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大半个天空。威风轻拂,一束束阳光仿若红色的彩带透过院子里的大树落在地上,留下了斑驳的影子。
窈窈站在门口,看着门口处蹙着眉头说道:“娘,爹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想你爹了?”
窈窈反问道:“娘,难道你不想吗?”
清舒也想,不过她是不会在孩子跟前说这种事:“月考的成绩明日该出来了,有把握重回第一吗?”
这个窈窈还真没把握,说道:“这次考的题目比较难不过我都做完了,至少能不能考第一我也没把握。”
毕竟杨佳凝也很厉害,她会的对方肯定也都知道。
清舒笑着说道:“那你要加油了,不能成为万年老二了。”
窈窈点点头:“我会努力的。”
太阳落下去只留下一片霞光,清舒吩咐厨房上菜。饭菜端上来母女正准备上桌时,外头响起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窈窈听到脚步声很高兴地说道:“娘,爹回来了。”
符景烯将身上的官服换了穿着一身常服,然后才坐下一起吃饭。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都是他爱吃的,不由笑着说道:“怎么,知道我要回来啊?”
窈窈撇撇嘴,说道:“爹,我跟娘又不是神算子哪知道你现在会回来,这些菜啊都是我爱吃的。”
父子三人都属于无肉不欢的主,而口味也都差不多都偏重。
将两人聊上了,清舒笑着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父女两人闻言低头吃饭,不再说话了。
吃过晚饭,窈窈拉着符景烯的袖子说道:“爹,你教我的那套剑法我都会了,你再教我新的呗。”
清舒有些讶异,竟然这么快就将符景烯教的剑法学会了。要知道窈窈根骨一般,唯一的优点就是悟性高。
符景烯颔首,说道:“晚些时候我去找你,若是那套剑法你融会贯通了我再教你新的。”
窈窈欢欢喜喜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夫妻两人去了花园散步,符景烯牵着清舒的手说道:“怎么又瘦了,这几日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清舒莞尔,说道:“你现在眼神不行了,我明明跟以前一样哪瘦了。倒是你,胡子拉碴的也不知道好好捯饬下自己。”
符景烯摸了下巴,是有些扎人:“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没功夫弄,等会我沐浴的时候刮干净。”
清舒也在朝为官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这会她却说起张平的事:“官府到现在还没查到幕后主使,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
“这世上没有飞鱼卫查不到的案子,幕后之人逃不掉的。”
清舒蹙着眉头说道:“你说这张平死得也太巧了,就在太后责罚我的当天晚上被杀,现在太后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张平。“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感慨地说道:“就她这头脑,能安然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你应该说她命好。太子当时那身体太医都说很难有子嗣,偏她进门第二年就怀上且还一举得男,就着子嗣太子也得护好她了。”
张太后这事典型的子凭母贵了。
符景烯知道她并不惧怕张太后,只是担心皇后娘娘:“皇后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如何应付太后的。”
毕竟皇后身后有镇国公府撑腰,只要镇国公府在皇后的地位就稳若泰山,太后再不喜也得忍着这个儿媳妇。
清舒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七月是皇上三十岁的生辰。这可是整寿,怎么到现在朝中还没半点响动。”
符景烯失笑,说道:“你不也说不想办生辰宴吗?”
清舒可不敢拿自己跟皇帝比,她说道:“往常皇上不过生辰是因为国库空虚,为省钱也说得过去,今年可是整寿皇上为何也不想过?”
若是想过寿早就置办起来了,不会到现在还悄无声息的。
符景烯摇头说道:“皇上怎么想的我也猜不出来。皇后娘娘预产期在七月,不办寿更好,不然皇后娘娘还得操持万寿节要累着怎么办?”
太后现在年岁大了又有些糊涂,皇帝也不可能让她操持万寿节。至于皇后,现在特殊时期更是不能让她受累了。所以不办为好,这样大家都省心。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清舒匐在符景烯怀中以蚊子似的声音问道:“景烯,你跟我说实话,张平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清舒就觉得太巧了,加上知道符景烯的性子还是问过安心:“你跟我说,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是准备收集张家人违法乱纪的证据,然后交给御史弹劾他们,不过做这些事需要时间。”
清舒顿时放心了,说道:“我就知道跟你没关系。”
符景烯失笑,故意调笑道:“若是我做的,你会去告发我吗?”
清舒横了他一眼,说道:“告发你什么?张家没一个好东西,这张平死了也少一个祸害。”
张平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性子暴虐喜欢打人,仗着太后的势在禁军内为所欲为不知道欺凌多少人。这也就算了,还有人因为她丢了性命。另外他花钱如流水,而他所有的花费都是舅家供给的,他舅舅赚的全都是黑心钱。不过柳莺杀了张平,张家肯定会迁怒他舅家的。
“若是我滥杀无辜呢?”
听到这话,清舒心头一跳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说这话?难不成你遇见什么事了。”
符景烯想了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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