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清舒就与符景烯两人去了裕德巷。到了街上人也就多了起来,各种的叫卖声与讨价还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符景烯撩开车帘子,抱着福哥儿在窗口指着各种摊位与他说。
等走过这条街,符景烯道:“还是这样好,有烟火气。”
“在合洲没烟火气?”
符景烯摇头道:“在合洲的时候,整日忙着剿匪以及料理琐碎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的,哪还有时间出门啊!”
“这次给你们买的那些东西都是老八去买的,我都没时间。”
当然,这些东西还在柯衡那儿。
清舒看着他说道:“都瘦了成什么样了,这段时间得好补一补。”
“都听你的。”
到了裕德巷顾老夫人见到福哥儿就是心肝宝贝地叫着,顾娴也上去拉着福哥儿的手不放,看得清舒很无语。
大家都关切地询问了符景烯在合洲的事,他也很有耐心地一一答了。
安安给清舒使了个眼色,然后两姐妹先后出去了:“姐,我们去园子里走走吧!”
清舒知道她想问什么,笑着点了下头。
到了花园,安安将一个符给她说道:“姐,等会你回去后帮我把这个给经业。”
“哪求的?”
安安小声说道:“文曲庙求的。据说那儿特别灵验,我特意跟外婆一起去求的。”
虽然清舒不相信这些,但这也是讨个吉利:“行,我等会就给他。安安,你要不放心就住我那去。”
安安摇头道:“不去了,还有二十多天就是成亲的日子了,我还有些一些东西没做完呢!”
“真不去?”
安安不好意思地说道:“外婆说婚前三个月不能见面,我想去外婆也不让。姐,你帮我好好照料下他。”
清舒笑着道:“放心,在我那住得很好。住进来才九天就胖了三斤,保准到考的时候再给胖两斤。”
“他之前太瘦了,胖点更好。”
清舒笑得不行:“想让她胖点还不容易,等你们成亲以后多做点好的给他吃就行。”
安安犹豫了下问道:“姐,经业这次真的没希望吗?”
清舒也没瞒着他,说道:“你姐夫说他基础太差了,除非他运气特别好,正好写的文章被考官。不过哪怕如此,他的名次也不会太靠前。”
安安有些失落。
清舒笑着说道:“这次经业下场本就是为积累经验,为下次做准备。所以啊,你就别多想了。”
话是这般说,但心里还是抱有期望啊!
安安没继续说这事,她转移了话题:“姐,这次娘真的变了很多。她现在每次出门都带着外婆,这段时间外婆将大半个京城都逛完了,等我成亲了她还要带外婆去城外走走。”
说到这里,安安有些愧疚道:“姐,这些年外婆跟我们住在京城,我们都没带她好好逛过。”
清舒笑了下说道:“我跟你都忙,哪有时间整天带着外婆出去玩。娘不一样,她闲人一个。”
他以前在文华堂当差时,只有寒暑假有时间。可寒假太冷暑假太热,这两个时段老夫人都不爱动。
安安闻言笑得不行:“姐,你知道吗?娘经常念叨这福哥儿,总抱怨你带福哥儿过来。以前啊,我都没见她这么念叨我。”
都说隔辈亲,她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说起这事,清舒就叮嘱了安安:“我跟你说,以后你有了孩子千万不要让娘带。她跟外婆一样都不会养孩子,孩子给她带会荒废了。”
安安摇头道:“姐你放心,我的孩子肯定自个带。”
两人说完话回到上院就将所有人都盯着她看,清舒被看得心里毛骨悚然:“出什么事了。”
顾老夫人乐呵呵地说道:“刚景烯说他升官了,升为户部侍郎。清舒啊,你现在可是侍郎夫人了。”
清舒面露无奈。
安安张大着嘴巴,抓着清舒的胳膊急切地问道:“姐、姐,这是不是真的?你快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顾娴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她是真没想到符景烯这般优秀:“当然是真的,这么大的事你姐夫哪会开玩笑。”
因为这么大一件喜事,沈少舟直接大手笔地从福运楼定了一桌席面来,还要了两坛竹叶青。最后符景烯没醉,他自个醉得不省人事了。
沈涛因为还在吃药不能喝酒,所以最后是他将清舒夫妻两人送走了。回到卧房,就看见他媳妇坐在床上沉思。
做到温氏身边,沈涛问道:“在想什么呢?”
温氏说道:“夫君,你说我们搬到京城来怎么样?”
沈涛大为吃惊:“你怎么会这么想?”
“夫君,你看姑爷这般出息咱们住在京城也没人敢欺负。而这儿不仅大夫好,那些先生更是才高八斗。以后我们的孩子上学,有好的先生教导也更容易考取功名。”
沈涛说道:“祁家族学挺好的,他们的先生也是举人。”
温氏笑着道:“祁家族学是很好,但他们只收祁家的子嗣啊!我们的孩子也不可能都去祁家族学念书吧?”
其实她想搬入京城定居,主要还是想拜托娘家。虽然她很想跟娘家断绝关系,可事情哪那么容易啊!到时候亲娘上门,难道还能拒之门外?而就她娘那德性,上了门肯定会跟她要钱要物了。虽她不会给但也厌烦,以前是没办法只能忍了。可在知道符景烯升了侍郎以后,她心思就活泛了。搬到京城,隔了几千里远也不怕她娘再来歪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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