
有引擎声不断逼近的声音。
封肆夜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在呼啸的寒风中剥离出来一种危险的声音。
不好,是枪!
封肆夜在大手捞过宁浅的肩膀,将她勾到身后,并迅速掏枪。
对方似乎对封肆夜畏光这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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