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怿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他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冒着血的头颅。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了身。
头颅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没有身体,断裂的脖子中流淌着鲜血。
夏怿见到了旁边的淤泥怪,气愤的问:“你是不是想打架!”
放个脑袋吓唬谁呢!
淤泥怪看了看脑袋,又看了看夏怿。
“帮我把绳子解一下。”夏怿躺平了身子,毫不见外的对淤泥怪说。
淤泥怪沉入地下,拿了一个剪刀过来,剪开了绳子。
“这个就给我了。”夏怿扣下了剪刀。
淤泥怪没有反对。
夏怿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提起了茶几上的脑袋。
他感觉有点儿奇怪,淤泥怪不像是会用脑袋吓他的性格。
他拿着脑袋,走到窗边,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分辨了一下。
这是那个阿广的脑袋。
他诧异的看向淤泥怪,淤泥怪这是帮他报了仇?
“抱歉冤枉你了。”夏怿将脑袋丢在了一边,对淤泥怪说。
淤泥怪没有动静,看来并不在意。
“你怎么知道是这个脑袋的主人打的我?”夏怿又好奇的问。
淤泥怪猩红的目光,看向了夏怿的脚下。
那里除了地板,只剩下夏怿的影子。
原来是影子告密!
他踩了脚影子:你有告密有个什么用,当时就给我站出来打他啊!
“谢了。”他对淤泥怪说。
能够有这么一个生物,在他被打之后给他报仇,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他又想起了淤泥怪花了一晚上,给他找鸡的事情。
这是别的人能做到的吗?
面对夏怿的感激,淤泥怪眼中的红光闪了一下,恢复了平静。
夏怿躺在沙发上,拿出一个苹果吃着,思考着未来的事情。
管家的态度很明显,要么他被淤泥怪杀死,要么永远待在这里。
如果这里的坏境好,夏怿不介意生活在这里,但客厅里环境并不怎么样。
没有水,没有电,就连厕所也没有。
而且地上还有一具没有收拾完的尸体,现在天热,估计很快就会腐烂。
也许应该离开这里。
离开了这里,他可以去找别的诡异,总不可能所有的诡异都和淤泥怪一样不行吧?
规划好了方向,夏怿将手里的苹果吃完,走到了恭桶那里。
他看了眼淤泥怪,淤泥怪正在盯着他。
淤泥怪不是人,不用避开。
一道水流,划过一条抛物线,落入了恭桶,在寂静的夜晚发出清脆的声响。
淤泥怪眼中的红光,猛地亮了好几度,祂向后退去,绊倒了一个架子。
夏怿见到了淤泥怪的模样,得意的一笑:“羡慕吗?”
淤泥怪只是勉强有着人形,有着四肢和脑袋,其它东西并没有。
就算淤泥怪有,夏怿也有着信心能让淤泥怪感到惊讶。
淤泥怪将倒下的架子扶好,迅速钻入了阴影中,消失不见。
夏怿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他擦了擦手,回到沙发上,思考着晚饭是吃苹果,还是吃饼干。
饼干已经不多,忘了和淤泥怪再要一份。
他打开饼干盒,刚吃了一口,两道红色的光芒再次出现。
淤泥怪从阴影里钻出了半个身子,祂放下了一样东西,又沉入了地下。
“等等!”夏怿急忙说,“把那脑袋和尸体带走!”
淤泥怪听到了夏怿的话,只见阿广的脑袋和那具尸体,缓缓沉入了地下。
夏怿看向淤泥怪留下的东西,那是一个钢罩子。
这是什么?
夏怿好奇的掀开了罩子,一只酒红色的烤鸡,出现在夏怿的视线中。
是烤鸡!
而且还是火鸡!一整只!
火鸡由一个大盘子盛着,盘子里还有一副刀叉。
夏怿拿起刀叉,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时隔三天,他终于又吃到肉了。
他有些感动,任谁吃了三天苹果和饼干,见到肉都会感动。
一整只火鸡他吃不完,于是只取了几部分好吃的地方,填饱了肚子。
他躺在沙发上,心满意足。
这只淤泥怪还是挺不错的,居然还记得烤鸡的事情。
下次就不在祂面前,叫祂淤泥怪了。
又咬了一颗苹果解渴,夏怿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到了凌晨,他浅浅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响将他惊醒。
他扭头看向声音的方位,见到了将头伸入窗子的管家。
管家紧皱着眉头:“你怎么还没死?”
夏怿摸了摸鼻子:“我感觉这只怪物不行,要不你换一只新的怪物进来?”
“哼,狂妄!”管家的目光不善,“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这种绳子,我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挣脱开来!”夏怿吹着牛。
管家半信半疑,他在客厅中扫视了一圈,见到了没吃完的火鸡。
他大惊失色:“这烤鸡是怎么回事?”
夏怿回答:“我的鸡不是战死了吗?这是废物利用。”
“你那不是公鸡吗?这是火鸡啊!”管家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夏怿的大腿处。
“我那鸡有两种变化。”夏怿添加着设定。
“那你又是怎么烤的?”管家三问。
“我三昧真火修行有成。”夏怿回答。
……
管家问着种种疑点,夏怿一一忽悠。
“管家!”一个仆人的声音,打断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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