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直都在等傅氏集团的官宣,早就揣测了傅氏会如何帮傅司辰开脱的好几个版本,但出乎意料的是,傅氏官宣的内容却是——“自今日起,傅司辰先生将不再担任傅氏集团总裁一职。”
众人哗然,大跌眼镜。
官宣内容越是简单,事情就越大,广大网友们立刻脑补出许多的可能性。
“卧槽,这是不是变相说明傅司辰坐实了那些事?”
“嗷嗷嗷,我的男神啊,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可是,我忽然没了相信你的底气。”
“这一点都不奇怪,像傅司辰这种公子哥,玩车、玩钱、玩女人,以前是商界精英的人设立得好,现在只是暴露了真面目而已。”
“忽然感觉蓝天心好可怜,会不会夏可望也是被诬陷的?傅司辰为了洗白自己和夏雨润,所以把夏可望拖下水?”
“细思极恐,豪门里面好恐怖。”
“……”
一夜之间,傅司辰就被冠上了逼死同行、虐打亲母、卑鄙无耻等等所有恶劣的罪名,彻底的身败名裂,人神共愤。
陈楚洲的家属,那名误伤的孕妇的家属,道寻集团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所谓的正义人士,一大伙人好几十个,全部集结在傅公馆的大门口,抗议、声讨,还有不停地漫骂。
傅氏集团已经与傅司辰撇清了干系,但傅公馆总不能撇清,大家以为,傅司辰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那声势浩大,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也引来了许多网红过来驻点直播。
傅公馆就位于闹市区的中心地段,是市中心唯一的一座庄园别墅群,高大的铁门威严神秘,平常这里,路过的人很多,停留的人很少,没有人敢在这外面驻足观望。
但此刻,大门被围得水泄不通,不能出,也不能进。
这是傅公馆这座豪华的老宅子第二次以这种不光彩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
第一次,是八年前。
与此同时,傅司辰正通过网络直播看着这一切,看着眼前的情景,他的心就跟被油煎一样。那些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都在骂他,他们拉着横幅,往傅公馆铁门上丢烂菜叶,泼脏水,口口声声喊着要为受害者们讨回公道。
他很担心爷爷,给家里打了无数通电话,每次都是杨叔接的,可每次杨叔都以“老爷子拒绝”为由,拒绝他提的任何善意的建议。
傅家彻底地把他除名了。
不单单是傅司辰,还有傅池渊和傅司然,甚至是傅彦正,不让回,打电话回去,也不听,老爷子好像把他们所有的人,都彻彻底底地拒之门外,老爷子好像是铁了心要跟他们所有的亲人,断绝关系。
夏雨润当然能体会到傅司辰的焦虑,一边是中毒昏迷的母亲,一边是被困在傅公馆的爷爷,他又是舆论旋涡的中心人物,无论是去医院,还是回家,都将给他们带去无数的争吵和非议。
程以墨怕他沉不住气,特意打来电话叮嘱,“老大,您这个时候可千万别出门,他的目的达到了,我猜想,他很快就会有下一步行动。”
“我知道,在家窝着呢。”
“您受委屈了,等我们破了案,一定还你清白。”
“你保证郭怀新和我爷爷的安全就行。”
“那是一定,行,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就当给自己放假了,我这次一定开足马力好好办案。”
挂了电话,傅司辰深深叹气,把手机随手一丢,直播也不想再去看了,清白是什么,就算夏可望和叶英绳之以法,无辜的夏雨润依然要饱受非议,就算蓝天心父女的诡计揭穿,同样有人在帮蓝家喊冤,清白他不想,他只想讨个公道。
为跳楼自杀的死人讨个公道,为无辜受累的活人讨个公道,为夏雨润讨个公道,也为自己讨个公道。
——
傅公馆,工人们在清扫庭院里的积雪,半天的功夫,已经把各条道路都清理干净了。
傅家昌独自坐在书房里,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尽管主楼与铁门离得有些远,但是,依然能够听到外面的哄闹声。
管家杨叔敲门进来,“老爷子,给您换杯热茶吧,您手里这杯都已经泡淡了。”
“嗯。”
“门外的人越来越多了,警方来了五辆车,拉起了警戒线,但是,他们就在警戒线外大喊大闹。”
“不用管,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是是,还是您坐得住。”
“后门留了吗?”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后门加派了人手,只要有人来,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好,让人留意着,不出意外,他今天应该就会来。”
“是。”
知子莫若父,老爷子一说一个准,说完不到半个小时,傅彦庭就来了,果然是从后门。
傅彦庭是一个人来的,穿着一件廉价的貂皮大衣,带着墨镜和一定黑色毡帽,一手拿着一个保温杯,一手拿着一个手拿包,步行而来,很像是在这周围遛弯的老大爷。
“有人吗?”
值守的门卫从小铁门里望出来,“谁?”
“去跟里面的人说一声,就说二爷回来了。”
门卫不敢怠慢,立刻向管家禀告了。
不一会儿,杨叔亲自赶过来开门,“真是二爷?”他开门出来,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
傅彦庭自带一股傲气,威风凛凛地站在下人们的面前,“老杨,别人认不出我来正常,你不可能认不出我来吧?”
杨叔立刻鞠躬哈腰,“呦,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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