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雷斯马在他的战列舰上喝茶,一杯接一杯,看着别人打得欢天喜地的,自己无奈地坐看客。
之前的战斗不分上下,难以取胜。
但当他这么一撞之后,中国人运气就越来越好,红得发紫,在战场上大块朵熙起来。
自全线进攻之时起到日落,中国人斩获甚丰,尤其是那些后来的巡航舰与玩具船。
本来玩具船的攻击力不强,对战敌方的巡航舰是毫无胜算,就算打龙舟船也很吃力。
奈何奥斯曼诸舰在先前的战斗中饱受摧残,战列舰用甲板炮发射霰弹以及火枪射击血洗了诸舰的甲板,大量杀伤其人员。
有时战列舰上霰弹一次齐射,就把敌甲板上的人象剃刀切毛般一扫而光,没几个人还能站立的。
我方战列舰占上风---指的是风向,炮口朝下,暴击敌方诸舰舷墙,船舱里的敌人死伤累累,火炮都被轰得散了架,甚至从破开的大洞中飞落海里。
如此已经被打得三残四缺的包头佬,遇上了中国人的巡航舰和玩具船,立即被干趴下来。
东南军以炸弹开路,火枪手跟进,登上了一条条敌人的战舰,杀光了一切能战斗的敌人,所向披麾。
包头佬兵败如山倒,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反抗。
东南军官兵们登上敌舰,心照不宣,不喊投降者免死,而是干掉那些敌人,不留俘虏!
敌方这么肉脚,不杀他们才怪。
想得到尊重是靠打出来的,而不是别人给予的。
包头佬的舰船上有不少白皮,试图投降,也照杀不误。
他们叫嚷着“噢,你们这些异教徒!”奋力抵抗,然而势孤力单,哪能挡得住中国人的攻击,纷纷倒下。
东南军官兵们有条不紊地搜索敌船,找寻战利品,包括敌人的旗号、乐器、兵器、财产等等,然后带着战利品离开,对于俘虏敌舰没什么兴趣。
敌舰虽然没沉,但是一船尸体,满舱鲜血,要来何用。
仅仅留下了几艘品相较好的,但很不容易,因为绝大多数的敌舰都被打得不成样子,可见东南舰火力之猛。
离开敌舰前都纵火焚毁,很快地,一艘接一艘的敌舰船着火,在夜幕下的大海里象一堆接一堆的大火炬。
能够逃走的奥斯曼战舰寥寥无几!
……
三位将官颜东来、西雷斯马和肖长荣聚在了旗舰上的司令舱里,那里的装饰豪华,放有红木沙发和木桌,家具镶金,墙壁是土豪金,窗帘、坐垫、橱柜、灯座等等,都用纯金箔镶嵌,极是奢华。
是的,用某个参观过此舱室的记者来说:“这里舱室金碧辉煌,我想晚上连灯火都不用点就亮堂堂可以读书了!”
其它的战舰绝没有这么豪奢,东南国海军以前是很纯朴甚至是老土的,这么建造出来的战列舰,军人们都很吃惊,军队总监是内阁总理大臣洪升,向颜常武进谏认为是过奢了,但颜常武说:“一级、二级战列舰是真正的大国重器,也是大国的体面所在,用上黄金,并不为过!”
他感慨地道:“不知不觉,我们也是列强之一了!”
“其二,做到高级将官,如果还不能把这些奢华都视为过眼云烟,那他们在这个位置上必不可持久!”颜常武是这么说的,他的眼睛清澄如水,洪升连连点头!
现在现在已经是晚上了,颜东来三人就在“黄金舱”里坐着,舱里自然点着灯,记者说不用点灯就能看书肯定办不到,但各处黄金反射光线让整个舱室显得极为瑰丽。
富贵荣华尽在眼前,三位将官只是闲闲地喝茶,对比于外面官兵的欢天喜地,他们却是风轻云淡,脸上毫无得色,仿佛打的是一场微不足够的战斗。
看到他们的表情,呆在舱内一侧的参谋小越和小张暗暗点头,大佬不愧是大佬啊!
“西上将,说吧,你这次撞毁了一艘二级战列舰的船头,还有船身内的暗伤,你说你得赔多少钱?”颜东来质问道。
“我不是西上将,我叫雷建国,谢谢!”西雷斯马操着一口熟练的汉语道,他知道颜东来是故意说错的,也不动怒,而是彬彬有礼地说出他在户口本上的名字。
雷建国,很生猛的名字,他起初起中文名是雷建邦,谦虚一点,被今上说建邦不算什么,你这是建国,于是西雷斯马就高高兴兴地用上了雷建国这么大气的名字。
“好嘀,雷建国上将,你弄坏了一艘二级战列舰,这可是十五万银元,哪怕你一年挣一万银元,也得不吃不喝十五年才能够赔得起啊。”颜东来唉声叹气地道:“我记得我下的命令要求炮战,不得近战,以避免损失,你偏偏不听!”
说起来他也是挺无奈的,普通军官以他颜某人的身份,说拿下就拿下了,可是西雷斯马是普通军官吗?
“今上……”西雷斯马拱手表示尊崇,然后开讲道:“说过每一个士兵都是无价之宝,因为我的果断杀入敌阵,破除敌阵,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从而带来了以后的胜利……我挽救了那么多官兵的性命,颜上将,你说要奖励多少银元给我?”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不奖,至少也要不罚吧?”
他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通的大道理,中间还引经据典,听得颜东来心神不宁,肖长荣两眼发直地看着袅袅升烟的茶烟变没了。
好不容易待到西雷斯马停下来歇口气喝茶水,颜东来干笑道:“西上将,你的国学水平真高,应该是戴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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