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弋没有拒绝这邀请,答应与这二人一起到队首走一趟。
其实师弋也有意见一见这些人,尤其是在经历了这次焚风之后。
此次焚风是迎着车队方向而来的,也就是说最先遭遇焚风的是车队的队首位置。
可是,这一次师弋他们后半程的队伍,收到鸣镝示警的信号未免有些太晚了一些。
如果不是师弋飞行速度足够快,可能都来不及救援那几个位置靠前一些的马车。
前脚与王斯年起冲突,后脚就出现预警信号来的太晚这种事情,师弋有理由怀疑是那王斯年从中作梗所导致的。
哪怕并不是王斯年所为,师弋也想要借这次机会把王斯年的所作所为曝光出来。
虽然谈不上兴师问罪,但也算是提前做上一层铺垫。
有了这层铺垫,往后如果那王斯年再敢前往后车掳人,师弋就算是直接杀了他不会落人口实。
也免得因为王斯年之事,与其他修士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不多时,三人驾着本命法宝飞到了队首的位置,其他八名胎息境修士已经早早的聚在了这里,显然是在等待师弋的到来。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王斯年。
没有理会对方,师弋收起本命法宝还没站稳,就听到其中一人说道:
“哈哈,有失远迎,早就听闻此次护送的队伍当中有一名年少有为的同阶。
今日一见,师道友果然名不虚传呐,不似我们这些垂垂老矣之人。”
那说话之人是一名须发皆白,看起来年纪颇大的老者,看样子是在这群胎息境之中比较有声望的。
“与诸位相比我也不过是后进末学罢了,我还有许多要向诸位学习的地方。”师弋笑着谦虚了两句。
虽然与王斯年有些过节,但是师弋并不会对其他人冷然以对。
毕竟,师弋此来并不是为了来树敌的。
在那白发老者的介绍之下,师弋与其他人一一打了招呼算是互相认识了。
接着又是一波同阶之间的商业互吹,师弋也是笑着应付了过去。
“师道友,我之前听斯年兄说起过,你二人之间似乎有些误会。
大家此行都是奔着来给朋友帮忙的,虽然我们所帮的事主不同,但是同为李家之事,你我还在同一支队伍当中,说是为了一件事也不为过。
原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了出来,以一副十分大度的样子说道。
“那么不知诸位可知道,我与这位王斯年的过节因何而起。”师弋没有答复,笑着对诸人问道。
见那王斯年如此不要脸,师弋直接就想挑明王斯年掳人采补,修行左道邪功的事实。
“我们都听说了,不过是几名凡人女子而已,与你我非亲非故的又有什么可打紧的呢。”那白发老者一脸轻描淡写的说道。
而周围其他人闻言,也丝毫没有吃惊的表情,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此事。
看着师弋有些震惊的样子,王斯年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暗道你小子还是太嫩了。
原来之前与师弋起了冲突之后,王斯年自觉此事无法再瞒下去,迟早都会被发现的。
况且,王斯年知道此事他并不占理,如果师弋有心来兴师问罪的话,其他人也不会为了这种事情来偏帮他。
最重要的是如果此事泄露出去,实在是有损他的名声。
于是,王斯年一不做二不休,提前向其他九人说明了缘由。
并主动与众人分享了,他无意中得到的那部合和采补的秘术。
在知晓这双修邪功居然可以在采补之时,少量吸收魂力达到延寿功效之后,其他人都有些心动了。
他们这些人年纪都不算小,如那白发老者卡在胎息境有近百年的时间。
在胎息境之上蹉跎日久,看不到进阶胎光境的希望,寿元成了他们最大的心头病。
对于死亡的恐惧,使得他们都在想尽一切办法来延长寿命。
哪怕只是单纯的活着,没有进阶希望也在所不惜。
所以,王斯年很容易就把所有人都一同拉下了水。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成了他王斯年的同谋,自然也不会有人出卖他。
所有人都站在了他王斯年这一边,就问你师弋还能怎么办。
王斯年这一招,不仅是要为他自己解围,而且还要用人多的优势来向师弋施压,让师弋不敢再管他们用女子采补这件事。
果然,看到师弋沉默不语那白发老者又接着说道:
“哎,其实斯年兄也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年轻时的一次意外导致他寿元折损过甚,我们皆为同道希望师弋你能够理解一些。”
“不错,不过是些许凡人女子而已,她们的性命又怎能与我等修士相提并论。
我们此行为李家出力良多,便是李家家主李道正知道了此事,也不会责怪斯年兄的。”又有一人接过话头,开口说道。
师弋看了一眼原来还是熟人,这人便是当初在李家前厅当中除了王斯年之外,那个法令纹深重的严肃中年人。
他的话语一出,引得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赞同。
“先前斯年兄确有不对,不该去动李家血脉。
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此行所保护的无非是李家直系亲眷。
那些随行侍女之类的无关之人,并不在保护范围此列。
既然如此师道友又何必为了那些无关之人费神呢。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大家一起交个朋友岂不在王斯年那边的一丘之貉呢。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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