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微笑一下,慢条斯理地指着大奔说:“这比赛之前,咱们的医神可是立下了军令状的,我相信他,许三多绝对不会冻出什么难言之隐,是吧,大奔?”
大奔没说话,就是猛着点头,好歹三多也在他手里跟个面团似的捏扁揉圆了一个多月,对三多的体质他还是有充分信心的。
连虎摸着下巴,眯起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夜鹰那群人,压低声音说:“你们说,他们如果天天这样c,ao练,该不会都给冻出队长说的那难言之隐了吧?怪不得我这些天看见他们的时候,那感觉总是怪怪的……”旁边那群人埋头猛笑了一阵,再不怀好意地看向夜鹰的时候,目光基本都在下三路打转,笑容中则普遍带了三分暧昧七分猥琐。
袁朗清了清喉咙,满脸严肃义正词严地说:“有这么说兄弟部队的么!像话么你们!”
吴哲马上接了一句:“不像!真要像画就该贴墙上了!”
他们嘴里说得热闹,可三多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在牵扯着他们的全部注意力。这时三多已经基本追平了唐伟,大家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越是紧张,越是要絮叨,看来他们是集体被吴哲传染了。
在三多的眼前的s,he击位置上散落了八支枪,有步枪、手枪、轻型冲锋枪,有国产的,也有一些外国牌子,这些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型号都挺老,看上去都挺破。
三多单膝跪在地上,拿起枪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些枪损坏得相当严重,没有一支能够立刻开始s,he击,他又看看搁在旁边的弹匣,那里面是五发7.62毫米的步枪子弹,他心中立刻有数,拿起一支枪开始利落地拆卸。在他左侧二步以外,唐伟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残枪,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拆装。
没过多会儿,三多已经将五支枪进行了完全分解,开始进行拼装。在装出了个奇形怪状的枪样子之后,他略皱起眉头细细琢磨片刻,随即拿过旁边另一支狙击步枪,拆下上面那个破旧的、十分原始的瞄准镜,扯下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一些布条,把瞄准镜牢牢地绑在了枪身上。然后,他举起右手,示意放靶,同时用尽全副气力大吼了一声:“好!”
这个非正式的靶场使用的是移动靶s,he击专用的小靶,三多的靶以蓝色标示,唐伟的则是黄色。他们必须对100米距离以外,与s,he击地线平行方向移动的小靶在5秒的时间和10米的区域内进行跟踪s,he击。s,he击一经开始,就必须将五发子弹全部s,he完,不得中断,而每发s,he击之间只有极为短暂的间隔供他们分析、判断和准备。
随着一个个小靶的迅速移动,枪声有节奏地响起,二人打出最后一发子弹后,立刻举起了右手,计时随之终止。这个时候可以看到,三多在速度上稍稍领先了那么一点点,可大家却还不敢欢呼雀跃,因为还要看靶数才能确定最终胜负。
比赛,终于结束了。
成才在三多举起手的那一刹那便脱下自己的外衣飞奔过去,一把将三多的身子紧紧包住,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一边脱衣服往他身上裹,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着:“完毕,撑着点!”“完毕,好样儿的!”
三多冻得面青唇白,此时只能勉强龇龇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朗招呼齐桓,一人捞胳膊一人捞腿,打算立刻给三多抬回宿舍去进行“急救”,忽然听见远处夜鹰大队的队员高声报靶:“蓝靶一个八环,一个九环,两个左下十,一个正上十;黄靶一个八环,二个九环,一个左上十,一个右下十。”
大家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蓝靶有极其微弱的优势,再加上先前的计时领先,三多赢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极其兴奋地喊了几声:“赢了!三多赢了!”然后拔腿就走,他们必须马上返回宿舍,庆祝的机会还很多,不用争这个朝夕。
在赶到同样被队员抬着的唐伟旁边时,听见他声音嘶哑,费力地说道:“许三多,好小子,我没看走眼,你确实很不错。”
尽管冷得直打颤,三多的脸还是泛起了点红,就听他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我,我只是运气比较好。”
唐伟再没有说话的余力,只能微微抬了抬手指头表示一下。
狂奔出几百米后,袁朗低下头小声对三多说道:“你刚才那话我可不爱听,难道你是靠运气进老a的?过分的谦虚可就是虚伪了啊。更何况,我一向认为运气原本就是能力的一部分。以后再听见你说这种话,我可要罚你……”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忽然发现三多双目紧闭,好像刚刚昏了过去。他轻轻吐了口气,脸上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除夕之夜
回到宿舍,大奔招呼吴哲和齐桓搬了张床到暖气旁边,再往上面铺了厚厚的棉絮,把已经换上干爽衣物的三多放了上去,又找来几个热水袋往他腋窝下和大腿间塞,才盖上棉被。给这么折腾了一阵,三多也就醒了,看见大家全都围在旁边,咧了咧嘴说了一句:“我挺好的,没事儿。”众人松了口气,随即便给袁朗赶出去训练了。
大奔拿来一杯热水喂三多慢慢喝下,又低声同他说了几句话,相当仔细地观察他的j-i,ng神状态。尽管他的核心部位温度没有低于36度,但由于低温症可能会潜伏很长的一段时间,还是小心些才好。
等到三多的体温基本恢复正常,大奔开始处理他身上的大小伤口。消毒之后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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