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元宵节京城都会举办灯会,这些花灯上面都有谜语,猜中了都不用钱店家会直接送给你。可惜今年国孝取消一切娱乐,所以今年花灯会也不办了。
吃过晚饭,安安有些抱怨地说道:“姐,今年这个年太冷情了。”
清舒莞尔,说道:“是,过年是很冷情,但朝廷会开恩科呢?”
安安一听就乐了,说道:“姐,你知道吗?自圣旨下了以后经业好几个同窗求上门想考前来你家借住,不过我们都拒绝了。”
正月初六皇帝下了圣旨,五月开恩科。
哪怕关系好的同窗经业都没答应,又不是他自个的宅子。自个借住就算了,再带人去也太拎不清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这几天还没人求到我跟前来。”
“姐,逃不脱的。”
而这可是关系前程的大事,到时候有门路的肯定会拐弯抹角找亲戚朋友到她姐这儿说情。
清舒笑了下说道:“你姐夫说了,以后不再给人借住了,省得每到考试都要应付各类的人。”
安安摇头说道:“姐,这么一块风水宝地的封起来也太可惜了。”
清舒莞尔,说道:“有什么可惜的,以后还是自家人住。”
就在此时,芭蕉在外说道:“太太,钦州那边来了人。”
听到钦州两字安安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自林承钰去了钦州以后,每年除了两三封信就是送一些特产,其他什么都没有。去年她成亲林承钰也送了一车的特产回来,把安安气得七窍生烟。
别人家女儿出嫁,当爹的怎么都会置办一些嫁妆的。她这个爹倒好,铺子田产压箱底的银子一样没有,就给送了不值钱的特产。
清舒脸上没什么神情,只是淡然地说道:“就我说现在很忙,没空见他,让他明日再过来。”
芭蕉闻言下去了。
安安皱着眉头问道:“姐,突然写信过来怕是没好事。”
清舒笑了下说道:“林家人一向奉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好事坏事都与我们无关。”
这些年林承钰给安安写信的次数屈手可数,单给她写的信却不少。特别是符景烯当了大理寺少卿以后每个月都有一封信,不过这些信她没拆封就烧掉了。
没一会,芭蕉过来说道:“太太,那人说太太若是不见他,他就跪在院子里。”
安安怒了:“什么意思?跪着不走他吓唬得了谁。”
“让他进来吧!”
安安不乐意了:“姐,他一威胁咱们就见,这也太给他脸面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我若猜测得不错,钦州那边应该是出事了。”
若不然来人不可能这个态度,肯定是林承钰早料到了她这个态度所以才叮嘱来人一定要见到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的这个人是林承钰的心腹了。
安安脸色微变,什么话都没说了坐到旁边等候。
很快,来人就被芭蕉领进屋了。
此人看起来四十左右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衫,面白无须,一进来就跪在地上:“老奴裴武见过大姑奶奶。”
他没见过安安不认识她,所以也没对坐在一旁的安安行礼。
安安此时也不在意这些,她急于验证清舒刚才说的话:“你说,我爹是不是出事了?”
裴武看着安安,有些迟疑。
清舒说道:“她是二姑奶奶,有什么事无需避着他。”
裴武赶紧给安安行了礼。他在钦州的时候就听说大姑娘才貌似双全,而二姑娘各方面平平。不过听闻的没直接面对两人来得强烈。
安安道:“不用这些虚礼,你就说我爹出什么事了?”
“还请大姑奶奶屏退左右。”
此时屋子里也就红姑。虽裴武也知道这人既能在这儿一定是清舒的心腹,但兹事体大他必须谨慎。
清舒却没给他这个脸面:“说吧,现在不说要不了多久也能知道。”
裴武心头一震,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奉上:“这是老爷写给大姑奶奶您的信,还请您过目。”
红姑得了清舒的示意走上去接了信,拆开信检查一番发现没问题后才递给清舒。
裴武被她这么一番操作弄得忐忑不安。
看完信,清舒神色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裴武没想到她竟是这个态度,心惊不已。不过想着林承钰的嘱托,他红着眼眶说道:“大姑奶奶,老爷被人冤枉,能救他的人只有您了。若你不救老爷会被那些人害死了。”
清舒脸上的申请还是没什么变化:“下去吧,这事我会处理的。”
红姑见他不动,沉着脸说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太太让你出去,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
裴武抬头看着清舒,见她神色还是淡淡的心都凉了:“大姑奶奶,不管如何老爷终归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拖下去。”
裴武闻言赶紧爬起来走出去了。大姑奶奶这儿是指靠不上了,那只能再想办法了。
可惜想得很好,在事情没弄清楚前清舒又岂能让他走。
安安当时懵了下,反应过来后立即说道:“姐,爹被谁冤枉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清舒将信递给她,淡淡地说道:“你自己看吧!”
林承钰在信中说,他的上峰这些年在钦州利用权势巧取豪夺,压榨富户盘剥百姓以及草菅人命。如今按察使在查他,眼见事情要败落他上峰就想将这个屎盆子扣他头上。
安安看完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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