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孤身前来,不过是想要会一会故人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紧张呢。”奏国皇子一脸平静的对师弋说道。
“故人?不知此话又该从何说起。”师弋听闻此话,不由眉头紧蹙的开口问道。
“呵呵,当年在石城山上,还是师弋你亲手用解元剑送我投入轮回的。
当日的情形我至今还历历在目,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奏国皇子闻言没有再兜圈子,直接揭开了谜底。
“你是刑钺?!”师弋闻言身躯一震,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年在石城山上发生的事情,师弋又怎么可能忘却。
那时,师弋用解元剑帮两人兵解,一人乃是师弋的师父洛云,而另一人就是师弋那名义上的师祖刑钺了。
而眼前之人无论是举动还是行为,明显就不是师弋的师父洛云,那么其人只能是刑钺了。
“哈哈,不是我又能是谁呢,”刑钺放声大笑道。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保留夙慧成功转世了。”师弋脸上平静,可是心里却有些苦涩的说道。
看着眼前已化身孩童重获新生的刑钺,师弋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
当年刑钺凄惨的兵解景象,师弋至今记忆犹新。
而如今刑钺的成功转世,在很大程度上表明师弋的师父,也就是洛云的兵解很可能是失败了的。
事已至此师弋即便知道也是无法,或许以后可以通过无名口诀,向林傲问一问解元剑的转生机制。
“呵呵,不要说是师弋你了,今天在路上偶遇之时,我也是非常的震惊。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奏国国内遇到你这位故人。”刑钺笑了笑对师弋说道。
“恐怕不止如此吧,你是不是更加疑惑,我为什么没有被螟虫杀死。”师弋对着刑钺冷笑道。
快速调整好心态,虽然师弋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刑钺,但是师弋却不会忘记当初刑钺是怎么坑他的。
在师弋种下螟虫之后,刑钺却故意隐瞒了螟虫的部分信息,导致师弋差点步上了兵解的后尘。
“当年之事我也是情非得已,你该知道当时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并非是诚心想要害你。
当时我最后的兵解希望操于师弋你的手上,而师弋你又种下了螟虫这种无法可解的东西。
如果我不给你一些希望,你在绝望之下会不会拖着我一起死。
当年为了我能够顺利兵解转世,我并不敢去赌你的人品。
哎,当年我为了一己之私差点害了师弋你的性命,现在想来实在是惭愧。
不管师弋你心中对我有何想法,可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两人的关系与当年我和屠帆、偃森他们不同。
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利害冲突,我不会为此诚心去害你的。
我反倒应该感谢师弋你,如果不是你帮我重新转世。
我又怎么能看到修真界这一片广阔的天地呢。
现在回想起来,上一世的我还真是如同井底之蛙一般。
所以,我此次独身一人前来,也是带着歉意而来的。
我愿意为我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今天我就在这里任凭师弋你处置好了。”刑钺一脸真诚的对着师弋说道。
刑钺不愧是活了八十多岁的老鬼,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
如果师弋敢对他动手,那师弋自己也别想好过。
刑钺是明知师弋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才会说出任凭师弋处置这种话来。
不过,虽然刑钺的道歉实在是显得诚意不足,但是其能对当年之时给予解释并如此痛快的承认,师弋心中的疙瘩确实小了一些。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在知道眼前之人是刑钺这位故人之后,师弋便放下了就此离去的打算。
师弋想要借刑钺这位故人之手,达成他此行潜入奏国的目的。
于是,师弋摆了摆手对刑钺说道:
“道歉什么的大可不必,既然你也承认我当年曾帮过你。
那么我现在也请你帮我一个忙,如此一来大家就扯平了。”
随即,师弋便将解救李家家眷的目的告诉了刑钺。
刑钺闻言思量了片刻,随后一脸苦笑着对师弋说道:
“师弋你却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须臾山再临之日已经近在眼前,哪怕我贵为奏国皇子也无法将抓捕到的外人直接放掉。”
师弋闻言不由有些失望,难道解救李家家眷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么。
“不过,我虽然没有能力将被俘之人放出奏国,但是我却可以利用自身的权势,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他们不会直接在光锚法阵之内,因抽空存在而死。
只要能扛过这次须臾山降临,介时短时间内没有了须臾山现世的压力,奏国之内必然会对这些俘虏放松管理。
到那时我或可以运作一二,将你口中的李姓俘虏置换成奏国平民。
介时师弋你自可以找机会,带这些人偷渡边境离开此地。”不多时。刑钺又对师弋说道。
听到刑钺的话语,师弋觉得这也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虽然李家的那些人仍然躲不过进入光锚法阵,被当做锚定以自身存在感固定须臾山的下场。
但是有刑钺这个奏国皇子出面关照,一定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他们的存活。
不过,师弋也听说过须臾山所需存在感与日俱增,并且还十分的不稳定。
这导致光锚在固定须臾山的过程中,出现过为数不少的事故。
其中最为严重的,不仅有光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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