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鸿才阴险的道:“杨飞,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玛德,谁要和你相见?”杨飞呸了一声,“过了今天,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把你打成猪头!”
罗鸿才脸色僵直。
杨飞道:“我还有一笔账,正要找你算,你来得正好,就在这舞台上,我们把这笔旧账清算了吧!”
罗鸿才道:“我欠你什么?”
杨飞眼色一厉:“你不欠我的,但你欠马知夏的!”
罗鸿才道:“我欠他什么?”
杨飞道:“你刚才大言不惭,说马知夏是被谁害死的?”
罗鸿才翻着白眼:“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杨飞道:“亏你怎么毕的业?刚讲过的话,就不记得了?那我提醒你一句,你刚才说,是我害死了马知夏?”
罗鸿才嘴硬道:“难道不是?”
杨飞道:“马知夏的确是被人害死的,但是,他并不是被我害死的,而是被你害死的!”
罗鸿才全身发抖:“你、你说什么?你胡说八道,马知夏明明是自己掉进水塘里淹死的!你怎么敢说,是我害死他的?”
全场哗然:“哦!原来是自己淹死的!”
罗鸿才这才醒悟,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之前的话给推翻了。
杨飞道:“马知夏的确是自己掉进水里淹死的,但他为什么会掉进去?”
罗鸿才梗着脖子道:“我哪里知道!”
杨飞道:“因为他被的脑袋,被人打成重伤。他神志不清,才会在半夜里掉进池塘。”
罗鸿才越听越心惊,但他不相信,杨飞还知道什么,便硬着头皮道:“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打他!”
杨飞道:“你是没有打他,但你指使了别人打他!”
此言一出,全场一阵喧闹。
罗鸿才顾不得形象,松了松领带,像厉鬼一样,叫道:“你说话要负责任!”
杨飞淡淡的道:“罗鸿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没有人知道吗?那个打马知夏的人,已经招供了,是你给了他钱,让他下重手打了马知夏的脑袋!”
“我不可能这么做!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别往我身上泼脏水!”罗鸿才声嘶力竭的吼叫。
杨飞道:“你想杀人灭口!你和马知夏之间,有过什么交易,你自己心里清楚!”
罗鸿才道:“胡说!”
杨飞道:“这不是我在胡说,而是警方有了实质证据!至于为什么还没有传唤你,我想,他们是想继续调查,想查明马知夏的死,是自己所为,还是人为推下水的!”
罗鸿才骇然看着杨飞,像看着一个刚从地底爬上来的幽灵。
杨飞冷笑道:“怎么了?害怕了?哎呀,马老师,你怎么来了?”
罗鸿才惊恐的一转头:“你说什么?谁来了?”
杨飞指着他身手:“马知夏马老师,就站在你身后!你看不到吗?”
罗鸿才头皮发麻,霍然转过身,却什么也没看到。
舞台为了灯光效果,聚光灯都是打在演讲者附近,而周边的颜色,明显黑暗得多。
罗鸿才刚挨了杨飞一记重击,眼睛里蒙着血水,看东西本就有些不清不楚,恍惚之间,似乎看到有黑影闪过。
其实,那不过是一个工作人员快速的从那边通过而已。
但罗鸿才疑神疑鬼,以为真是看到了马知夏的鬼影,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捧着头,大叫道:“不关我的事!马知夏,你别寻着我啊!”
杨飞道:“罗鸿才,有没有感觉到,一股阴风,正在吹你的脖子?”
罗鸿才脖颈一凉,真的有凉风在吹!
其实,那不过是舞台上面的空调制造出来的效果。
可是,罗鸿才处于极度惊恐中,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些?
杨飞沉声道:“罗鸿才,如果不是你谋杀了马知夏,他怎么会纠缠着你,阴魂不散?”
“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他!”罗鸿才叫嚷道,“我是叫人打他,是因为他知道我太多秘密,我想让他彻底闭嘴,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他啊!”
不知道谁下的命令,礼堂的灯光,啪的打亮了。
亮如白昼的日光灯下,罗鸿才不复刚才的翩翩风度,他身上脏兮兮的,脸上更脏,血迹混合着泪水,使得他看起来无比狰狞。
罗鸿才被强光刺目,猛然惊醒过来。
大白天的,哪里来的什么鬼影?
都是杨飞在弄诡计!
罗鸿才浑身颤抖:“杨飞,你好狠!”
杨飞俊眉微扬:“罗鸿才,你刚才说的话,我们可都听到了,你说你指使人打过马知夏。那么,马知夏的死,跟你就有了间接的关系!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否认!”
罗鸿才道:“你不是说,警方已经有了证据吗?”
杨飞冷冷的道:“我诓你的话,你也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杨飞设的局,只不过为了引他说出实情!
罗鸿才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在极度恐惧的情境之下,自己说出了指使别人打人的犯罪情节。
杨飞昂然道:“罗鸿才,你逃过了鬼影的索命,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罗鸿才气得发怔,说道:“刚才的话,是你旅导我说出来的,当不得证据!杨飞,你设局害我,你不得好死!”
杨飞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杨飞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走得正,行得端,怕什么报应?反倒是你,走路真得小心了,说不定哪里晚上,马知夏又会跳出来和你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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