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回到家里就知道福建打了个胜仗。
大管家高兴地说道:“太太,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这事,大家都夸赞咱家老爷神勇。”
其实这一仗并不算大,但耐不住是符景烯领兵剿贼啊!这京城谁不知道符景烯在去福州之前是户部侍郎。
当然,争议也有。许多官员,不管文官还是武官都怀疑这事的真实性。也是有这个顾忌,皇帝才同意派人去调查这事。
清舒脸上却没什么笑容,淡淡地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管家有些不解,但也不敢多言。
红姑问道:“太太,老爷打了个胜仗你怎么瞧着还不高兴啊?”
清舒笑了下说道:“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累了。我去躺一会,等老师跟窈窈回来叫我。”
窈窈一早就被傅苒带回家了。
这一觉清舒睡到太阳快落山,醒来后问道:“老师跟窈窈没回来吗?”
“没有,不过哥儿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做功课。”
听到这话清舒不由皱起了眉头。兰家私塾名气是大,但功课也多。福哥儿每天回家就开始做功课,然后要到亥时末才能做完。
才四岁的孩子,清舒觉得功课太多了。
一直到吃完饭傅苒还没回来,清舒朝着红姑说道:“你去傅家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是?”
红姑出去以后,福哥儿说道:“娘,今日师兄与我说希望我住在兰家,这样他方便指导我学业。”
“你答应了?”
福哥儿摇头说道:“我说这事得征询娘的意见。”
清舒笑了,说道:“你自己怎么想的?”
福哥儿不愿留在兰家,他眼巴巴地看着清舒说道:“我要住在师兄家,就不能天天看到娘跟妹妹了。娘,其实我并没浪费时间。每天往返的路上我都有背书。”
清舒笑着说道:“娘都知道,既你不想那就不去。对了,你爹带兵剿灭了一群海贼,如今京城都在传这件事。”
福哥儿回来就进书房做功课,此时还不知道这事:“娘,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捷报都送到皇宫了。”
福哥儿开心得差点跳起来了:“娘,爹太厉害了。娘,我要好好念书好好练武,以后要像爹一样厉害。”
清舒却是说道:“是要好好念书练武,但不要跟你爹比。”
福哥儿在读书上颇有天赋,被兰家私塾的先生跟兰循夸赞过几次。只要他一直刻苦下去,将来很大概率能考进一甲。但他根骨一般,哪怕努力也不可能有符景烯那般高的武功。
“为什么呀?”
清舒自不会说儿子根骨不行,她只是笑着说道:“娘想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你去年跟我说想学画,现在怎么想?”
她跟符景烯都是没办法,为了自保以及活得更好只能拼命往上爬,可她不愿自己的儿女也这般辛苦。
福哥儿点头道:“想。只是我每天功课那么多,想学画也没那么多的时间了。”
清舒笑道:“不用担心,若你开始学画先生会给你安排好时间的。”
正说着话,桔梗在外说道:“太太,先生跟姑娘回来了。”
窈窈见到清舒就扑进了清舒的怀里,说道:“娘,我想你了。”
话还是有些含糊不清,但清舒听得懂。
清舒亲了下她红通通的脸颊,笑眯眯地说道:“窈窈,今天跟着阿婆乖不乖啊?”
“乖。”
福哥儿就想回书房做功课。
清舒叫住他说道:“福儿,你好久没陪妹妹玩了,今日陪她玩一会!”
见福哥儿迟疑,清舒笑着说道:“刚吃完饭不宜坐,带着妹妹玩一小会再去练字。”
“好。”
兄妹两人出去后,清舒问道:“老师,师公的身体没大碍吧?”
傅苒笑了下说道:“吃了药已经好多了。不过这次又老调重谈,问敬泽的婚期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不怪傅老爷子着急,傅敬泽今年都二十岁了。与他同年的人包括清舒在内,孩子都已经启蒙了。
清舒笑着说道:“我明日要进宫,正好问下皇后娘娘。老师,皇后娘娘的预产期再三月初,婚期肯定得在她出月子后了。”
傅苒说道:“哪怕定在九月都行,只要婚期定下咱们也有盼头。”
清舒笑着说道:“公主已经出孝,皇上对这事也上心的。”
皇室有大龄女没嫁面上也不好看。
傅苒笑着点头道:“我在家里就听说景烯领兵打了个胜仗,这事你知道了吗?”
“知道,剿了一群海贼,其实只是一个小战役不算什么的。”
傅苒得了这消息很欢喜的,说道:“那些海贼穷凶极恶,能剿灭也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清舒不欲多谈这事,笑着点了下头就转移了话题:“敬泽说二月就将傅老根夫妻送走,再过几天就二月了。”
傅苒点头说道:“敬泽已经给他们定了下个月十三的船票了。”
虽然傅苒没将这两人放在眼里,但这两人没自知之明总喜欢蹦跶也让人讨厌。
“这样就好。”
傅苒突然说道:“清舒,等敬泽成亲以后,我们带了两孩子去福州一趟吧!”
清舒一怔,转而笑着说道:“老师想去看海吗?”
傅苒点头道:“嗯。看景烯将大海描绘得那般美,我想去看看。”
福哥儿将符景烯信里的内容说给傅苒听,勾起了她去福建的念头。
清舒有些遗憾地说道:“老师,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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