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与曲洋事件,陈恒之自认自己的处理已经是仁至义尽。
刘正风身为正道人士,却与魔教曲洋结交,这是妥妥的犯了江湖大忌,酿成大祸也是他自找的。
不说刘正风和曲洋两人的品行如何,手上又沾了多少鲜血。
单说两人对于音乐的热爱,令陈恒之无语至极。
都是混江湖的,你特么和我说要玩艺术?
玩尼玛呢?
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已经死磕了很多年,双方之间各自死伤惨重,但是,刘曲两人屏弃掉正魔双方的偏见,为了音乐而相交,这不但说明两人脑子有坑,而且是极不负责任。
又不是小年轻,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那不是任性,那是找死。
曲洋和刘正风俩人并非是孤家寡人,曲洋有一个小孙女曲非烟,而刘正风的家人就更多了。
身为成年人,连这点判断都没有吗?
做人最基本的责任呢?
身为父亲、师父的责任,不是应该要为子女、徒弟撑起一片天么?
刘正风、曲洋二人干了什么?
为了那虚无漂渺的音乐梦想,置亲朋好友于不顾,置江湖大义于不顾。
这不是坑爹,这是坑子女、坑徒弟。
那么,陈恒之为什么要向费彬替刘正风的子女求情呢?
一来是江湖中累不及家人的传统,这是规矩,人人都遵守的规矩。
二来是出于刘正风近日的款待,无论其人品行为如何,在陈恒之看来,自己一群小辈上门,他刘正风没有区别对待,给予了自己足够的尊重,这个人情,陈恒之必须还。
俗话说,钱好借,情难还。
陈恒之自认,行得正,坐得直!
欠了人情就一定要还,开口为刘家老小求情,就足以抵消那份人情,至于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至于说,为了救你刘正风而与嵩山派决裂,抱歉,我陈某人做不到!
所谓屁股决定脑袋!
如果陈恒之是孤家寡人,那还无所谓。
但是,陈恒之身后,是华山派上下百余名弟子,以及上千名依靠华山派吃饭的佃户。
他们的身家性命以及少掌门的担当,都不允许陈恒之为他们带去一丝祸患。
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最终以刘府家破人亡告终,他与曲洋一起,谱写了一曲离骚之绝唱后,双双赴死。
留给江湖群雄的印象,可能是两个二傻子,英勇赴死的凄美传说吧。
嵩山派此行,也达到了敲山震虎、威慑江湖的目的,唯一让人不解的是,十三太保之一的费彬在追踪刘、曲二人时,不知被何人所杀,弃尸荒野。
看其尸身上的剑痕,像是衡山剑法,却又不知是何人下的手。
江湖群雄也吃饱了瓜,看够了戏。
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至于衡阳城中死去的刘家满门,谁又会记得他们呢?
大戏落幕,大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陈恒之带着师弟们,踏上了回华山的路。
从原路返回,一个多月后,众人终于到达了华山脚下的华阴县。
……
岳不群居住的有所不为轩。
“恒之,做的不错,刘正风取死有道,你仗义直言为他的妻儿求情,已是仁至义尽,万不可将我华山拖下水。”
听完陈恒之讲述了衡阳一行的经过后,岳不群说道:“但是,为师担心的是,恒之你高调击毙田伯光的行为,怕是已经引起了嵩山派的注意啊。”
“这一点,徒儿有过深思熟虑。”
陈恒之说道:“此前那则流言的传出,与嵩山派脱不了关系,只怕徒儿早已进入他们的视线。
徒儿认为,在绝对的力量下,一切阴谋诡计都只是徒劳,只手可破。
至于田伯光这个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以他的人头来做为徒儿初出江湖的第一块踏脚石,徒儿认为,刚好合适。
最重要的是,徒儿已经感觉突破的壁障有了些许松动,只要弟子成功突破超凡,这个江湖,只能发出我华山的声音!”
岳不群闻言,手中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却看都没看一眼,神情激动的问道:“恒之,你说什么…快要突破了?为师没听错吧?”
陈恒之淡定的说道:“徒儿感觉快要突破了,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三五月。”
“哈哈…咳咳!”
岳不群老泪纵横,笑到岔气,咳嗽不止,陈恒之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过气来,无奈的说道:“师父,您这么激动干嘛,等徒儿突破了再高兴也不迟啊。”
“咳咳!咳!祖师爷保佑,我华山即将要一飞冲天,为师又怎么会不高兴呢,哈哈!”
过了一会儿,岳不群顺过气来,神情很是激动,比他当初迎娶宁中则还高兴。
他定了定神,问道:“恒之,你修为突破,可要为师做些什么?”
陈恒之摇摇头,道:“那倒不用,徒儿只要一个安静的地方闭关,每日三餐按时送来就够了。”
岳不群来回踱步,不停的排除一个一个的地方,最后,他灵机一动,说道:“嗯,让为师想想…不行,如此重大的事,不能马虎,干脆,恒之去思过崖闭关好了,那里环境清幽,不受打扰,你看怎么样?”
“思过崖么…很好,就它了!”
陈恒之听到这个地方,眼珠子一转,想到那思过崖上面有五岳遗刻,还有风清扬风老头,他便应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师父,不如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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