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天下大国三分,众小国以南疆,朔北和西延国力出众,于三国之下并列而立,其余小族不值一提。而三小国能在夹缝中安然生存百年不倒自有其国粹支撑,传言中南疆擅蛊,西延擅巫,朔北较为神秘一些,似乎两者皆能又不如其余两国独擅专j-i,ng。
姜柏奚皱皱眉,赞同道:“南疆虽然擅蛊,可并非人人皆可为之,大多都掌握在南疆王室的手中,民间早已经严禁失传多年了。”
靳鞅也若有所思般接道:“我七年前在桐城曾见识过南疆蛊术的厉害,可当时施蛊之人乃是一弱冠之龄的年轻男子。世人皆知现今南疆王自小身体孱弱,继位三十年只得二女,因此现今南疆皇室会蛊术的应该只有三人才对,而当时那个年轻男子明显不是南疆王。”
长孙祈沐眸光清凉,定定抿着薄唇不说话。
景染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长孙祈沐,接道:“而且南疆看起来着实没有出手的理由和胆量,再过几日便是皇上寿辰,南疆的使臣应当不日便会进京,到时候大可以传召查证一二。”
长孙祈沐眸光依旧清凉,听到景染的话点点头。
景染不再开口,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靠在车壁上阖上了眼睛。
她回京仅仅两日,便有人动手的如此紧凑,可是偏偏每次声势做的很足却并未真正下杀手。而且不管是会南疆蛊术的神秘人,还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淮南八怪,这些人皆非等闲之辈可以请动。
看来这天下有一只颇有权势的大手不仅看不得她回京,还用频频动手——来给她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 老套的公主抱2333
可是我真的很迷很喜欢[捂脸]
第15章 围观看戏
好似有靳鞅和长孙祈沐同处的地方确实十分冷然,两个人四下都不断散发着凉薄的气息。好不容易一路尴尬到入城,景染感觉睫毛上好似都落上了薄薄一层冰霜。
城门口已经有挂着皇宫挂牌的马车等候在原地,长孙祈沐对着姜柏奚询问道:“奚太子是回驿馆还是随我进宫处理伤势?”
姜柏奚这伤势看似严重,实际却是些许皮r_ou_之伤,只需将腐r_ou_剔除再洒上药粉好生包扎就可以。
“本太子就不麻烦……”姜柏奚秃噜嘴地接了句,想了想又忽得顿住嘴巴,眨着桃花眼笑吟吟道:“本太子出门在外,行装简陋,还是去青越皇宫蹭个太医用用罢,正好我有些事儿需要面见越帝。”
景染斜睨她一眼,总觉着这演戏j-i,ng指不定又在心下谋划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便下车换乘罢,进宫的马车就等在车外。”长孙祈沐应了一声,偏头看向景染低低开口:“你呢,如何回府?”
景染眸光恍了一下,还未说话,靳鞅无波无澜的声音开口道:“师兄受我所约,自该由我平安送回去。”
景染没应声,长孙祈沐长指微挑,干脆利落地下了马车,却是转身掀着帘幕,眸光涌动片刻,轻声道:“早些回去休息。”
景染拢在袖中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怀里温热的汤婆子,缓缓点了下头。
长孙祈沐紧绷的唇角倏地舒缓开,姜柏奚轻笑一声也跳下了车,不一会儿两辆马车分道扬镳,朝不同的目的地驶去。
直至拐过主街,车外地嘈杂声才渐渐小了下来,景染看着靳鞅问道:“七年前,你在桐城做什么?”
靳鞅敛了下眸光,不知是在思索还是在整理措辞,半晌没有应声。
“不方便还是不想说?”景染轻笑了一声,眸光看着她漫不经心道:“因为那个在桐城对你下蛊的人,其实就是你乌荔的人,对么?”
靳鞅叹了口气,无奈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不过我被眼皮子底下的人算计成那副模样,总觉着提起来便很是丢人。”
景染不置可否,笑着戏谑道:“那人出手干净利落,又隐匿颇深,如何能是平庸之辈,不算丢的很厉害。”
靳鞅眸中也涌出笑意,道:“说起来你当日也不是那人的对手,这算是也在为自己开脱么?”
景染淡淡看着她:“我帮你逼蛊耗费了三分之一的内力,赔我。”
靳鞅噎了一下,脸色难得的y-in晴变幻不定。
景染看她的样子,满意地挑开帘子朝外面看去。
方才就一直听外面时不时传进来“请旨”,“赐婚”和“裴小将军”之类的字眼,景染直觉不妙。
果然前方一大堆人围成了一个大的圈子,仿佛在观看什么热闹,气氛火热的很。
稍近一些,靳鞅看景染看的认真,吩咐凌决将马车停了下来,仗着马车的高度,也透过帘幕看了过去。
看在靳鞅眼里,不过是一个富家公子模样的少年正在揍一帮市井泼皮,若说有特殊之处,便是这个揍人的少年明明是身怀武功的,却偏偏只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拳脚相加。
而落在景染眼里,便不止那么简单了,因为这个揍人的人,她认识。
恐怕不光她一个人认识,整个青越京城的人都认识的很,这人从小便是京城勋贵圈子里的小魔王——左将军府的小公子,裴劲松。
人群喊的火热,景染也看得有趣。只是忽然间,一个被裴劲松一脚踢开躺地半晌未动的人,忽然起身随手抄起一块剁r_ou_的案板披头就朝裴劲松的后脑抡了下去。
景染眸光一凝,摸了摸身侧,却并没有趁手的东西,唇瓣轻抿间,眼前忽地飞出一柄短剑直直将那块案板打飞,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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